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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同學(xué)們拉長著嗓子,不情愿的翻開了課本。馮曉清坐到祁遠身邊,笑著說,“本來還以為你討厭我,所以大冒險的時候才選了蘇慕……”她這時停頓了,看了眼蘇慕,表情釋然,“既然你是真的喜歡他,那就算了吧?!?/br>周欣怡也轉(zhuǎn)過身來,警告祁遠,“蘇慕這么好的人,你可別欺負他?。〔蝗晃覀?nèi)喽疾环胚^你!”向陌在一旁嘻嘻的笑,“放心,我給你們監(jiān)督著呢?!?/br>祁遠也笑了,他仔細的把蘇慕頭上的彩色碎屑給掃去,笑容仿佛閃耀的太陽,“聽見啦,老婆大人,以后請多多指教啦?!?/br>原來,得到旁人祝福是這種感覺。蘇慕從來沒有體會過,如此的幸福和溫暖,不用再蜷縮在陰暗的角落里,眼前是一片光明。他笑了,也哭了。————————————下午不用上課,蔣離刷著青大的校園論壇,帖子被刪了,他放下心來。猶豫著要不要問問看蘇慕的狀況,糾結(jié)半天,最終還是把手機放下了。以前,自己也做過這種事,難怪祁遠會找他,被揍也是活該。路羨從樓下小超市買了東西上來就看見蔣離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疲憊不堪。心口像是被針刺一般,隱隱的,細微的疼痛。他從塑料袋里拿了根棒棒糖,拆了包裝強行塞到了蔣離的嘴里。蔣離含著糖,疑惑的看他。“聽說吃甜食能讓人心情好點?!甭妨w面無表情的撇過頭在他身邊坐下,拿起電視遙控器換了個臺。蔣離輕笑,頭一歪靠在路羨的肩膀上,說話有點含糊,“你太矮了,靠著一點都不舒服。”路羨哼了一聲,身子一挪,蔣離一下就倒在了沙發(fā)上。“誰讓你靠了?”蔣離痛苦的□□了一聲,把棒糖從嘴巴里面拿出來,皺著眉抱怨,“你就不怕我被棒棒糖給戳死?”他這么一說,路羨心里一緊,他俯身捧著蔣離的臉,語氣夾著些自責(zé),“戳著了?”“就那呢。”蔣離點頭,張開嘴巴往里面指了指。路羨湊近一點想查看下傷勢,蔣離趁勢伸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往自己面前一送,舌頭靈巧的敲開了他的唇齒,帶著糖果甜味的綿長的吻。吻完,蔣離狡黠一笑,看著路羨燒紅的臉,問他:“什么味道的?”路羨眼中還氤氳著一層水汽,濕漉漉的,他坐直了身子,把頭偏向一側(cè),別扭而簡潔的回答他:“藍莓?!?/br>“周末陪我去看看蘇慕?!笔Y離說著,頭枕在路羨的大腿上,把手中的棒棒糖重新塞回嘴里。路羨沒說話,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聽見沒?”他一手捏上了路羨的下巴,手中一用力,路羨白皙的皮膚瞬間多了幾道紅印子。路羨不耐煩的打開了他的手,回到,“知道了?!?/br>“你吃醋?”蔣離暗笑。“鬼才吃醋!”路羨狠狠瞪了他。于是,他笑得更猖狂了,“明明我和其他女生一起玩的時候你都不會吃醋,為什么偏偏是蘇慕?”路羨望著他的笑臉,恨不能一把掐死他,居然還問自己為什么?你說為什么?因為你喜歡了他十幾年??!但是這些話,他卻說不出口。一旦說出口,就輸了,顯得自己有多喜歡他似的。但是蔣離卻不準備放過他,追問道:“為什么?”路羨咬緊牙關(guān),就是不說。“算了,那周末我自己去找蘇慕?!笔Y離說著,起身準備回房睡覺。身體比思維更加迅速,路羨一下拉住了蔣離,沉默良久,才用細小如蚊的聲音說:“因為你喜歡他……”他還是輸了。蔣離得逞的笑了,把嘴里的糖往茶幾上的空杯子里一放,發(fā)出叮咚一聲脆響。他俯身,一把扛起眼前這個別扭的人就往房間走去。路羨拳打腳踢拼命掙扎。“我現(xiàn)在喜歡的是你?!?/br>這是路羨第一次聽見蔣離說喜歡自己。他默默的放棄了掙扎,安靜的像只貓,乖乖的被蔣離扛回了房間。☆、第26章枕頭底下的手機震動幾下,路羨從蔣離溫暖的懷中蘇醒。他睡眼惺忪的看著眼前這張帥氣的睡臉,嘴角不經(jīng)意的流露著一絲笑意,現(xiàn)在的蔣離完完全全是屬于自己的了。他小心翼翼的親了蔣離的唇角,生怕把他給吵醒了,然后輕輕轉(zhuǎn)了個身子,把手機從枕頭底下拿出來。在看到信息的瞬間,笑意全無,神色凝重。對著手機僵持了很久之后,路羨輕手輕腳的起了床,出門了。天氣已經(jīng)變得很涼,特別是傍晚。他穿著單薄的外套,走在路上有點瑟瑟發(fā)抖。他到學(xué)校后門一個隱秘轉(zhuǎn)角處的路口,停了下來,拿著手機,考慮了一下還是給蔣離發(fā)了個信息。蔣離很快給他回了個電話,他心慌意亂的接了起來。“你去哪里?”蔣離很平靜的問到。“我回家,有點事情,要晚上才回來,晚飯不跟你一起吃了?!?/br>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只說了一句,“早點回來?!?/br>“嗯?!?/br>他掛了電話,恨不得現(xiàn)在就轉(zhuǎn)身回去,但是一輛黑色轎車已緩緩的停在了他的面前。后座的車窗慢慢搖下來,里面坐了一個女人,女人在車里也帶著大墨鏡和口罩,打扮簡潔卻不失優(yōu)雅。“愣著干什么,快上車。”女人很不耐煩的說到。路羨咬著嘴唇,默默上了車。“你怎么就穿這么點衣服,感冒了怎么辦?”女人語氣雖不好,卻透露著一絲關(guān)切,“多大的人了,冷了熱了自己還不知道嗎?還以為自己是小孩子呢?”路羨望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色,心思早已飄向遠處,無心去聽女人的叨叨絮語。女人后面又說了幾句,見他沒反應(yīng),也就安靜下來,跟他一樣,望著窗外。車內(nèi)氣氛沉悶而凝重。王玨開著車,從后視鏡里面觀察著兩人,有點感慨,于是開口說到,“五六個月才見一次面,吃一次飯,你們就稍微高興點吧,別總板著臉?!?/br>路羨放在腿上的雙手漸漸握緊,他還是沒說話。“你以為我愿意板著臉?還不是這小子每次都擺一張臭臉?!迸苏Z氣愈加刻薄。“露晚,你就不能有個mama的樣子嗎?”王玨聽她說話有點生氣了,指責(zé)她,對著另一邊的路羨安慰到,“小羨,你別看她這樣,其實她每天都很關(guān)心你在學(xué)校的情況?!?/br>這些話,路羨都聽過幾百回了,膩了,煩了。在他旁邊的這個女人,就是他的mama,也是娛樂圈的著名演員露晚。開著車的王玨,是露晚的經(jīng)紀人兼私人助理。被指責(zé)后,露晚負氣再不說話。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