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書迷正在閱讀:[綜]妖狐的標本手賬、(綜同人)酒吞混亂后總想對我圖謀不軌、夫君死了我怎么辦、道長捉鬼中[聊齋]、給男二遞我[快穿]、搶個紅包做網(wǎng)紅、豪門式離婚、就縛、如她所愿、快穿之催眠那只妖
些什么,拖著一身的傷四處奔波,說是有要緊的事。 完全跟不要命似的。 張承祖剛開始還擔心他,就問了他幾句,結(jié)果他惡狠狠的回答說:老子一定要把媳婦給弄回來! 后來他就不管了。 說來說去就是為了那個女人,他就不懂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好歹是個將軍,要什么女人沒有。 一門心思的撲上去,偏偏人家又不理會,說起來還真是......丟人! 宋熙看張承祖面色不悅,雖然不太理解,但還是沒問了。 這會兒,他們兩人進了花園子里,還沒走幾步,前頭就有人攔住了。 “你們小心著些,別踩到了花兒?!鼻宕啻嗟暮盟沏y鈴,音色響亮,卻帶著不悅。 宋熙抬頭一看,才發(fā)覺他是認識這人的。 好像是......定王妃身邊的人。 王爺和王妃還在忙事,予袖便說,讓紅橘和櫻桃出來,先招呼好客人。 紅橘先行一步,往前廳那邊去了,而櫻桃則是剛從院子里出來,誰知轉(zhuǎn)頭一打眼,就看見兩個身影從花園子里穿過。 這可是晚春最后一批開放的海棠花。 王妃之前說讓人好好顧著那些花兒呢,可不能讓人糟蹋不去,不然,她該不高興了。 櫻桃認得來人,朝著他們福身,道:“張大人,宋大人。” 不過是個小丫鬟。 “怎么,這些花兒,是金子做的呀?”張承祖反問。 他是個大老粗,行事本就不精細,這么一過去,若說一點兒花都不踩到,那是不可能的。 “自然不是。”櫻桃耐著性子回答,道:“王妃喜歡海棠花,特地吩咐了人種的這些,如今花兒開了,好觀賞,王妃說了,讓我們好好顧著。” 這廂事情都說的明了,張承祖就算心里再不愿,也沒有法子。 武定王妃......他還是惹不起呀。 那位,可是薛琰的寶,他拿命護著,旁人有一星半點兒的不對,他就得跟人拼命! 那王妃護著的花,可不也是寶嘛。 “二位大人還是同我前往前廳吧?!睓烟覀?cè)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張承祖先轉(zhuǎn)的身。 宋熙跟著他抬腿過去的時候,正好對上櫻桃笑意淺淡的眸子,看著他,似意有所指。 宋熙想起那日,她笑話他的相貌。 好歹也是主子吧,宋熙回頭就瞪了一眼,意思是警告她,不要再笑了。 誰知櫻桃笑得更歡。 只是笑意全部都盛在了眼底,唇角只微微上揚,看著是收斂了,但在宋熙眼里,這是更加放肆的嘲笑。 “宋大人還有事?” 宋熙咬著牙回答:“沒有!” 他才不和一個小丫鬟計較,省的叫張承祖看去了,還笑話他。 ...... 大概過去了一盞茶的時間。 予袖的繡工果真是出神入化,這么點的時間出來,衣服已經(jīng)被她改的十分貼身。 甚至看不出絲毫改過的痕跡。 “怎么樣?”予袖在薛琰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笑著問道。 “好看?!?/br> 薛琰點頭,抱著她就親了一口。 “好了。”予袖推他,道:“你的那些兄弟們可都來的差不多了,快去?!?/br> 她想,若是皇上來了,可不好怠慢。 “我待會兒就來?!闭f話間,予袖就把他推出了門。 予袖在屋里頭,又仔細的補了補妝容。 隨后就是敲門聲。 她能料到來人是誰,因為方才就已經(jīng)有些許的征兆了,所以才會把薛琰支使出去。 “進來?!庇栊涞雎?。 予袖沒有抬頭,但她能聽見外屋傳來極其細微的聲響。 接著,聲響在她面前戛然而止。 “jiejie,好久不見?!鼻謇涞穆曇粼诜块g里陡然響起,熟悉又陌生。 “好久不見。”予袖順著她的聲音應(yīng)道。 江予清穿了一身雪青色衣裳,素雅僅以花紋修飾,妝容同樣淡雅,看似隨意之下,卻正是精心。 她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用指腹壓著,壓平整了,才是說道:“這是我送給jiejie的生辰禮物?!?/br> 予袖起身,看也沒看江予清一眼,直接走到桌子前,先是目光在上面掃了一眼,然后伸手,指腹輕輕按下。 “予清自知我的繡藝,比不上jiejie的,只是心意而已,希望jiejie不要嫌棄。” “很好?!庇栊涫樟耸只貋?,笑著點頭。 江予清的繡藝算不上精致,頂多就是個上乘而已,但是她看得出來,這么一方被面,她是下了功夫的。 確實是心意。 “和我說話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文鄒鄒的?!庇栊溥@回終于是抬頭,看著江予清,語氣間,聽不出情緒來。 “有話直說?!?/br> 予袖是真不習慣江予清她這個樣子,把什么情緒都壓抑下來,任何的事情,都是喜怒不形于色。 她記得小的時候,她們的關(guān)系還挺好,畢竟那時候家里頭就她們這么兩個小輩,又都是女孩,挺容易就玩到一處去。 可是后來,發(fā)生了那件事之后,就完全變了樣。 予清變得沉默寡言,整個人都冷清了起來,甚至有時候,還會冷言相對。 就好像她們是仇人一樣。 予袖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她說什么做什么,她就必定要還回去,日積月累之下,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惡化到了這個地步。 說起來,也沒什么深仇大恨。 可是江予清沒有說話。 予袖隨意的掃了一眼過去,看見她衣袖處的那一角,微微皺起。 她知道她是怎么了。 拉不下臉而已。 “這么多年了,一直說不出口,但是現(xiàn)在想想,事情都過去了其實也沒什么。” 予袖的聲音云淡風輕。 “是我做錯了。”聽著雖然還是輕輕的聲音,但其中的份量,已然重了不少。 予清的身子一震,那似乎,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話。 “小孩子心性而已,怕挨罵,就說了謊話,但我當時,真的只是沒有承認而已?!?/br> 只是不承認,沒有嫁禍。 當初兩人摔碎了祖母的佛珠,江老夫人卻一心認定是江予清干的,責備了一番。 其實是江予袖摔碎的。 江予清怎么解釋都沒用,當時她被祖母罵了,又被母親罵了,之后就一心的認為,是江予袖嫁禍了她。 所以,才會在之后的那些的日子里,對她身懷滿滿的敵意。 不過,她也只是暗地里下了一些絆子,想讓她江予袖也受受苦,其它太過逾越的,自然沒做過。 “那沒什么,我早就不放在心里了。”江予清將臉稍稍別過去了一些,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 不在意是假的,就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