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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在房里看畫冊嗎?” 黑木氣的目瞪口呆,“你說謊,剛剛明明就不在房中?!?/br> 白圖抬頭看了他一眼,奇怪的望著他,“小黑,你看我不順眼我可以理解,但你可別冤枉人啊,這里除了一口貓才能鉆出去的小窗口,四面圍困,門口可是由你親自把守,我插翅也難飛的,我能去哪兒??!” “你……”黑木氣急了,又無言反駁,只得一個勁兒對飛羽急著說到,“飛羽大哥,黑木真的沒有騙你,剛剛他確實不在屋里,我都找遍了……” 飛羽深深看了白圖,轉(zhuǎn)身對黑木淡淡笑到,“好了,好了,黑木,白侍衛(wèi)沒有不見就好?!?/br> 飛羽一走,黑木氣急了,對白圖橫眉冷對,偏偏白圖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氣的他牙癢癢。 哪知道第二天,黑木又發(fā)現(xiàn)白圖不見了,這次又去找飛羽,結(jié)果情景和上一次一樣,等到他回來,白圖還是在房中。 看到黑木氣的直撓頭的模樣兒,白圖心里偷笑不止,覺得這無聊的軍營時光也不再那么難挨了。 第三次的時候,飛羽什么話也沒說,在營帳外拉著黑木語重心長的說到,“黑木兄弟,你可是哪兒得罪白侍衛(wèi)了?” 黑木微愣,不解。 飛羽搖搖頭,這個愣頭青,話不說明白怕是不行,于是他接著說到,“這白侍衛(wèi)性格乖張狡黠,你可要少惹為妙?!?/br> 黑木不以為意,心中義憤難平。 他找到木板,索性將那小洞口釘死。 白圖撇撇嘴說到,“小黑,光都堵上了,還叫我怎么看畫冊???” 黑木沒好氣的說到,“天天摟著那本畫冊看,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有金子?!?/br> 白圖嗤聲一笑,“小小年紀就知道那些俗物,我這畫冊可比金子吸引人多了?!?/br> 黑木畢竟也就十四五歲的少年,一時還真有點心下好奇,便微微湊過去。 白圖也不閃避,大方給他看。 黑木仿佛被蛇咬到了一般,指著他,面露鄙夷,又羞又氣的說到,“你,你,你真是太惡心了,竟然看這么齷蹉的東西……” 白圖翻著白眼嗆聲說到,“你哪只眼睛看到齷蹉了,明明就是絕色男子嘛!” 黑木看著他像看怪物一樣。 白圖指指畫冊上其中一個美男子,故作神秘的說到,“你覺得他和侯爺像不像?” 黑木氣的目瞪口呆,指著白圖支支吾吾的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竟然……敢……敢褻瀆侯爺美貌……” 白圖看他那震驚得面紅耳赤的樣子哈哈大笑,摟著肚子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黑木看他那笑的停不下來的樣子,氣的扭頭跑出。 即使封上了唯一的一個小窗口,但黑木還是時不時的進營帳里查看,見白圖躺在床上看那小冊子,神情更為鄙夷。 白圖看他那樣子倒覺得更好玩了。 黑木再一進營帳里,發(fā)現(xiàn)白圖還是不見了,那小窗上釘?shù)膬蓷l木板也不見了。 黑木趕緊拿起那木板重新釘好,又喊來兩個將士替他把守營帳門,自己一溜煙的跑去前帳向侯爺報告。 飛羽出聲說到,“黑木,莫不是待會兒我們?nèi)チ?,白侍衛(wèi)又正躺在床上看畫冊呢!” 宗政明月放下手中文件,站起身淡淡說到,“走,去看看吧?!?/br> 果然白圖還是躺在床上看畫冊。 黑木惱羞成怒,十分委屈的說到,“侯爺,屬下真的不是欺騙侯爺,剛剛屬下見房中無人,而且小窗上兩根釘著的木板被拆了,屬下還重新訂上了,門口也喊了兩個兄弟把守,真不知道他怎么又冒出來了?!?/br> 宗政明月抬眸看了一眼白圖,不緊不慢的說到,“那人本侯早已押解回侯府?!?/br> 白圖一愣,看著宗政明月那張美妙絕倫的面容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心中更是萬句臟話奔騰。 先前逼他的時候還說什么立刻去撕了陽起,讓他還以為陽起也在這軍營之中,怪不得搜尋了這么多天,他都一無所獲,原來陽起壓根就不在這里。 宗政明月眼風(fēng)掃過,“若是太閑了,以后每日去前廳奉茶?!?/br> 白圖連忙堆上笑臉說到,“沒有,沒有,侯爺誤會了,屬下忙著看畫冊都來不及呢!小黑,干嘛老是打小報告,咱們不是好兄弟嘛!” 說著白圖甚至要伸手去勾搭黑木的肩膀。 黑木閃開,一時氣結(jié),就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 宗政明月面色一沉,“就這么不情愿為本候奉茶?” 黑木心中暗想,這樣膽大妄為的屬下,侯爺不生氣才怪,若是侯爺知道那畫冊的事會不會生氣呢! 可他又實在說不出口,于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宗政明月瞥了一眼悻悻的白圖,對黑木說到,“以后不用看他了,只守好營地前后大門,別讓他出了營地即可。” 黑木應(yīng)聲遵命。 見宗政明月抬腳要走,還是沒忍住說出了口,“侯爺,白侍衛(wèi)齷蹉死了,不配當(dāng)侯爺侍衛(wèi)。” 黑木說出口了覺得心中暢快了許多。 飛羽神情微急,使勁兒使眼色給他。 可黑木榆木腦袋一個,犟上了,哪管別人的暗示。 “他,他整天看那惡心的畫冊,還說那人像侯爺……” “我可沒說,傷情公子又沒見過侯爺哪兒會畫他??!” 宗政明月一頓,看著白圖那倔強無畏的目光。 本以為侯爺聽聞會勃然發(fā)怒懲戒白圖,沒想到卻他是大失所望。 他轉(zhuǎn)頭認真的看著黑木說到,“什么人該當(dāng)本侯的侍衛(wèi)輪不到你來說道,跟飛羽領(lǐng)板子去,好好想想自己哪里錯了!” 黑木垂頭喪氣的跟著飛羽離開,飛羽輕笑著搖頭嘆道,臨走時回頭對白圖說到,“黑木就是這么個死心眼兒的性子,他哪兒玩的過你啊小白,別欺負他了,一會兒該哭鼻子了?!?/br> 黑木憤憤的回頭說到,“誰哭鼻子了!” 營帳內(nèi)只剩下宗政明月和白圖兩人。 他不知道這一襲白衣為何還不離去,在他這黑黢黢的帳內(nèi)意欲何為。 “小黑?小白?”宗政明月低語道,“在你心里本候就殺人不見血的閻王?” 一黑一白不正是黑白無常嗎?伺候的不就是閻王爺嗎? 白圖見他說破,撇撇嘴,“侯爺想多了!” “是嘛!” 說著宗政明月伸手探向他的懷中,白圖下意識的伸手抱住自己胸前。 這才看到宗政明月伸手的方向是他懷里的那本畫冊。 白圖趕忙伸手護住那畫冊,委屈的說到,“侯爺將屬下關(guān)在這里,連看看畫冊也不允嗎?” 宗政明月那伸出的手終是縮了回來,清淡的瞥了他一眼,“好色之徒!” 白圖撇撇嘴,“食色性也!” ☆、山遙水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