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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都透著如水的春情,裹在顧方敘心上,像一雙微涼的手,冷清冷意地勾`引著他。南安被盯得不好意思,微側的臉頰上春意半遮,他的頭發(fā)有些長了,隱隱掩住那顆子彈留下的疤痕。顧方敘把喝空的湯碗放回托盤上,隨手拿了糖塞進嘴里,招呼著南安坐到他腿上。“這里怎么樣?還疼嗎?”顧方敘帶著薄繭的手指從傷疤上輕輕拂過,留下一絲癢意。南安舒服得瞇起眼睛,聲音里也帶上了一絲誘人的繾綣。“不疼了,就是會癢癢?!?/br>顧方敘輕笑一聲,低頭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癢說明在慢慢好起來,沒事的?!?/br>南安點點頭:“馬上就要八月份了,天氣越來越熱,包著紗布洗澡太麻煩了,而且總是癢癢的,我老忍不住想抓,抓出血來特別疼?!?/br>顧方敘捏著他摸到傷口上抓來抓去的爪子,提溜起來,然后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別抓,小心發(fā)炎了?!?/br>說完他腦子一頓,想起來馬上就要八月份,南安的生日要到了。南安的生日很重要,但是在顧方敘的眼里,這個日子有著另外一重更為重要的意義:這個日子同樣也是他擁有南安的紀念日。“安安,你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禮物嗎?”南安聽到這個問題,身子一僵,半天沒回答。顧方敘感受著手掌下的身體的顫抖,冷了幾十年的一顆石頭心難得的揪了一下,擠出幾滴名為憐惜的汁水。他想,南安應該是不愿意再過生日的,畢竟三年前那個夏夜,本該與同學慶祝完生日開心地回到宿舍的少年被綁上了那輛盯了他許多時日的轎車,然后被顧方敘按在幾周前他曾演奏過的那個宴會廳的露臺上粗暴無情地奪走了第一次。然后就是所有噩夢的上演和重演。想到這里顧方敘產生了些不合時宜的興奮。他記得第一次進入的時候他故意沒有潤滑,rou刃進入得艱難,仿佛真要把少年的身體劈成兩半。那種原始的感覺能夠讓他清晰的認識到他是怎樣破開了南安的身體,又是怎樣在那片領土上留下了獨屬他的印記,至今還讓他記憶猶新,甚至回味無窮。南安沒回答,顧方敘竟破天荒地感受到了不安,他沒敢催促,屏息靜氣的等待著南安的回應,斟酌著該怎樣應對可能得到的回答。“要不,我?guī)慊乩霞铱纯窗???/br>話音剛落,南安猛地抬起頭,顧方敘驚訝地看到許久沒說話的人竟是無聲地流了滿臉的淚。“先生您不要生氣,我......我錯了,我就是忍......忍不住......”顧方敘的心徹底軟成了一灘水。“傻孩子,我說了以后會對你好,就會真的對你好,以后不要因為這些事道歉,嗯?”南安吸溜著鼻子點點頭,抽抽噎噎地望著顧方敘,臉悄悄紅了。“謝謝先生?!?/br>顧方敘伸手刮了一下他微嘟的唇,用手帕把他的眼淚擦干凈了。9.南安皮膚嫩,稀里嘩啦哭了一場眼睛紅了一片,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沒消下去。顧方敘走進臥室,暖黃色的燈光柔柔地打在少年的睡顏上,給那層因哭泣而產生的薄紅裹上了一層扭曲的味道。顧方敘瞳孔縮了一下,心頭猛地一熱。他大步走到床邊,俯下`身子。南安尚在睡夢中,一雙有力的大手猛然鉗住他的脖子,那雙手狠狠地揉搓著他堪堪痊愈的傷口,似乎要用手指把那塊疤痕挖下來一般。他的喉嚨里因為呼吸困難發(fā)出恐怖的嗬嗬聲,蒼白的臉漲得通紅,一雙眼睛過度圓睜著,像被扔出魚缸的魚。求生的本能驅使著他掙開男人的雙手,而后天被顧方敘灌輸的本能卻強迫他強行抑制住痛苦,只緊緊反摳著床頭的靠墊來壓抑住一切不應當有的舉動。他的雙腳在被子里痛苦地亂蹬,身子像被懸掛在狂風中的飄帶一樣扭動著。顧方敘很興奮。南安的痛苦和痛苦之中表現出來的順從把他的情緒推到最高點,滿腹的狂暴化身為即將噴發(fā)的火山,馬上就會挾帶著滾滾巖漿把所到之處燒個片甲不留。他松開一只手一把拉下褲子,露出已經挺立的性`器,然后將南安的一條腿折起,把勃發(fā)的欲`望送了進去。南安終于重新得了呼吸,卻只敢小口小口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氣,生怕吸氣聲大了觸怒顧方敘。顧方敘泄完了這場不知所起的火,心滿意足地在床上躺下,南安肚子里的東西還沒清理干凈,顧方敘看到他隆起的小腹,心頭一熱,把他按在床頭忘情地吻起來。一吻完畢,他堪堪壓下去的欲`望又有冒頭的趨勢,但他忍著沒進入,只是就著南安坐在他身上的姿勢,撫摸著他的小腹。他甚至有一種錯覺,他的精`液正在南安的肚子里,為他孕育著一個新的生命。南安聰明,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像犯了錯一樣,呆呆地坐著,甚至連搭在男人肩頭的手都變得有些尷尬。“先生,對不起......”顧方敘抬眼看他,伸手撫摸他汗?jié)竦念~發(fā):“怎么突然道歉?”南安無精打采地垂著眼睛,漂亮的眉毛之間擰出一個小小的川字:“因為我......我不能給先生生孩子。”說完他大著膽子看了看顧方敘,問道;“先生您喜歡小孩子嗎?”問完他后悔地捂住嘴,恨不得把那句話重新吞回去似的。顧方敘的精神恍惚了一瞬,竟是愣住了。孩子?“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最近也不是傷春悲秋的季節(jié)啊?!瘪T端清點了煙叼在嘴里,臉上的表情驚悚得像是見了活的恐龍。顧方敘皺著眉,無甚意義地聳了聳肩:“偶然想到,隨口一提罷了?!?/br>馮端清拿酒杯的手不羈地擺了幾下:“偶然想到的都是在意的,所有的隨口一提都是在掩飾心里的念念不忘。”他說完啜了一口酒:“行了,想要孩子了?”顧方敘擺擺手,悶頭把杯子里的酒喝光。酒是下了肚,喉嚨里的話卻還是卡在那里,不吐不快。“如果連笙被留了下來,應該也有安安這么大了?!?/br>顧方敘說完,隨手扔了酒杯。馮端清端酒的手懸在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后只好悶頭干了,然后把酒杯重重落到桌上:“方敘,你知道老爺子不愛聽這個,這件事我們不能再提了,你明白嗎?”顧方敘抬眼看他,眸子里似是藏了兩把刀,目光冰冷駭人。“對于那件事,你到底知道多少?”馮端清聞言,身形一頓,猛地起身,竟是跪在了地上。10.深夜的天空突降暴雨,顧方敘從車上下來,揮手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