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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瞇了起來。 他繼續(xù)道:“……安排兩明兩啞,平時還好,真正到了危急關(guān)頭,一明做rou盾,兩啞做人質(zhì)以作迷惑之用,至于另一明,才是真正回去報信的人!” 這種以三護一的探查方式,還是先帝在時出現(xiàn)的,如今可不多見了! 也不知派來探查消息的是誰! 難不成是晉王? 袁仲道摸了摸胡子,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室內(nèi)另外兩人卻是一驚。 袁文信倒還好些,最激動地要數(shù)陸爍。 “……您的意思,逃了一個?嘶……” 他猛地站起身來,倒吸一口涼氣。 什么兩明兩啞的,他沒聽過,也不清楚,但袁仲道說的如此篤定,似乎曾經(jīng)遇到過一般這類刺客一般,卻讓他不得不信! “不錯!” 袁仲道點點頭。 見陸爍神情又是緊張又是懊悔又是不解,袁仲道擺擺手安撫他。 “……后悔也沒用,這人跟抓回來的這三個不是一同行動的,恐怕這三個剛暴露的時候,那人就已經(jīng)瞞過家丁們的搜查逃走了……” 聞此陸爍心里又有了些希冀。 “既然不是一同行動的,說不定逃跑的那個,根本不知道咱們說的什么!” 越說,陸爍越覺得是這個理兒,心里不由激蕩起來。 誰料袁仲道卻搖了搖頭。 “你想的太簡單了!他們有自己傳訊的方法,我雖不知具體是什么,但當(dāng)初吃過這方面的虧,所以才印象深刻!這些刺客身手可不弱,若非為了掩護逃跑的那人,何必留下來和咱們的家丁糾纏……” 畢竟,這傳訊的刺客好培養(yǎng),但聲啞功夫卻強的可不多。 聞此,陸爍和袁文信同時皺起了眉頭。 “……祖父,那接下來咱們要如何?衛(wèi)釗那里,是不是要緩一緩……” 今晚最大的秘密就是衛(wèi)釗的身世,以及他沒死的事實。 若是背后之人真的有所圖,也只會從衛(wèi)釗身上下手。 “不必!” 袁仲道擺擺手,道:“聽謝裴所說,衛(wèi)釗新傷摞舊傷,身子要恢復(fù)過來恐怕不容易……先讓他在謝裴那里養(yǎng)養(yǎng)吧,至于咱們這里,原先的布置不變,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先找個讓衛(wèi)釗長久落腳的地方?!?/br> 長久落腳的地方! 陸爍和袁文信對視一眼,同時道:“滄州!” 幾人在這邊商議著,與此同時,幾個家丁也終于拖著三個刺客進了不遠處的密林,干凈利落的解決了。 此時月上中天,密林里陰氣森森的,伸手不見五指,著實邪門,幾個人不敢多呆,連忙快步跑了出去。 而等他們走后,密林深處才竄出一個人影來,他先是走到三個刺客被殺害的地方,探了探他們的鼻息,見果真是沒氣了,這才搖搖頭,遮遮掩掩快速往相反的方向逃了。 …… 長風(fēng)又回來了。 敬國公府門房的兩人閑來無事,小聲議論著這事。 “這三天兩頭的回來,前次還好,這次又是為了什么?” “……說是他家娘子懷上了!” “呸!這也值得回來一趟……不是我說,這二少爺性子也太軟了,縱的下人沒個章程?!?/br> “不管怎樣,也總比大少爺要好吧!” 近來陸顧兩家親事雖然定下來了,但大少爺知道之后,愈發(fā)鬧騰的厲害,還幾次想進宮求見皇后。 誰料皇后卻一反常態(tài),下旨教訓(xùn)了他一通,又被羅氏連著罰跪了祠堂,這才消停了會兒。 想起這些,說話的人笑著擠擠眼。 兩人立刻心領(lǐng)神會,不約而同的笑了。 直到外頭有人進來,這才停止了八卦之心,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 卻說長風(fēng)回了府,還沒來得及去找陸昀,就直接被他娘拉回了自家的屋子。 余mama又是高興又是埋怨。 “真?zhèn)€懷上了?” 余mama笑了笑,沒等兒子回答,緊接著就又埋怨上了。 “……你說說,你們也真是的,為著這么件事就專門回了一趟京師,讓別人怎么看?” “娘,沒懷上。” 長風(fēng)搖搖頭道:“是少爺有事派我回來,又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才以此作借口的?!?/br> 余mama心里有些失落。 這小兩口成親有一段日子了,卻久久抱不上孫子,總歸是一件遺憾事。 不過余mama跟在袁氏身邊久了,見識卻是不少的。 聽長風(fēng)說是少爺有事派他回來,且還故意尋借口遮掩,連府里的人都避著時,余mama不由打起精神,肅容道:“……二爺現(xiàn)下還沒回來,你先在此等著,我到后院找太太去!” 長風(fēng)自然點頭同意。 陸昀下了衙,又給羅氏請過安,剛走到知園月洞門處,就被婆子火急火燎的稟告,說是袁氏有重要的事情與他商議。 這么心急倒是頭一次,陸昀也不耽誤,立刻去了凝柳堂。 ☆、第323章 對面應(yīng)相識 凝柳堂,東廂房里。 竹管被放在了桌子上,但陸昀握著杯子的手卻久久顫抖著。 茶碗茶蓋相互碰撞,發(fā)出格楞楞的響聲,在寂靜的室內(nèi)顯得尤為刺耳。 長風(fēng)卻依舊低垂著頭,兩眼望著地毯上的花紋,一言不發(fā),等著陸昀詢問。 過了好一會兒,陸昀才恢復(fù)常態(tài)。 “……你們少爺可還有別的東西吩咐?” 長風(fēng)沉聲道:“少爺囑托,要您把先前去查探的人全都撤回來,畢竟那東西知道的人應(yīng)該不少,若是讓晉王布置在京師里的人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 陸昀點點頭。 若衛(wèi)釗真是皇子,說不定那胎記就涉及到皇家,真的不適宜查下去了。 “……還有,少爺說,袁山長已經(jīng)準備插手此事了,請您稍安勿躁,等他消息!” 聞此陸昀嘆了口氣。 所謂的插手,肯定是要救他了。 岳父的這個性格,他還是了解的。 陸昀就放下手中的茶盞,思索了一會兒才道:“我知道了!你這趟回去,告訴你家少爺,也不必往回遞消息了,從京師到魏州也一路上,怕是盯著的人也不會少,以后只管聽他外祖父行事就好了!不必再來專門問我……” 有袁仲道在,總歸是不會錯的。 長風(fēng)稍微愣了一下,這才點頭應(yīng)是。 …… 京師的南豐館開在熱鬧的西區(qū),十字交錯的街道,人流不息,極為的熱鬧。 南豐館是座兩層小樓,地勢上就高人一頭,且因周圍都是些酒肆客棧之流,這一風(fēng)月場所就顯得有些突兀與格格不入。 雖是如此,但因大齊好男風(fēng)并不算是稀奇事,倒也沒什么妨礙。 不僅如此,因為南豐館經(jīng)營得當(dāng),沒多久就在京師闖出名頭來,沒少吸引達官貴人家的紈绔子弟來此,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