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容(中h)
第十章 真容(微h) 且說榮崢橫抱起成韞,把人帶至屋中,輕輕放倒在榻上。又親力親為,服侍他梳洗,待一切收拾得停停妥妥,才坐在床沿看著他的睡顏。 “阿成......”榮崢輕撫著成韞的額發(fā),堪稱珍惜地在他眼角落下一吻,又從袖中取出一丸丹藥,納入口中含化了,貼著他的唇瓣,頂開牙關(guān)哺了進(jìn)去。 煥顏丹常用于解易容之術(shù),味苦極,成韞即便在睡夢中,也蹙起了眉,迷迷糊糊地推拒著榮崢的胸膛。榮崢不容拒絕地扼住了他的手腕,一面將他的雙臂摁在頭頂,一面探入了他的衣領(lǐng)。 指腹初碰上那對結(jié)實(shí)飽滿的胸乳,榮崢便輕聲喟嘆:“這些年來,阿成確實(shí)長進(jìn)不少?!薄‰S之,靈巧的長舌長驅(qū)直入,侵犯著他的唇舌,成韞只能無助地發(fā)出嗚嗚聲,津液從兩人交合的唇齒中流下,沿著下頜滑向脖頸,遺下水光粼粼的痕跡。 榮崢的吻并不似他溫潤如玉的外表、君子如蘭的品行,反帶著偏執(zhí)而狂妄的深情,如同浩瀚深海,讓人溺斃窒息。 一吻終止,成韞胸膛劇烈起伏,如同死過去一回,發(fā)出心慌驚悸的囈語。因他這小獸一般的嗚咽,榮崢起身,不再強(qiáng)求,將他汗?jié)竦念~發(fā)輕輕捋在耳后,描摹著他的眉眼。 平平無奇的眉眼,在榮崢手下卻是如同描繪丹青一般,漸漸變得濃墨重彩起來。微涼的手指輕輕拂過,倒在榻上沉睡的男子,慢慢裸露出濃黑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榮崢撫著成韞緊閉的眼,極為滿足地笑道:“吾弟天人之姿,唯兄堪稱良配?!?/br> 這確是一張極具男子氣概的臉——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宛如九天神只,威嚴(yán)而不容侵犯。 可偏偏他的胯下已濡濕一片。 僅僅是一吻,褻褲便沁出了深色的水漬,榮崢訝異于他的敏感,卻依舊愉悅地淺笑:“這些年來,阿成竟成了小蕩婦么?”他微涼的手指,輕輕巧巧地解下了成韞的褻褲,但見深蜜色的大腿間,稚幼的性器安靜蟄伏。榮崢握住那器物,將那處摸出了一回精,才拉開他的大腿,去覷他會陰處那口水淋淋的花xue。兩瓣花唇含羞帶怯,緊緊擁住挺起的花蕊,榮崢輕輕按壓著成韞的花蒂。望著眼前這張紅艷艷的小口,榮崢眸色深沉,他已情難自抑,卻依舊告誡自己阿成仍是處子,不可現(xiàn)在便破了他的身。 指腹在成韞的雌xue外打圈,榮崢低聲喃喃:“阿成自小就許給了哥哥當(dāng)娘子,等到大婚的時候,哥哥會親自cao開這里……”他邊說邊輕吻著成韞的女xue,遏制自己不用唇舌去狎弄這未經(jīng)人事的羞花,只用唇瓣輕輕觸碰,“哥哥會把把精都射給阿成,把阿成的小逼cao腫cao爛,把阿成的肚子cao大,屆時阿成要懷上哥哥的孩子,還要挺著奶尖給哥哥喂奶?!?/br> 他如斯想著,便把自己逗出了愉快的輕笑,繼而道:“阿成被破了身,落了紅,定是要怕的,但若是你求求哥哥,便讓你好受些?!?/br> 或許是怕再說下去,他會忍不住要了成韞。榮崢為成韞穿好了褻褲,轉(zhuǎn)而掏出胯下陽物,他那處如他本人樣貌,雖生得雄偉壯觀,但顏色卻是極為干凈的淺色??v然jiba已漲得發(fā)痛,但榮崢卻沒有讓成韞口侍的打算,“等成了婚,哥哥再要了阿成的小嘴?!睒s崢一面說,一面對著成韞的臉自瀆,許久,才捏住成韞的下頜,將濃白的jingye射在了他口中。