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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點露出光亮。煙灰缸里滿是煙頭,房間里是嗆人的煙草味道,和窗外生機勃勃的小鳥鳴叫形成鮮明對比。酒店里,菲利普從客房手里截來餐車推來餐車,充當(dāng)免費服務(wù)生,并且額外關(guān)懷了一下大嫂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好多了?!币癸L(fēng)舞推開被子坐起來,“謝謝。”“這是我的榮幸?!狈评毡虮蛴卸Y,單手背在身后,“需要由我來演奏一首屬于清晨的小提琴曲嗎?”“不需要。”程夏抱著衣服從門外沖進來。“哦!”菲利普捂住胸口,表示自己受了傷,“這殘忍而又冷漠的世界。”要不是看在夜風(fēng)舞馬上就要片場,程夏簡直想用小提琴敲他的頭!無視兩人的打打鬧鬧,夜風(fēng)舞起床走去浴室。菲利普拉開窗簾,讓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并且擺出了一個高難度的身體彎曲姿勢,十分舒暢。程夏一邊啃三明治,一邊用充滿嫌棄的眼光看著他。由于兩棟樓距離太遠(yuǎn),所以并不能看清對方到底是誰,但他在夜風(fēng)舞的套間里待了整整一夜顯然是不爭的事實。茍四毛一張一張放大照片,并沒有認(rèn)出他就是自己曾經(jīng)在度假村外遇到過的人。半個小時后,程夏開著車,和夜風(fēng)舞一起去了片場,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菲利普戴著墨鏡和口罩走出酒店,也隨之駕車離開。這是標(biāo)準(zhǔn)的酒店偷情流程啊……茍四毛心花怒放,抱著相機一溜煙沖回了工作室,打算修一修圖搶頭條。而此時此刻,菲利普渾然不覺自己被偷拍,還在畢恭畢敬接電話:“大嫂一個小時前就去了片場……他的身體狀況看上去不錯……早餐吃了三明治和橙汁……體溫?這個沒有量……什么,我不用回來了?”弟弟把車停在路邊,虎目含淚爭取權(quán)益,“大嫂又不是初生的嬰兒,為什么要一大早就量體溫,況且你也沒有事先提醒我還有這個環(huán)節(jié)。”掛完電話后,奧古斯丁又打給了夜風(fēng)舞。程夏抱著一堆衣服,好半天才從兜里摸出手機,壓低聲音小聲說:“奧古斯丁先生,表哥正在拍戲?!?/br>“卡!”導(dǎo)演站起來,“Frank,你沒事吧?”“他怎么了?”奧古斯丁聽得很清楚,于是皺眉問。“表哥剛剛似乎暈了一下?!背滔牡溃拔业眠^去了,等會再回電話給您?!?/br>奧古斯丁皺眉。“我沒事?!币癸L(fēng)舞擺擺手,有些歉意道,“昨晚睡眠不足而已,讓大家擔(dān)心了?!?/br>“需要回去休息嗎?”導(dǎo)演問。“不需要?!币癸L(fēng)舞笑笑,“沒關(guān)系,繼續(xù)吧?!?/br>導(dǎo)演點點頭,讓各工作人員重新就位,想著今天除了能完成計劃外,最好能多趕一場戲。只是沒想到剛剛才拍了一個小時,卻又鬧出了新的水花。“這也能行?”程夏看著手機屏幕,簡直就是五雷轟頂。夜風(fēng)舞挑眉攤手,心情也很……哭笑不得。其余人紛紛圍上來,看著圖片里那個五大三粗,正站在窗前拉長身體展示熊腰的壯漢,都覺得三觀受到了震撼。“Frank。”梁皓也打電話過來。“是菲利普?!币癸L(fēng)舞無奈。“我知道是他?!绷吼┑溃拔抑皇窍胝f這件事你不必回應(yīng),公司會處理?!?/br>“OK?!币癸L(fēng)舞點頭,“不過最好能盡快?!睘榱四橙说娜松戆踩搿?/br>“我要和這個記者同歸于盡。”菲利普泣不成聲蹲在書桌后,雙手緊緊抱著桌腿,看著自己面前高大冷酷步步逼近像是要毀滅全世界的親愛的英俊的無情的無理取鬧的哥哥。,這種標(biāo)題……“我是無辜的?!狈评锗秽粦K叫。“找到這個該死的記者?!眾W古斯丁咬牙切齒。菲利普瘋狂點頭,腳步虛脫挪去洗手間。而諸多網(wǎng)友在看到這種勁爆而又直白的標(biāo)題后,也紛紛爭先恐后點了進來,原本以為又是一場低劣炒作,沒想到居然還真的看到了事件男主角。戴墨鏡在車邊的那張尚且算得上是高大威猛,但站在窗邊扭成S形完全不能忍。這也太重口了啊,且獵奇!粉絲淚眼迷蒙心如死灰,無法接受男神深夜私會神經(jīng)病這種慘烈的事實。“什么叫金剛娘炮?”菲利普隨手點開一個帖,玻璃心瞬間被戳成篩子,于是他嚴(yán)肅給嚴(yán)凱打電話抗議,“如果你再不快點解決,我就綁架樂樂?!?/br>“如果你能打得過他?!眹?yán)凱回答,“盡管來。”全世界仿佛都在和自己作對,菲利普泣不成聲。一個小時候,東寰傳媒的水軍終于姍姍來遲,PO了一大堆當(dāng)年嚴(yán)凱和方樂景結(jié)婚時的照片,菲利普笑靨如花穿梭往來,幾乎和所有賓客都一起合過影,夜風(fēng)舞也不例外,甚至還把正在吃蛋糕的沈嘟嘟強行架到了肩膀上。“放我下來?!鄙蚝瑴I流滿面。“不?!狈评站芙^,對鏡頭做出“耶”的手勢。由于這場婚禮并沒有開放給媒體,所以算是照片第一次大規(guī)模曝光,相比起夜風(fēng)舞來說,方樂景的人氣明顯要高許多,再加上嚴(yán)凱的背后運作,輿論重點不到兩個小時就被順利轉(zhuǎn)移——至于菲利普,圍觀群眾紛紛表示我們對這個威猛的娘炮沒興趣,快把樂樂和嚴(yán)總舌吻的照片交出來,其實也并沒有很想看。“怎么樣了?”收工之后,夜風(fēng)舞走過來問。“還好?!背滔陌咽謾C遞給他,“菲利普之前探過挺多人的班,又有不少和辣妹泡夜店的緋聞,所以輿論差不多已經(jīng)被扭了回來。”“哪家記者爆出來的?”夜風(fēng)舞滑了下屏幕。“茍四毛,就是之前賣玫瑰那個。”程夏道,“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了?!?/br>“跑了?”夜風(fēng)舞不解,“不至于吧,圈子里這么多新聞,爆一條就要跑?”“托菲利普的福?!背滔牡溃八菑堈掌瑢嵲谔锪?,所以為了扭轉(zhuǎn)印象,也不知從哪找來一波水軍,把自己刷成了歐洲古堡里的冷漠殺手,為了執(zhí)行任務(wù),所以經(jīng)常會偽裝出各種表象?!边@種七十年代初期的瑪麗蘇設(shè)定,簡直不忍直視。于是茍四毛就被成功驚嚇到,收拾行李跑路了。夜風(fēng)舞:“……”“還有?!背滔男⌒囊硪砜粗皧W古斯丁先生在酒店等你。”出了這種事,按照常理來說片場周圍會蹲守很多記者,當(dāng)事人應(yīng)該盡量避風(fēng)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