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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灰狼聽話的爬下來,長樂也沒讓其他人搭手,自己把荔枝一個一個剝了。白皙的指節(jié)上沾著透明的汁液真真是秀色可餐,灰狼沒忍住,伸出舌頭卷了一下,把那四根指頭上的汁水都舔走,換來一個不痛不癢的笑罵。金秋之宴,團(tuán)圓之期。長樂的好友不多,何天堯算得上一個。令何天堯驚奇的是,那坐在長樂左手首位的灰狼。他也不是第一次送長樂禮物了,這還是第一個,能留在長樂身邊的動物。“大概是……比較合心意?”被問及此事,長樂只是隨意說了句。何天堯也不深究,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言和長樂談起合作。“那個左雨靈你要小心……”想起這一世的自己把盤龍玉佩送給了長樂的死對頭的女兒,何天堯就覺得心虛,他一直認(rèn)為那塊盤龍玉佩是曾經(jīng)元驍失憶時送給長樂的定情信物,結(jié)果陰差陽錯被他得了去賣,他當(dāng)時也有幾分急于脫手這麻煩物件的心思,哪里知道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這一世的自己把盤龍玉佩賣給了左雨靈啊。長樂知道何天堯不會無緣無故說這話,他記在了心上。然而第二日,他的心仿佛就涼了。只因金秋宴的第二日,何家就反悔撤出了和長樂的所有合作,甚至幫著左相做事,揭露了他好幾個暗地的布置。圓潤的指甲幾乎要被崩斷,狠狠掐入掌心。旁邊傳來灰狼的低低嗚聲讓長樂回神,他抱住灰狼,像一個孩子一般,將臉埋入那長長的毛發(fā)中。良久的靜默后,才像是不明白一般輕聲開口詢問著:“傻狗兒,你說,人心真的這么善變嗎?”灰狼蹭了蹭他的臉,沒有發(fā)出聲音。一時的傷心之后就是絕對的冷靜,長樂不覺得何天堯會突然反水,他看人的眼光還不至于那么差。而且,他暗地的布置雖被何家披露一些,但更多的足以讓他傷筋動骨甚至萬劫不復(fù)的計劃和圖謀,何天堯多少都知道一些,為什么不說?長樂派人去查,幾天后,卻得到了一個可笑的結(jié)論。何天堯,喜歡左雨靈。這個消息長樂只覺得有問題,何天堯有多么嫌棄左雨靈他還能不知道?怎么就變得喜歡了?而這個問題,他注定得不到答案。不過還是不爽的長樂,干脆利落的叫人打了何天堯一頓悶棍,心情好歹舒坦了不少。因為何天堯?qū)⑺膸讉€布置揭露,那些被埋下的釘子找到了機(jī)會就想搞事,一時不察還真讓他們制造出了一點(diǎn)麻煩。長樂為了處理這些事,放在灰狼身上的關(guān)注少了,某日提前回到府上,卻得知,灰狼被“借”走了。“借?誰借的?”管家低著頭說道:“是扈將軍府上的少爺……說是主子您前幾日駁了他的秋獵邀請,今日特地親自來府上,沒見到您似乎十分不虞,恰好又見著了狼大人……”扈家是左相的忠實(shí)擁躉,他家的少爺向來紈绔,邀請自己參加小秋獵還不知是打著什么心思,長樂自然不會同意。只是沒想到對方這么肆意妄為,居然把心思打到了傻狗身上。長樂命人備馬,速度趕往秋獵獵場。公子哥們的獵場當(dāng)然不是皇家獵場,而是位于城郊的一個小獵區(qū)。當(dāng)長樂找到灰狼時,對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地上沒有血色,毛發(fā)卻已經(jīng)不再光滑。長樂瞳孔一縮,近乎顫抖地想要將灰狼攏入自己懷里。一道利劍朝他的空門射來,長樂背對著毫無所覺,灰狼提起眼皮卻是看見了。和尖嘯狼嚎一同響起的是刺入皮rou的聲音。“嗷??!”長樂被巨大的身軀撲倒在地上,他僵硬著身軀,看對方為自己擋下箭矢。“傻狗?。 ?/br>痛罵的斥聲混著驚慌的語調(diào),化為剔透的水汽在少年眼中聚集。長樂看著為自己擋了一箭的狼,一聲聲驚懼的呼喚:“傻狗!你怎么這么笨!為什么要替我擋!傻狗……”長樂想要從灰狼的肚皮下翻身站起,卻被灰狼穩(wěn)穩(wěn)壓著,甚至把他伸出來的四肢一同扒拉進(jìn)了身下,半點(diǎn)也不露出來。箭矢當(dāng)然不會只有一支。長樂聽著無數(shù)道入rou的聲音和大狼嗓音里低沉的嗚聲,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變白:“放我出來??!”灰狼第一次沒有聽他的話,努力抵擋住喉嚨里的血腥氣,從閉合的齒縫中擠出一點(diǎn)點(diǎn)舌尖,親昵地舔了舔長樂的耳垂,一如當(dāng)初。隨后,再無聲息。長樂的眼神楞楞,虛無的看向某處。如果不是關(guān)心則亂,他早該發(fā)現(xiàn),能夠那么容易讓別人帶走灰狼,管家一定是出了問題。那么他這一次出來,管家肯定也是傳出消息去了的。其實(shí)他早該習(xí)慣了的……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次若能活著回去,不過就是換一個管家罷了。不過就是換一匹狼罷了……這么想著的少年,終于能夠從柔軟的肚皮下鉆出手,擁住身上的狼。“真是傻狗……我不過是你的一個飼主,你何必這么拼命……”喃喃低語的少年,面對殺手,從腰間抽出了銀針。你死了,你的位置會被其他狼……或者動物取代,我又能記得你多久呢?一年?一月?或是一周?所以,為了一個只能記得你一周的人類去死,不值得。這般想著的長樂,為一匹狼,立了一個衣冠冢。沒了灰狼的長樂,變得更加理智,也更加狂肆。曾經(jīng),他和傻狗約好解決了這邊的事就一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前往元朝控制不了的海外,走訪南北山川,同樣可以活的很好。可是,現(xiàn)在只剩下他一個人,長樂又恢復(fù)了許久以前百無聊賴的日子。就算能離開又如何?只有他一人的旅途,倒不如不開始。只是……當(dāng)長樂決定將自己的身骨都留在元朝后,遇見了他人生中的第二個意外,元驍。明明一開始是喜歡左雨靈的,后來卻改口說喜歡自己。長樂心下只覺得好笑,全然沒當(dāng)真過。然而,在元驍脫口而出讓長樂稱呼他為“傻哥兒”時,長樂的心猛地一跳,隨即很快反應(yīng)過來,元驍說的是記憶中他叫他的稱呼,不是有點(diǎn)近似的“傻狗”。長樂想著,元驍想演情深戲碼,自己就陪他演,并且從中獲取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但這個世界,唯以真心換真心。倏忽間,長樂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已經(jīng)交付了大半信任,心下微稟。為了讓自己擺脫逐漸陷入的現(xiàn)狀,為了讓自己看清和提醒自己元驍?shù)恼婷婺?,也為了逼迫自己和皇家站到對立面,長樂策劃了祭天事變。但是,就好像命運(yùn)格外不偏袒他。長樂的計劃中,又有了背叛者。被殺手追殺,逼至絕境的那一刻,長樂真的有點(diǎn)想要去陪傻狗。一雙大手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