jingye從成韞嘴角溢出,榮崢扶著陽物輕輕喘息,他近乎病態(tài)地讓成韞喝下自己的東西,復(fù)又將手指插入成韞口中翻攪,讓jingye進(jìn)得更深:“阿成,哥哥的東西味道好么?再等等,等了到高伽,天天都喂你吃jiba。到時候,阿成會變成聞見哥哥味道就搖屁股的小母狗,阿成你歡喜么?” 顯然,成韞并不能答話,他已深深墜入夢魘。 …… 次日一早,成韞醒來,但見川榕趴在桌案上酣睡,顯然酒醉未醒。案上酒菜一片狼藉,成韞有些頭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自他醒來便覺得渾身不自在,特別是口中,泛起一股苦澀的滋味,可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當(dāng)是宿醉。 彼時川榕悠悠轉(zhuǎn)醒,見成韞面色憔悴,便覺得自己作為主人失了禮數(shù),忙命人收拾了一間干凈的臥房,對成韞道:“恩公,不如在我這歇息一會兒再回去吧?!背身y因想起自己返鄉(xiāng)后尚未銷假便推拒了。川榕因道:“實(shí)不相瞞,小生昨日見恩公墨寶,驚為天人。細(xì)細(xì)觀之,又與小生師兄多有相似之處。可巧師兄正在府上暫住,小生原想將恩公介紹給師兄,想你二人于書法一道可互為知己?!背身y回道:“信筆涂鴉,難登大雅之堂,不敢污君子眼。況且今日實(shí)在匆忙,若有機(jī)會,日后自會相見?!鄙套h已定,寒暄之言自不必說。 且說成韞走回府中,經(jīng)過后花園,正遇見沈白在倚著欄桿喂魚。府中不曾有過男妾,成韞因稱呼了一句公子,便要離開。誰知沈白方一見成韞,便和身邊丫鬟不陰不陽道:“可聞見一股sao狐貍的味么?”那丫鬟也是個七竅玲瓏心:“回主子話,確實(shí)一股沖天的sao勁兒?!背身y默然,并不知道他意有所指,反倒按劍回首,去看假山處是否真有野獸出沒。因未瞧見動靜,便行了禮轉(zhuǎn)身離開。誰知那沈白不依不撓,一把拉住成韞衣袖,喝到:“成侍衛(wèi)莫不是做賊心虛?我且問你,王爺現(xiàn)在何處!”成韞因想起金珠兒前車之鑒,立馬扯開他的手腕,冷道:“請公子自重。”他身材高大,八尺有余,站在沈白面前如同一尊門神,壓迫感十足。特別是他此刻冷下臉來,無端端讓那平平無奇的樣貌顯得冷峻而危險,如同林中猛獸,令沈白心頭一跳。尚未回神,只聽成韞又道:“公子既是昨日與王爺成婚,想來比屬下更清楚王爺行蹤?!闭f罷,轉(zhuǎn)身就走。 成韞一路走來,心緒并不平靜,正要進(jìn)房梳洗換衣,驟然被人一把推倒在了榻上,正磕在床板上,磕了個眼冒金星。但聽一聲冷冰冰的質(zhì)詢:“sao貨,我且問你,你昨日去哪兒廝混了?!?/br> 回頭便見趙熠黑著臉,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好似餓狼在盯一塊肥rou。 成韞素來是個老實(shí)的,回道:“早上回寺中看望家?guī)煟黹g便和子華先生去喝酒了?!壁w熠冷笑道:“子華先生,叫得好不親熱,本王倒是不知你和那川子華什么時候勾搭上了?!背身y見他似是真動了怒,便將四年前的事一一與他說了。趙熠冷哼道:“原來是老相識了?!闭f著目光落在他紅腫的唇上,趙熠心道:“怎的這人出去一晚,一舉一動便變得如此勾人,倒像是被cao透了的熟婦?!辈唤麘岩勺约侯^上被添了一抹綠,方一想到這人背著自己偷漢子,趙熠便氣得目瞪口歪,一面將門栓上了一面回頭命成韞:“不許動!且把褲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