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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了馬車,確認(rèn)過侍衛(wèi)遠(yuǎn)遠(yuǎn)跟在身后,我跟喬月璟并肩走入的人流之中。 大概他比我有貴族氣質(zhì),走在路上帶著紗帽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駐足回首,因為神秘感的關(guān)系,反而更加引人一探究竟吧??墒俏覅s覺得疏離,總覺得他孤單的太久,筑起了一堵墻,把世界都隔絕在外。 人說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可是就算再怎么天性,也要跟合適的人在一起才能激發(fā)的出來。旁邊站著喬月璟,做什么似乎都小心翼翼,經(jīng)過了一個有一個的小攤位,卻不見我停下腳步,仔細(xì)去挑選什么。 “人好多啊?!蔽医┯驳拇蚱屏顺聊?,不自在的撲棱著袖子。 “嗯。”他還是淡淡的應(yīng)承。拜托,這時候得說點什么,話題才能繼續(xù)下去啊。 “是不是不太習(xí)慣人多的地方???有點擠,還是走近點免得被沖散那……”話還沒說完,那只軟軟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這次沒抓在隔著衣服的手臂,而是直接準(zhǔn)確無誤的抓住了我的手,緊緊握著。 即便再遲鈍,我也還是個女孩子,頓時恍神的被他拉著往前走,還被人流推擠的越來越接近。 可是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住了腳步,我撞到他的肩膀,不解的抬起頭。不遠(yuǎn)處,有個人穿著竹葉青的長衫,定定站在人流中,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 回過神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傅仲軒。難得見他穿的那么低調(diào),差點認(rèn)不出來。可是現(xiàn)在算什么情況啊,我新鮮出爐的未婚夫正牽著我,結(jié)果在街上戲劇性的遇上了前未婚夫……這是巧合嗎?我不信,傅仲軒這家伙前科累累,最愛在街上堵我了。 接下來……不會要在大街上上演全武行吧。這樣傅仲軒會比較吃虧,旁邊弱不禁風(fēng)的大皇子,其實是深藏不露。唉,以前我身邊連蒼蠅都沒有,現(xiàn)在居然有人為我打架,就算過分我也忍不住想虛榮一下,幻想一下。 喬月璟的身手,上次只是驚鴻一瞥,可是絕對是個實力派。加上我這個半吊子,對他這個jian商,勝出的概率基本上是百分之一百。不過他們打架我不好插手,少了我這個幫手,暫且把勝率拉下百分之五吧。 周圍的人似乎感覺到異樣的氛圍,不知不覺往兩邊退散,剩下路中間的我們?nèi)齻€人大眼瞪小眼。還好沒有風(fēng)沙吹過,也沒悅來客棧呢的招牌,不過斜對面招牌上閃閃發(fā)光的標(biāo)記還是讓我留了個心。 如果沒記錯,這條街上至少有三家店是傅家的,他的后援絕對充足。原本還是優(yōu)秀以上的勝率,頓時在心里降低了一截。 對了,他似乎還有保鏢在周圍…… 這么一算,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別打了,免得兩敗俱傷大家都不好看。前兩天跟喬月珊那死丫頭撕打的太激烈,讓我對打架這件事充滿了排斥感。 正在心里掙扎著要不要開溜,傅仲軒的腳下微微動了動,我大叫,“你干嘛!” “怕什么,還怕我這個升斗小民沖撞了郡主不成!”傅仲軒的口氣不太好,難道跟景王娘親和他們傅家約談有關(guān)? “你別誤會,我只是……怕你聽不清,所以嗓門大了點。”看在他也不好過的份上,大家互相體諒一下吧。 傅仲軒低頭好像在嘆氣,忽而又抬起頭,舉步朝著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他那雙眼睛直勾勾盯著我,害我光明正大,卻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心虛的往喬月璟的身后縮。 “我怎么平白無故都能惹麻煩?!蔽矣魫灥亩阍谒砗?,拽著喬月璟的袖子小聲嘀咕。 喬月璟拍拍我的手,“放心,我保護(hù)你。” “貌似應(yīng)該反過來的……”早知道今兒個出門得翻翻黃歷才對,我想那上面肯定寫著不宜出門。這華麗麗的桃花爛債,不知該算我的,還是算喬月琳的。 越走越近了,接下來傅仲軒會做什么?他的眼神有那么點可怕呢,干脆沖上來狠狠揍我一頓好了,說我是個不守信用的壞女人,然后我也能心安理得,不必再整天擔(dān)驚受怕的。 他的手抬起來了! 終于要來了嗎?那么我欠的債,讓我來還吧! 把喬月璟往身后一拉,我閉著眼睛,張開雙手,抬起自己的臉準(zhǔn)備挨揍。一次痛快了結(jié)了吧! 心里想的是好,想到要被打,還是緊張的叫出聲,“啊——” 不過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來到,傅仲軒的聲音很近很近的在耳邊響起,“干嘛!” 心有余悸的睜開眼睛,只見傅仲軒舉著的手上掛著一個金牌,在我面前搖搖晃晃。 我撅嘴碎碎念,“你就這么愛金子啊,沒穿在身上,居然還帶著金牌……”可惡的暴發(fā)戶,也不怕被賊惦記嗎? “你看仔細(xì)了!”傅仲軒指著金牌上刻著圖案和字的地方,手指頻率很快的戳來戳去。 “還刻字啦,真顯擺。不過……”上面的圖案有點眼熟啊,在哪里見過呢? 身后有個聲音及時的提醒了我,“你怎么會拿著先王御賜于景王的金牌?” 我說怎么這么眼熟呢,原來上面的圖騰是景王府的標(biāo)記,不過金牌太晃眼睛,一時沒認(rèn)出來而已。這是怎么回事啊,那塊金牌是先王御賜身份的象征,幾乎等同于景王自身,為什么娘會把這么貴重的禮物交付給這個jian商? 手一晃,傅仲軒將金牌收入袖中,背著手道,“雖然景王的提議,我家老頭子答應(yīng)了,但是他答應(yīng)不代表我也答應(yīng)?!?/br> “啊?”小凌的情報是真的啊,不過他們到底談了什么呢? “成為你的義兄固然一勞永逸,可是……”傅仲軒繼續(xù)在自說自話,“自我十五歲接管傅家開始,我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 我總算明白了,景王娘親是打算給傅家想要的權(quán)位,可是傅家的長輩答應(yīng)了,傅仲軒卻開始鬧別扭。他們家里的事,干嘛要把我也扯進(jìn)去,好無辜,而且—— “你當(dāng)我是貨物啊,給點錢就能買!”不是什么東西只要想要,就能得到,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