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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虎毒不食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步都能有這么大的收獲,”鄧玉容笑著搖了搖藏在袖管里的手機,“鄒嬸兒,您把我當成誰了?”

鄒嬸兒心里又驚又怒,也顧不上什么禮儀規(guī)矩,抬手照著鄧玉容臉上就是一巴掌:“你到底要干什么!”

鄒嬸兒哭了這么久,哪還有力氣,鄧玉容輕而易舉就拂開了她的手:“董,靈,犀?!?/br>
“你剛剛,是不是以為看到董靈犀了?”

“你在胡說什么?”

鄧玉容不屑于拆穿她這垂死掙扎的掩飾,她滑開手機按下播放鍵,鄒嬸兒剛剛說的那段話便清晰地播放了出來。

“鄒嬸兒,您說我要是把這段錄音放給老爺和先生聽,會怎樣?”鄧玉容笑著賣了一會兒關子,繼續(xù)說道:“我和顧方敘認識快二十多年,從來沒見過他對一個女人像對董靈犀那么真情實意,他要是知道是你動的手,你說他會怎么處置你?他的手段你應該也見識過吧?”

鄧玉容說到這里,同情地搖搖頭,又說道:“你再想啊,老爺這幾年吃齋念佛,還不都是因為心里裝著這件虧心事?他要是知道他最信任的下人里面竟然有人二話不說就把他供了出去,他又會怎么想呢?”

兩段話,道明了鄒嬸兒目前的處境:前有狼后有虎,要想靠岸只能另尋出路。

這也正是鄧玉容所想的。

“看您這樣子,應該對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走沒什么想法,不如我給您指一條明路?”

鄒嬸兒看著她,語氣里已經透著一種近乎將死之人的無力:“你想怎么樣?”

鄧玉容站起身,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從容抱臂看著她:“二十年前,董靈犀和顧連笙到底是怎么死的?”

21.

顧方敘和馮端清通完電話,發(fā)現原本趴在壁爐旁邊看書的南安不知去了哪里。他不動聲色地在客廳里環(huán)視一圈,試探地叫了幾聲。

沒人應答。

他開始回憶剛剛通話時的情況,計算南安偷聽到他說話的概率有多大。

他在院子里打的電話,距離房子有一段距離,南安如果躲在房子里,絕對聽不到任何內容,而如果南安走到外面來,院子里沒有遮蔽物,一定會被他發(fā)現,無處遁形。

排除這個可能性的同時,他心里突然涌現對自己的譴責。

他帶南安來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孤島、為了不泄露行蹤他賣足了關子趁南安在睡夢中把他帶過來,到底是為什么?南安真的就是應該被他懷疑的那個人嗎?

顧方敘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他把背著南安準備的衛(wèi)星電話藏好,繼續(xù)在屋子各處尋找他。走到當街的窗口,他終于找到了南安。

他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卻是因為他終于確定南安并沒有趁他不注意偷偷逃跑。

屋外,南安正在和幾個當地的小孩扔皮球玩。小孩們不會說英語,南安也不會說當地的語言,大家光靠比劃,竟然也玩得不亦樂乎。顧方敘站在窗邊看著,不自覺地嘴角上揚。

“加我一個吧?”

南安見他出來,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他手上正抱著球,聽顧方敘這么說,他調皮地笑了笑,然后趁著顧方敘被他笑得晃了神,猛地把球拋過去。顧方敘的反應倒也快,竟然接住了。

“想偷襲我?”顧方敘把球拿在手里扔了幾下,猛地出手,扔給了一個小男孩,趁著孩子們四散著搶球的空當,顧方敘靠近南安,把自己的圍巾解了,纏在南安脖子上,正好包住他凍得通紅的臉。

“先生您自己圍著吧,我不冷,我和他們玩了這么久,都出汗了?!蹦习舱f著就要把圍巾解下來。

顧方敘在他的鼻頭上刮了一下:“讓你圍著就圍著,看你自己,凍得比糖葫蘆還硬,我嫌硌手?!?/br>
南安笑著把臉伸過去,傻乎乎擰自己的臉:“先生您摸這里,這里是軟的。”

顧方敘被他逗得直發(fā)笑。他看著站在雪地里對他笑的南安,他甚至能看到南安清澈的眸子里映著他的身影,這讓他感覺他是南安的世界里唯一的存在,而他知道在他自己的眼里,也只有南安一個人。

“你啊,”顧方敘笑著嘆了一聲氣:“你怎么這么可愛啊?!?/br>
他說著,伸手把南安摟進懷里,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這是他第一次親吻南安的額頭,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而他也有些后悔,為什么到現在才吻。

一場玩鬧下來,大人小孩都出了一身汗。幾個小孩喜歡南安,邀請他去家里吃飯,南安下意識要拒絕,顧方敘卻突然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想去就去吧,我在家里等你?!?/br>
或許是錯覺,顧方敘似乎看到南安聽到這句話后,輕輕地抖了一下。

“先生,”南安有些不敢相信:“我真的可以去嗎?”

顧方敘笑著摸了一下他的頭:“我騙你做什么?去之前先洗個澡換身衣服,要是晚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br>
“謝謝......”南安笑了一下,似乎是因為寒冷吸了一下鼻子:“謝謝先生。”

天寒地凍的,當地人的熱情卻絲毫不減,即使語言不通,南安也硬生生被一位老祖母拉著嘮了半個多鐘頭,還不算吃飯的時候各種談天。

當地人為了驅寒,會喝度數很高的烈酒。他們喝的習慣了,心里倒沒有了這是度數很高的烈酒的概念,他們不說,南安當然不知道,他喝著覺得甜甜的,還以為是某種獨特的果汁飲品,一不留神幾杯就下了肚。

等他發(fā)現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有些晃神了。

顧方敘在家里冷冷清清地吃完一個人的晚餐,冷冷清清地看了一會兒用當地語言播報的當地新聞,又冷冷清清地沖了一個孤獨寂寞的熱水澡,終于等到了電話。

南安喝醉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安安,安安?”

沒有回應,南安已經徹底醉暈過去了。

顧方敘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開始解他的衣服。

“傻孩子,我就不該放你出去,這要是遇到什么沒安好心的,被人灌醉了會發(fā)生什么我想都不敢想,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我怎么辦?”顧方敘越想越來氣,忍不住低頭在南安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咬完一看咬痕有點深,又擔心弄疼了他,連忙心疼的摸了摸。

“小白眼狼?!?/br>
給南安洗澡這種事,顧方敘已經是經驗戶了,他麻利地幫南安清理干凈,抱回床上,又不放心地喂他喝了一點熱水,喝完熱水他還不放心,無奈這里有沒有蜂蜜,于是他專程去敲了隔壁鄰居的門,連比劃帶說的借了一小杯蜂蜜。

“安安,我長這么大,第一次找人借東西,居然是借蜂蜜,我爸媽要是能看到,棺材板都按不住了。”他想起來自己都好笑。

南安已經徹底睡著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