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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困住你。你是我最大的軟肋,我只希望當(dāng)我沖鋒陷陣的時候,不至于讓你也受傷。你那次出場實在招搖,林天語注意到了你,林大小姐面子上掛不住,為了針對你,私下里耍了不少小手段。”馮寧困惑道:“就是我消失的那陣子?可是我并沒有遇到什么麻煩啊?!?/br>說到這里,方逸坤不由得握住了他的手,在掌心時輕時重地揉捏著:“當(dāng)然不會,有我呢。”不愧是正牌的霸總本人,蘇力爆表。安嘉樂暗暗評價道。“后來的事情就很好解釋了,我這個老實女婿扮演的還不錯,林家人那么精明還是放松了警惕,訂婚宴之后不久股權(quán)就完成了交接。事情辦成了,我也就可以從舞臺退場了。提出退婚的時候也是提前做好準備了的,本以為他們會沖著我來,沒想到還是找到了你。”馮寧聳了聳鼻子,像是要哭:“所以我回來以后你就總是在家黏著我,就是怕我被人盯上?”方逸坤捧著他的臉,在眼角親了親:“一方面是這樣,另一方面……我也有私心,是真的不想再跟你分開了?!?/br>馮寧亂得不行,一時不知該怎么招架。手忙腳亂的摸出煙盒,又想到這里是醫(yī)院,只好訕訕地又放下。方逸坤看著他的反應(yīng)輕笑,繼續(xù)道:“林小姐當(dāng)然知道,報復(fù)我最好的手段就是傷害你。真要動我,他們尚且還得忌憚著方家。但是如果被害者只是一個普通人,偽裝成意外車禍,根本沒有人會去深究。甚至根本沒有人會想到是林家做的?!?/br>秦磊聽了感慨不已:“你們有錢人玩起心機來真夠狠的,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拍?!?/br>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的生命竟如同螻蟻,隨隨便便就被人捏在了手心。馮寧明顯也被嚇到了,面色有些蒼白,雙手捉住衣角無意識的攥緊。方逸坤安撫地摸摸他的臉:“一直不肯跟你說這些,就是怕嚇到你。收尾的工作我已經(jīng)交給自己人去做了,放心,我保證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fā)生。”大概是短時間內(nèi)接受的信心量太大,談話結(jié)束,四個人竟都一言不發(fā)的坐在那里。對于彼此面臨的處境,他們都有了全新的認識。秦磊最先緩過神,拍了拍安嘉樂的肩膀,拉著他站起:“留點時間讓他們單獨談?wù)劙桑覀兿然厝??!?/br>安嘉樂還有點腿軟,被他攬過腰穩(wěn)住,才慢吞吞的往外走。臨走時他回頭看了一眼,方逸坤和馮寧兩人手緊握著,頭碰著頭正說些什么。說到動情之處,馮寧還是沒繃住,趁著四下無人掩住臉低低地哭了出來。他們彼此誤會了太多年,還有很多心結(jié)等待解開吧。安嘉樂感嘆著,由著秦磊扶住他走出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里躺了一夜,身上還有股消毒藥水的味道,顯得整個人都病懨懨的。安嘉樂迎面走進初春的陽光里,暖洋洋的曬著,終于找到了點生機勃勃的感覺。真實的面對過死亡,才會發(fā)覺生命可貴,每個人都應(yīng)該好好珍惜活著的機會。秦磊幫他把包單肩挎在身后,正想沿路攔車,被他揮著手擋住了:“別打車了,浪費錢。前面就是公交站,我知道怎么走,跟著我吧?!?/br>秦磊無奈的跟在身后,調(diào)笑道:“我真是上輩子積了德,怎么找到你這么賢惠持家的媳婦?!?/br>“又胡說。”安嘉樂扭頭白了他一眼,沒遮住耳尖那一點粉紅。秦磊馬上見風(fēng)使舵的黏上去:“不喜歡叫媳婦啊,那叫什么好呢。親愛的?寶貝?還是……老婆?”他叫得無比順口,神態(tài)自若,像是在家預(yù)演了上百遍。安嘉樂臉上臊得慌,埋頭一個人在前面快步走。秦磊見好就收,追上前拉過他的手:“誒,你身子剛好,慢點走?!?/br>前腳剛走到車站,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戳艘谎凼橇中翊騺淼?,按下了接聽:“喂?”林旭的聲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慌亂:“老大,你怎么又消失了。學(xué)校里出大事了,趕緊回來?!?/br>還沒從車禍的余波里完全抽身,就又惹上了另一場麻煩。安嘉樂開始懷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看向秦磊的眼神里諸多無奈。等這陣子忙完,一定要找個機會上廟里拜一拜?!獔詻Q信奉馬克思主義唯物價值觀的五好青年安嘉樂這么想著。第18章一回學(xué)校還沒往寢室去,林旭就在樓門口把他攔住了:“別進去了,趙老師找?!?/br>他口中的趙老師是兩人的設(shè)計課老師,也是雷厲風(fēng)行的年級組長。大學(xué)生活風(fēng)平浪靜,鮮少有需要動用到他老人家的時候。他們在這里安安穩(wěn)穩(wěn)待了將近一年,這還是第一次被他嚴肅的叫去談話。路上兩個人都一言不發(fā),林旭梗著脖子,頗有視死如歸的氣概。兩個人走進辦公室,老師也不說為什么讓他們來,而是先讓他們坐下,一人面前擺了杯剛沏好的鐵觀音。他拿著杯子先啜了一口:“好茶,你們也嘗嘗?”林旭盯著自己的腳尖,覺得坐立難安:“趙老師,你就直說了吧,到底怎么回事?!?/br>老師搖頭笑了笑,從桌下拿出一個圖筒,遞到他們手中:“打開看看吧?!?/br>安嘉樂和林旭合力把圖在桌上展開,對視一眼,什么都明白了。這是他們這些天沒日沒夜趕出來的設(shè)計圖,如今被人照圖描了一遍,描圖的人像是認定了不會被發(fā)現(xiàn),張狂到連一個細節(jié)都沒有改動。“你們有什么想解釋的嗎?”林旭沉不住氣:“趙老師,這圖是我和安嘉樂畫的,我倆天天埋頭在專教里,進進出出的人都能作證。”“別人能證明你們在專教,誰又能證明這圖就是你們畫的呢?”圖紙完成得匆忙,還沒來得及給別的老師看過。短短時間內(nèi)出現(xiàn)了另一份一模一樣的圖紙,任誰都是有口說不清。林旭抓著頭發(fā)思考,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我知道了。昨天我們把圖放在寢室里,嘉樂出門去了,當(dāng)時張祺學(xué)長他們回來過,說想看看,就直接拿著圖看過,他應(yīng)該記得的?!?/br>趙老師深不可測的看著他們,伸出手指了指圖紙上的一角:“你們看看這是誰的參賽作品?!?/br>角落上參賽人的名字那欄,赫然寫著“張祺”兩個字。林旭當(dāng)即愣在原地,覺得被人迎面潑了一桶冷水,渾身冰涼,只能麻木的重復(fù)著:“趙老師,您就算不信我,總該相信安嘉樂吧。這圖耗了他多少心血,我是看在眼里的,總不能一聲不吭的就變成了別人的作品。這也太不公平了?!?/br>安嘉樂看著圖紙呆呆的出神,仔細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聽到張祺的名字,突然想起昨天一早在小吃街里遇到他的情景。那時候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