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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面無表情的反唇相譏,“我會讓你有足夠的時間處理自己的終身大事。” 天吶,怎么我回城才一天的功夫,連他都知道這個八卦啦!得找到那個未婚夫才行,威逼利誘什么的,早作準備才行?!爱攩淘铝赵趺催@么難……”我翻了個白眼,放下空盤子開溜。 第六十五章 婚約 才上了出宮的馬車,我就在車里忙了起來,拆下頭上沉重繁冗的飾品,解下假發(fā)堆起的發(fā)髻,剝開洋蔥似的外衣。為了方便,最里面我還特地穿了便服,如今只要脫下即可。衣服上的盤扣和系帶又多又復(fù)雜,一幫奴仆穿起來都費勁,我這個外行脫著也困難。才脫了兩件,馬車突地停下來,我正忙著跟衣服作斗爭沒注意,整個人慣性的就跌出馬車。 “怎么回事??!”我衣衫不整,發(fā)型跟貞子差不多,在光天化日,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就這么曝光。還好這年頭沒狗仔微博,不然景王府郡主鐵定上明天的頭條,丟臉丟到全中國。 透過頭發(fā)的縫隙,我看見一輛豪華夸張,比我這輛車寬了近一倍的馬車攔在路中間。沒錯,是攔,因為沒有馬車會在路上橫著走。這陣仗讓我想到一個人,一個我非常不想見到的人。 有人從車上下來,穿的金燦燦的,偏偏自以為瀟灑的搖扇子,“喬姑娘,這么巧又見面。” 巧個屁,你分明是早就查了我的行程,在大街上設(shè)路障堵我。考試都免了,這人在我非好感名單上的名次,頓時上升到了前十。我本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加上現(xiàn)實的情況,瞟了他一眼就縮回馬車里,擺出應(yīng)有的架子,隔著車簾,微微撩起一絲縫隙看著外面道,“可惜不巧的是我今天有事在身,馬車移一下。” “喬姑娘不是剛剛才從宮里出來嗎?!备仪槲疫M了宮都知道,消息挺靈通的……跟蹤狂。 “誰說我出宮就沒事啦!再不動我讓人拿你,以……妨礙交通,擾民罪論處!”有沒有這個罪我不知道,可是順著縫隙我看見幾個提著刀的差役往這邊來,不撂狠話這家伙聽不進去。 不過今天我算是遇上極品中的極品了,只見那“富”公子揮揮手,一群家丁就排著軍訓(xùn)隊列小跑步的從馬車后面跑出來,一個個手上拿著疊銀票,沿路派發(fā)清場。沒一會兒,別說是剛剛要走過來巡街的官差,就是大街上的那些行走的百姓都紛紛拿了錢喜滋滋的離去。原本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大街,才多久功夫就空無一人。 “這樣既不妨礙交通,也沒擾民了吧?!彼麧M意的看了看周圍,得意的走近馬車,“嘩”的一下把微微掀起的車簾給扯了下來。 “我不是人啊!你現(xiàn)在的行為正嚴重的sao擾到我!”剛剛整理了一下,不至于衣衫不整,頭發(fā)卻還來不及梳理,半遮著臉。剛剛隔著簾子,我還能死撐,如今這副樣子跟他滿身刺目的金光相比,氣勢頓時矮下去。 “我們早晚要朝夕相對,怎么能說sao擾呢?!薄案弧惫釉谖颐媲皵[擺手指,糾正我的話。 “朝夕……”最近我聽到的傳言,加上這個總在跟前晃蕩的家伙,我再猜不出他是誰,簡直就是傻子了。得了,還盤算著該怎么把那個未婚夫挖出來,他自己就找上門來。他似乎對這門婚事挺熱衷,可是喬月琳以前是冷酷到底,不是很愿意接收。也難怪小駱跟他關(guān)系不好,蒼蠅似的繞著喬月琳的家伙能可愛到哪里去。小駱怎么不提醒我一下,早知道這家伙的底細,我估計連話都不想跟他說,更別提吃飯。 我還在想該怎么招,他就先出招了,“上次喬姑娘不告而別,在下真是傷心。附近有我傅家的酒樓,不如……” “這么短時間見面時第二次,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背燥埦兔饬耍s緊問清楚底細再想辦法。 “喬姑娘這也忘了?那么鄭重自我介紹一下吧!”傅仲軒收回扇子,對我恭敬的一揖,“在下傅仲軒,年二十二,長陵傅家獨子,與你自幼定親的未婚夫婿。無不良嗜好,最擅長經(jīng)商賺錢,傅家酒樓遍布全國,絕對不會讓喬姑娘吃不飽的?!?/br> 傅仲軒自我介紹我聽了個大概,因為爭取到時間,我總算是理清了思緒。微笑著將發(fā)絲別在耳后,我很認真的糾正他話里的失誤。“首先,請稱呼我郡主。其次,王府應(yīng)該不會讓我有餓死的危險。再次,定親的事,我不認可,所以不要用我的未婚夫婿自居?!?/br>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況且這親事可是陛下欽點,郡主不是想抗旨吧。”傅仲軒似乎有恃無恐。 我掰開他緊緊抓住馬車的手,笑的更燦爛了,“陛下只是指婚,又沒說什么結(jié)婚,既然你愿意等,就耐心等我個……三五七八年吧!” 目前來說我凰之使者,預(yù)言中能夠促成兩國歸一的重要人物,還算有點價值吧。改天去跟女皇提一提,說我要專心完成重任,相信近期也不會被逼著成親。到任務(wù)結(jié)束,我成功的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喬月琳歸了位,這些問題還是交還給她傷腦筋,我繼續(xù)我的戀愛婚姻自由化。心里這小算盤噼里啪啦的打的響,原本傷腦筋的事情也變得豁然開朗。 被我甩開手,還推的向后退了兩步,他還是不肯死心,死皮賴臉的說:“在下不會讓郡主如此苦等,過幾日備好禮品,必定會上門求親?!?/br> 攥起拳頭,我威脅道,“敢踏上我地頭試試看,看我怎么修理你!”現(xiàn)在我的劍術(shù)可是很不錯的,有膽子跟我對著干,我絕對讓他豎著進王府,橫著被抬出來。 “能修理出點感情也不錯?!备抵佘帗u著扇子,完全沒把我的話當回事。 “誰要跟你有感情?。 蔽覛獾牡裳劬?,咬牙切齒。我自覺臉皮已經(jīng)夠厚的,這家伙不止臉皮厚的堪比城墻,耳朵也是聾的! “那是必須的。不愧是郡主,生氣也這么漂亮?!鄙焓植淮蛐δ樔耍@么笑瞇瞇的夸贊,害我覺得自己完全是個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惡人。 我氣急敗壞的沖著傅仲軒大吼大叫,“現(xiàn)在時說這些的時候嗎!”該怎么辦才好,這個人現(xiàn)在開打不行,威脅也不管用,比我還有錢更不能拿錢來收買……這么下去,豈不是過不了今年我就得變?nèi)似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