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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早就坐不住了,以超高效率加班加點拍完廣告,就通知張賀分頭抵達了咸陽國際機場。見面之后,張雋馬上聯(lián)系西安當?shù)氐臄z影團隊進行了拍攝,仿照的制作手法,這則十分鐘的的視頻由劉據(jù)擔任采訪記者,帶著觀眾一起尋訪了劉徹經(jīng)營的rou夾饃小店。而另外一則八分鐘的則由張賀進行店鋪介紹。拍完視頻之后,張雋和張賀提前趕回北京,開始策劃劉徹和衛(wèi)青的出道事宜。劉據(jù)則和衛(wèi)伉、衛(wèi)不疑一起,帶著父皇和舅舅,一家人久違得開開心心逛了西安各處還能尋訪到漢代遺跡的景點。故地重游,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短暫的家族旅行之后,北京那邊打來了電話,原來經(jīng)過漢武娛樂公司的緊急會議,已經(jīng)為兩人打造好了量身定做的出道方案:等后期做好之后馬上在網(wǎng)上發(fā)布兩則人物短片,然后在網(wǎng)絡議論熱度高的時候,一舉推出新人,并且宣布他們要出演劉據(jù)和張賀參演的影視劇,利用他們的人氣再帶動一波熱度。所以,現(xiàn)在就需要他們回北京好好挑一下劇本了。劉徹將rou夾饃店鋪托付給了張雋在西安的朋友打理,就乘坐的士去了機場。這是劉徹和衛(wèi)青第一次乘坐飛機,當銀色鐵鳥飛翔上藍天,地上的建筑越來越小的時候,他們都感受到了震撼。畢竟在古代,就算你是皇帝,也不可能“上天”的。劉徹非常開心地享受了一番云上的風光,最后降落在了北京。作者有話要說:發(fā)現(xiàn)我和娛樂圈文八字不合,這篇文前面都寫得很有激情,一寫娛樂圈副本就暴風卡文,而且感覺自己寫得很爛,流水賬一樣也沒啥內(nèi)容sad……不愧是之前寫了三遍開頭都沒寫成的,不想再挑戰(zhàn)自我了沮喪,想跳副本了---我確信和娛樂圈八字不合了,明天換個副本試試吧,再這樣我要咸魚了otz第66章元始三年01這是一個月黑風高之夜,長安城的華陽街兩側(cè),達官顯貴的府邸也早已結束了夜晚的歌舞宴飲,熄滅了光華奪目的燈火。一個黑影突然從墻根下探出頭來,先是左右張望了一番,見街道上并無行人,方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來到一處高大華貴的府邸門口。這處宅院此時也一片漆黑,只有門口一排用絹布扎的燈籠,在風中滴溜溜地轉(zhuǎn)動,上面用俊逸的書法寫著斗大的“王”字。此處正是王莽所居的安漢公府邸。來人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皮制的酒袋子,剛拔開木塞,就聽到身后有聲音響起,嚇得他連忙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只是一只野貓從墻頭路過,踩踏幾塊松動的瓦當發(fā)出的聲響。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的人嚇得連忙用手撫了幾下胸口,方才將提起的一口氣順了下去,快走幾步上了臺階,將袋里的東西全部潑灑在朱紅色的大門上。野貓聞到空氣中迅速彌漫開來的散發(fā)著腥臭的血的味道,全身毛都炸了起來,背部弓起發(fā)出凄厲的嚎叫。“什么人?”原本在門房假寐的家奴迅速醒了過來,待打開門一看時,早已不見人影,只有燈籠慘白的光下,一只瘦小的黑貓被無比拉長的影子投射在一灘黑糊糊的東西上。其中一個家奴正欲提著燈籠上前查看,就感到手在門扉上抹到了什么冰涼、黏稠的東西,縮回來一看,頓時尖叫起來:“血??!好多血!”原來除了他一手鮮紅之外,整個安國公府的大門、臺階上全部都是血,就連寫著“王”字的燈籠上也濺了不少血跡,看起來猶如兇案現(xiàn)場。“嚷什么?”一個王家的幕僚從門里走了出來,蹲在地上將血挑了一點放在鼻下嗅了嗅,“這應該是狗血,一定是有人故意潑上去的,你們剛才出門的時候沒看著人影?”幾個家奴絞盡腦汁,其中一人說道:“剛才好像看到有一道人影往華陽街北邊跑去了?!?/br>“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快去追!”幕僚怒吼。那個家奴在追出去的時候心里還在想,剛才那個遁逃的側(cè)臉,似乎有些眼熟……在王家正在滿長安城搜尋潑狗血的嫌疑犯的時候,在尚冠里一個整潔、雅致的院子里,一個面容英俊的青年正揉了揉額頭,從榻上坐了起來。衛(wèi)青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穿越了,他在房間里四處走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里面的擺設少而不俗,甚至有一兩件御賜的佳品,窗外還有幾竿修竹,顯然這戶人家雖然現(xiàn)在過得一般,但還有一股大家的氣質(zhì)。其中一件鎏金銀的博山爐看起來有幾分眼熟,衛(wèi)青順手從案頭撈過來把玩,底座上的一圈銘文就恰好落入眼中:“內(nèi)者未央尚臥鎏金銀熏爐一具并重六斤五年寺工造六年二月輸?shù)诔跞!?/br>衛(wèi)青差點沒把這熏爐給砸了,他總算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小爐子覺得有幾分親切了,這不正是他和平陽公主成親的時候,劉徹賞賜的一批御用品里的嗎?他還記得當時配套有好幾個小爐子,他就順手送了家里的三個小子一人一件。他連忙翻出一面銅鏡,只見鏡中映照出來的臉竟然像極了成年后的三子衛(wèi)登,衛(wèi)青心中已隱隱猜測出了,將婢女叫醒問了幾句,證實了他的猜想——這次竟然穿越到了自己的玄孫衛(wèi)賞身上。宣帝元康四年,詔賜青孫錢五十萬,復家。成帝永始元年,青曾孫玄以長安公乘為侍郎。這衛(wèi)玄便是衛(wèi)賞的父親了,在衛(wèi)賞成年后分開居住,但都在尚冠里,相距不遠。“今年是幾年?”衛(wèi)青問道。婢女雖然奇怪自家主人為何問一個這么眾所皆知的問題,但也老實回答:“今年是元始三年。”元始三年是漢哀帝去世后,王莽立漢元帝劉奭之孫,中山孝王劉興之子劉箕子為帝的第三年,這位登基時僅九歲的小皇帝是王莽為了弄權立的一個幌子,朝政全部由王莽一手把持,奇葩的是,這王莽在朝廷和民間聲望很高,大家都贊頌他有周公的美德,大臣共同推薦皇帝封他為安漢公,褒獎他有濟世安漢之功。但對于當過朝廷二把手多年的衛(wèi)青來說,僅僅是丫鬟寥寥數(shù)語的描述就讓他看出了王莽暗藏的野心,這王莽怕不是來安漢而是來篡漢的。也不知道劉徹是不是也一起穿越了過來,畢竟這漢家天下眼看著就要改姓王了,最著急的應該是他才對。衛(wèi)青并不是不想管他們老劉家的事情,畢竟他已經(jīng)知道最終還是有衛(wèi)家血脈的那一支做了皇帝,雖然這么多代下來要算沾親帶故也已經(jīng)是很遠的關系了,否則他衛(wèi)家也不會就在尚冠里做個富貴閑人,但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