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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想,傅采蘩愈發(fā)覺得自己配不上趙恪。如果讓別人知道了,那豈不是給三哥哥丟臉了? 于是,她搖搖頭道:“我的婚事,還沒著落?!?/br> 傅采苓聽了,心里頭得意極了,輕蔑道:“也是啊!我是侯府嫡女,而你不過是個野種,你能夠嫁給家世清白的貧苦人家,便偷著樂吧!怎么能跟我比呢?你也就配坐在路旁,勾引勾引男人?!?/br> 這番話語出不善,傅采蘩覺得有些難過。 她不想跟傅采苓繼續(xù)說下去了,便道:“jiejie如果沒什么事了,還是快點離開吧!” “jiejie?”傅采苓不屑道:“你怎么配叫我jiejie?” “蘩蘩。” 趙恪過來了,很快走到傅采蘩身邊來,又發(fā)覺了面前的兩個人,問道:“蘩蘩,他們是?” 而傅采苓望著趙恪,心頭甚是驚訝。 這男子生得相貌堂堂的,氣質非凡,必定不是一般的人,光是站在那兒,她就覺得他比蕭禹強了不止十倍。 傅采苓猶疑著問道:“你是……” 趙恪道:“你認得蘩蘩?你又是什么人?” 傅采蘩生活在宮中多年,在宮外哪還有什么認識的人呢?是以趙恪覺得很好奇。 而蕭禹猜測到眼前的男子絕不是一般人,就憑這王公貴族的氣質,可望而不可即,顯然不是一般人家能夠煉出來。 于是,他匆忙拱手道:“兄臺,在下是鎮(zhèn)北侯的嫡長孫蕭禹,這位是我的未婚妻,不知兄臺是……” 趙恪也不回答,只是問道:“那你們剛才在這里和蘩蘩說什么呢?” 蕭禹道:“這姑娘好像和我的未婚妻認識,所以她們寒暄了幾句而已,不知兄臺……” 趙恪淡淡道:“哦!我是蘩蘩的未婚夫。” 傅采苓一驚。 未婚夫? “可是,傅采蘩你不是說你沒有未婚夫嗎?” 傅采苓覺得嫉妒極了,老天真是不公平,怎么什么好處都給傅采蘩??! 未婚夫居然長得這么高大英俊,還這么有氣質,比蕭禹強多了。 傅采蘩低垂著頭,見趙恪望了過來,便小聲道:“三哥哥,我到時候跟你解釋?!?/br> “哦!” 傅采苓想了想,突然迫不及待地問道:“也不知這位公子……父輩們是做什么呢?或者公子是否在朝為官?當的是什么官???” 傅采苓迫切地希望,眼前這個男人的出身、官職都比蕭禹差許多,那樣子她心頭還能平衡點。 畢竟,男人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當飯吃。 男人和男人之間,比的是出身,是官職,其他的什么樣貌氣質,只要看得過去就行了。 而趙恪聽了后,猶疑著問道:“你問那么多做什么?” 傅采苓道:“我……我只是好奇……對,我好奇,所以想多了解一下……” 蕭禹看出了趙恪在猶豫,匆忙道:“我未婚妻好奇心重,兄臺可別見怪,如果兄臺不想說,那就別說了?!?/br> 趙恪想了想,與蕭禹道:“你既是鎮(zhèn)北侯家的嫡長孫,那么我告訴你也無妨,說起來你那位叔父蕭世儼,還是我的姑丈呢!” 蕭禹聞言,心頭一驚。 先皇的兒子、孫輩都被當今皇帝給殺光了,如今只剩下當今皇帝這一支血脈,既然他說蕭世儼是他的姑丈,那么此人是皇子無疑。 第36章 太子前不久意圖謀反殺害皇帝, 被監(jiān)禁起來了。二皇子早夭, 而四皇子他是認識的,其他皇子都還年幼, 與眼前這位公子年歲不符了。 除了三皇子,還能有誰? 于是, 蕭禹匆忙跪下道:“拜見三皇子?!?/br> 傅采苓一聽這話,瞬間花容失色。 三皇子?趙??? 他就是三皇子趙恪,當年那個把她和母親送進玉佛庵的人? 而他剛才說什么?他是傅采蘩的未婚夫? 怎么可能呢?傅采蘩在他們眼中, 不過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她怎么可能成為三皇子趙恪的未婚妻?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她將來不就要成王妃了嗎? 王妃? 想想就覺得遙不可及。 趙恪望著蕭禹,讓他不必多禮,然后道:“今日,我與蘩蘩出宮游玩,你們請便吧!” 然后, 趙恪拉住了傅采蘩的小手, 很快帶著她離開了。 他能看得出來,那個女人的眼神有些不正,還是別讓蘩蘩跟她多接觸了。 而傅采苓盯著兩人遠去的背影, 嫉妒極了,同時也氣得牙癢癢。 傅采蘩怎么能這么好命? 三皇子??!那是三皇子啊! 他不僅僅只是個親王那么簡單,聽說最近太子謀反要被廢掉了,而下一個當太子的人,她聽父親說過, 皇帝一定會在三皇子、四皇子和九皇子之間抉擇。 按照次序,應該是四皇子這個嫡次子當太子的,偏偏皇帝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遲遲沒有動靜,也遲遲不讓三皇子去封地。 九皇子雖是嫡子,但因為年幼又懦弱,希望不大,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三皇子或四皇子。 如果三皇子真的當了太子,那傅采蘩不就成太子妃,將來要成皇后? 不,她不想看到那一天,不想看到傅采蘩這么風光。 * “蘩蘩,你在想什么?剛才那個女人都跟你說了什么?” 趙恪帶著傅采蘩走出了一段路,見傅采蘩心事重重的,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傅采蘩輕嘆了口氣,道:“三哥哥,剛才那個女人,是傅采苓?!?/br> 趙恪想了想,道:“哦!她都跟你說了什么?” “她跟我說,我母親,也就是她的姑姑,這么說來我不是祖母的孫女,而是她的外孫女?!?/br> “是嗎?” 傅采蘩點了點頭,又道:“她還說,我母親隨便在外找了個男人,然后生下了我?!?/br> 趙恪皺起眉頭,詢問道:“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是聽她爹爹說的,聽說她爹爹酒后失言,才說漏嘴的。她還說家里的祠堂上供奉著一幅畫像,畫上的是我娘,我和我娘長得很像很像。” “哦?” 傅采蘩抿了抿春,覺得心事沉沉,又望著趙恪的眼睛,神色凝重道:“三哥哥,你說我爹會是誰呢?我一路上都在想,他會不會是乞丐?這么一想,我就越覺得我配不上三哥哥。” 趙恪聞言,可就不高興了,“蘩蘩,你這么說我很不高興,配不配得上我,我說了算?!?/br> 傅采蘩道:“三哥哥,如果我爹真的是街頭乞丐,你也不介意嗎?” 趙恪微笑道:“你??!可真愛胡思亂想。如果你母親真的她姑姑,那可是廣平侯府的嫡女,怎么可能看上一個乞丐,然后生下你?” 傅采蘩想了想,道:“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