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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安嘉樂一個擁抱,應(yīng)該是剛從南洋小島回來,身上還散發(fā)著淡淡的海風(fēng)味道。安嘉樂被他的熱情撞了個滿懷,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好久不見。”和方逸坤解開誤會以后,馮寧變了很多,又好像還是和以前一樣,具體的區(qū)別安嘉樂也說不上來,只覺得他的眉梢都是笑意,眼底盛滿了失而復(fù)得的光華。作為曾一同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他由衷地為他高興。“你們的環(huán)球旅行結(jié)束了?”安嘉樂拉著他在休息間坐下,“怎么沒有一點消息就回來了。”馮寧朝他眨眼,故弄玄虛道:“專門趕回來,給你的小石頭過生日唄?!?/br>他眼角的淺痣明媚又生動,仿佛已經(jīng)看穿一切。安嘉樂知道這話是刻意說給他聽的,赧然地垂下了眼。馮寧會錯意,以為他不知道生日的事,連忙安慰道:“不記得也沒事,姓方的已經(jīng)把場地和禮物都準(zhǔn)備好了,正把秦磊往那帶呢,我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也過去吧?!?/br>突如其來的變化攪得安嘉樂措手不及,他驚訝道:“現(xiàn)在去嗎?”“趕早不如趕巧,”馮寧忙著把他往外推,朝店里的王昊喊道,“樂樂我借走了,工資直接從你們老板那扣,就說是我同意的?!?/br>安嘉樂還想再解釋什么,卻被他直接塞進(jìn)車?yán)?,一路駛向目的地?/br>眼看著電梯上的數(shù)字跳到頂樓,安嘉樂還沒回過神。走出電梯門,看到面前西裝筆挺的秦磊,覺得目前發(fā)生的一切更像夢了。平日只見他穿運動服和圍裙,眼下卻是穿著剪裁合身的正裝西裝,寬肩窄腰,一雙長腿筆直,站在水晶吊燈恍惚落下的光影中。眼眉幽暗,那張鮮少浮現(xiàn)情緒的臉,正微微瞇起眼睛,朝他露出痞氣十足的笑容。簡直帥慘了。安嘉樂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隨意穿著的T恤牛仔褲,遲遲不敢邁出步伐。早知道是這么正式的場合,說什么也得換掉這件用寶藍(lán)色加粗字體印著“plicated”的上衣才好。穿這身往這位黑道大佬一樣的人物跟前一站,自己簡直像是個欠債被包養(yǎng)的高中生似的。整個人都plicated了。看他傻站在那,似乎是看呆了,秦磊干脆走過來牽起他的手:“真有這么帥,看到路都不會走了?”一句話又把安嘉樂拉回現(xiàn)實,他想著馮寧還在場,忙去掙他的手,沒掙脫開,捉著手腕抬眼看他:“我現(xiàn)在會走了,放開吧。”“不放?!鼻乩诶碇睔鈮?,“我是壽星我最大,特權(quán)就是為所欲為。”平時也挺為所欲為的。安嘉樂腹誹著,礙于還有別人在場,沒有當(dāng)面戳穿。四個人圍在桌子上吃飯,方逸坤特意安排的菜單,顧及到了每一個人的口味??吹阶郎线€有自己最愛吃的魚,安嘉樂忍不住在桌下掐了一把秦磊的大腿。他委屈得不行,臉都?xì)饧t了,小聲道:“你早就知道今天要來吃飯,為什么不早告訴我?!?/br>秦磊無辜道:“你不記得我的生日,我還沒委屈呢?!?/br>“你怎么知道我不……”話說到一半,他想起自己的驚喜計劃,生生把后半句咽回了肚子里。飯后他們就著紅酒聊天,方逸坤示意侍者拿著一個一米多高的皮箱走來,在他們面前將箱子打開。“這次去紐約,正好遇到一個收藏家愿意出手,記得你心心念念這款琴,就給你帶回來了。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彈,好歹也是我們的青春,權(quán)當(dāng)是留個紀(jì)念吧?!?/br>盒子中一把貝斯靜靜躺在那里。安嘉樂對樂器一竅不通,但琴頭獨特美麗的蝴蝶標(biāo)志,光滑纖巧的琴體曲線都在顯示著這把琴價值不菲,絕對是一份能讓接收者心花怒放的禮物。果然,秦磊走上前摸了摸那枚蝴蝶,掩不住嘴角的笑意。這一笑,安嘉樂反而心里一沉。和這么昂貴又用心的禮物比起來,自己手工趕制的成品實在是……有些相形見絀了。秦磊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伸出手用開玩笑的語氣向他討禮物:“你的呢?”“我的禮物……”安嘉樂雙拳交疊在腿上,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猶豫半天才開口,“對不起,我忘記了。”秦磊的眼神明顯暗了暗,但很快又反過來安慰他道:“沒關(guān)系,你記性不好,我都知道。再說了,這個生日你能陪我一起過,已經(jīng)是一份足夠好的禮物了。”馮寧在對面假裝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嘴下不留情的揶揄著石頭也有變情圣的這天,安嘉樂在一旁聽著,眼睛不知怎么覺得酸酸的。能被人毫無保留的愛著,是他做夢也沒想過的事。這哪里是他給秦磊的禮物,明明他才是被陪伴著、被愛護(hù)著的那一個。老天爺給他開過很多殘忍的玩笑,但又把世上最美好的意外送到了他面前。你才是我最好的禮物啊。安嘉樂想。回去的時候除了方逸坤都有些微醺了,囑咐司機把秦磊和安嘉樂送回住處,兩個人摸著黑進(jìn)了門,安嘉樂頭一歪就倒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秦磊站起來去按頂燈開關(guān),安嘉樂想起什么似的要去阻止,但是腳步?jīng)]跟上,桌上的模型就這樣暴露在了暖黃色的日光燈下。“啊呀?!彼嬷^又倒回沙發(fā),不敢看秦磊的反應(yīng)。這是他第一次做這么復(fù)雜的模型,本來還挺有信心的,但是看過方逸坤的禮物,覺得自己做的小手工也太簡陋了些。他不敢看秦磊失望的表情,也怕看見他那樣的表情后,自己會忍不住委屈落淚。身邊的人始終沒有反應(yīng),安嘉樂借著酒勁,開始絮絮叨叨的小聲咕噥:“本來準(zhǔn)備在家給你過生日的,蛋糕也沒顧上去拿,可能已經(jīng)過期了吧。啊,好可惜,訂的提拉米蘇,那家店的蛋糕又小又貴,本來想嘗嘗看進(jìn)口的奶油到底是不是比較好吃呢。”“那個模型啊,是我自己琢磨著做的。說出來你別笑啊,我這個人除了畫圖和做模型什么都不會,也沒有太多錢買禮物。想了好久,這是我目前的能力范圍內(nèi),能夠給你的最好的東西了。對我來說,家就是最好最好的東西?!?/br>安嘉樂自嘲的笑了笑又繼續(xù)道:“我知道這個禮物有點寒酸,還一點都不浪漫。不過這是我想象中我們的家,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這樣的地方,是真心的。我真的……真的是想和你過一輩子的,可以嗎?”說到最后,他有些哽咽,有些說不下去了。胡亂抹了把眼淚,從沙發(fā)里直挺挺的坐起,像是要面對什么嚴(yán)肅的審視一般慎重。他圓圓的眼眶泛紅,不斷溢出奪眶的淚水,但眼神仍舊執(zhí)著而澄澈,像盛夏星空中最明亮的星星。秦磊背對著模型屋子轉(zhuǎn)過身,以一個亟待擁抱的姿勢張開懷抱,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