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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是都不愛我了,留言越來越少了QAQ第16章風云漸起(五)顧淮生和晉雪年回到世子府,剛踏入院門,楚聽涯就有些興奮地迎了上來:“公子!”今日出去喝茶,顧淮生另吩咐了事情交由楚聽涯去做,此刻見他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卻連衣服都顧不上換,一臉迫不及待地想要報告的樣子,像個急求表揚的孩子似的,不由有些哭笑不得。顧淮生截斷他的話頭:“先去換了衣服再說。”“……好吧。”楚聽涯悻悻地退開。顧淮生和晉雪年分開,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走了這么一遭頭發(fā)里也沾了水汽,束在冠里有些難受。他將束發(fā)的玉冠取下,散開頭發(fā)。剛剛換好衣服,便聽屋門被敲響了,門外響起薛梓奴的聲音:“顧大哥!”顧淮生系好腰帶,雖然有些詫異他怎么現(xiàn)在來了,卻還是道:“門沒拴,進來吧?!?/br>話音落下,門就開了,薛梓奴提著一個食盒溜達進來,笑嘻嘻地道:“方才去廚房尋些小吃,正好看到廚娘在煮姜湯,一問之下是夫人特地吩咐下來的,我這才知道顧大哥你今兒出去了。廚房人手不夠,左右我路過你這兒,就把姜湯給你帶過來了?!?/br>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食盒放在桌上,掀開蓋子,卻只見盒中放著三只熱騰騰的瓷碗,頓時傻了眼:“就算算上我也只有兩個人,哪用得著三只碗啊,顧大哥,是不是廚娘給數(shù)錯了?!?/br>“沒有數(shù)錯,不算你正好三個?!鳖櫥瓷惶а?,看到換好衣服的楚聽涯正在門外探頭探腦,不由無奈道,“來了還不進來?!?/br>楚聽涯訕訕一笑,目光躲閃,難得有些矜持起來:“我,我還是不了……”他說著就要轉(zhuǎn)身溜走,顧淮生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站住?!?/br>楚聽涯腳步一頓,哭喪著臉:“公子,我身子好得很,這碗姜湯不如給這位小哥喝……”“他又沒淋到雨?!鳖櫥瓷矝]再說其他話,看了眼姜湯,又看了眼楚聽涯,不容置疑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地很明確了,楚聽涯頓時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頭蔫腦地走了進來,端起一碗姜湯一股腦地倒進了嘴里。看他孩子氣地嘟著嘴,眉毛擰成了疙瘩,顧淮生心里覺得好笑,到底還是個孩子。這么想著,他就從抽屜里取出一個漆油錦盒,打開后里面盛滿了各種蜜餞果子,他拿了兩份放到楚聽涯面前,和藹地道:“吃兩粒去去味兒?!?/br>“我又不是孩子了……”楚聽涯黑著臉扭過頭,十分硬氣地沒有碰。薛梓奴憋笑憋得臉色通紅,差點沒喘過氣來。顧淮生將剩下兩碗姜湯重新蓋好,拎在手上,臨走前不忘叮囑道:“聽涯,你陪著梓奴玩一會兒?!?/br>“顧大哥這是去哪?”身后傳來薛梓奴好奇的問話。“定然是去晉大哥那里了?!?/br>這是楚聽涯的聲音,他自來熟的很,來這里沒多久就一口一個“晉大哥”了,喊自己倒一直是“公子”……顧淮生走進了屋檐下,沒了墻壁隔擋,雨聲嘩啦啦作響,好像要把其他聲音都給吞噬似的,屋內(nèi)兩個孩子嘀嘀咕咕地說著話,具體內(nèi)容卻聽不太清了。雨水連成串從廊檐上落下,好像有人拎著整桶水往下澆一樣,不時有水珠濺落到廊下,不過短短十幾步衣擺就濕透了。顧淮生站在西廂房外面,屈指叩了叩門扉,不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晉雪年站在屋內(nèi),身上換了一件深色的長衫?!邦櫣??”看到顧淮生,他明顯愣了一下,才讓到一邊:“請進?!?/br>“怎么了?”“沒什么?!睍x雪年又忍不住看了顧淮生一眼,往常見到顧淮生都是打理得一絲不茍的模樣,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不修邊幅的樣子,然而配上他的氣質(zhì)卻不顯得突兀,更有一種灑脫感,這樣的顧淮生更引人注目。“顧公子……”晉雪年關上門,不解地問道,“你怎么來找我了?”他現(xiàn)在不是應該在聽楚聽涯匯報事情嗎?“今日雨下得急,世子夫人命人給我們熬了姜湯,”顧淮生將食盒放在桌上,打開后兩碗姜湯雖然還是熱的,卻不算燙了,連忙道,“快趁熱喝了,再涼就沒效果了?!?/br>晉雪年比楚聽涯干脆多了,沒用顧淮生再多動嘴皮,端起一碗幾口就喝了下去。他放下碗,正好看到顧淮生也端起另一碗一飲而盡,眉弓微不可察地動了動,猶豫了下,晉雪年拉過桌角的一碟蜜餞放到顧淮生面前,道:“這個是甜的?!?/br>“……”現(xiàn)世報來得可真快,顧淮生面無表情地捻起一顆蜜餞放到嘴里。收好食盒,顧淮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四下看了看,晉雪年沒有行李,屋子里只有一些當初下人布置下的擺設,看起來空蕩蕩的。“這些日子怎么樣?”顧淮生問。“這里很好,”晉雪年看了他一眼,“方才回來的時候聽涯好像有話要和你說……”顧淮生清了清嗓子:“不過是吩咐了一些事讓他去做,不是什么難做的事,看他那副樣子應當也做成了。他正在我屋子里同梓奴說話,我……在你這里待一會再回去?!背犙哪莻€話癆,一旦開了頭便停不下來了,便讓他先同薛梓奴嘮嗑嘮嗑,能晚回去一會是一會兒。晉雪年目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顧淮生鎮(zhèn)定自若地在椅子上坐下,反客為主:“你也坐,我們來說說話?!?/br>“說什么……”“我想想,”顧淮生真的歪著頭想了會,然后道,“你也別總一口一個公子,怪生疏的,雖然我長你六歲,但我是何睿的好友,你也是何睿的故人,我們平輩相交,你就和何睿一樣喚我‘淮生’吧?!?/br>晉雪年有些遲疑,直呼其名未免有些太過親昵……他問道:“你的字是什么?”“字?”顧淮生垂眼笑了笑,“我沒有字。”何睿有表字,叫“懷瑜”,但如今已經(jīng)不能光明正大地用了,只有玉無顏和文景州在私下無人的時候才會這樣喚他,而“顧淮生”沒有字,不是不能再取一個,只是不想那么做。他的表字是十二歲那年父皇給他取的,懷瑾握瑜兮,窮不知所示,父皇希望他能做一名品德高尚之人,君子如玉,玉有五德,他曾經(jīng)努力向那個方向去靠攏,希冀能得到父皇更多的贊賞褒揚。那時候他也以為自己做到了,西京之中誰人不知二皇子君子端方,是皇帝最喜愛的皇子,父皇從不吝嗇對他的夸獎,對何澤卻是更多的責罰。就連他自己都以為父皇是喜愛他的,但后來后越來犯,要從眾皇子里挑一名去做質(zhì)子時,父皇將他送了出去。皇家親情向來薄涼如此,他不是第一次知道,卻是第一次那樣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