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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這么在意呢?” 趙霓歡不高興,撅了撅嘴巴。 “我聽說五jiejie明年就要成婚了,我希望五jiejie能過得很幸福?!备挡赊勒A苏4笱劬Γ裆届o地望著趙霓歡。 她的祝福是真心的。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兩個人之間沒有芥蒂,希望趙霓歡不要將兩個人比來比去的。 真的沒什么好比的。 而趙霓歡聽了這番話后,卻只是撅了撅嘴巴。 傅采蘩居然祝愿她幸福?她是真心的嗎? 應該不可能吧!指不定就是做做樣子給父皇看,好讓父皇覺得她是多么好的孩子。 皇帝聽了后,果然露出了贊許的目光,道:“蘩蘩可真懂事,心胸真大,霓歡這些年對你的態(tài)度不大好,沒想到你還能包容她的過錯,祝愿她幸福?!?/br> 李淑妃也淡笑道:“是??!蘩蘩確實是個心胸寬廣的。” 趙霓歡氣鼓鼓地撅著小嘴,可不高興了。 傅采蘩就會裝,裝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讓身邊所有人都喜歡她。 哼! 片刻后,李淑妃淡笑道:“對了,聽說霓歡很早就喜歡那孫旻陽了,能夠嫁給喜歡的人,這倒真好!” 聽到這話,趙霓歡不由想起其中的曲折經(jīng)歷,簡直是奇恥大辱。 那孫旻陽不肯娶她,屢次離家出走,還曾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后迫于父母yin威,才不得已答應了這門婚事。 訂婚后,他還口口聲聲說以后不會對她好的。 不過她覺得沒關系,只要人到手了,總有辦法降服他的。 * 一個多月后,鎮(zhèn)北侯父子之間發(fā)生的事情慢慢傳遍了京城,傳到了傅匡澤耳朵里。 傅匡澤很快坐不住了,邀請傅采蘩去府上一趟,說是有重大的事情要與她說。 趙恪陪著傅采蘩過去的。 廣平侯府很大很大,景色也很好,然而傅采蘩卻不記得她曾經(jīng)住過這里的事。 離開的時候,她只有四歲吧!這么多年沒有回來,許多許多年以前的事情,在她的腦海里也早已經(jīng)模糊不清。 “三哥哥,我覺得有點緊張?!?/br> 傅采蘩一想起馬上就要見到傅匡澤了,馬上就要看到母親的畫像了,心里頭多多少少是緊張的。 對了,還有傅采苓的母親王氏。 傅采蘩對王氏完全沒什么印象,只是聽嬤嬤們說起過小時候的事情,知道這個王氏不怎么喜歡她。 前一陣子,傅采苓又被趙恪送去坐過牢,這個王氏見了她,指不定又會折騰出什么幺蛾子呢! 趙恪沉默了一會兒后,正準備說什么安慰她,忽見前方有幾個人,好像還鬧出了什么事,在那兒爭來吵去的,吵得很厲害。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由皺起了眉頭,然后小心翼翼地撥開草叢,上前去一探究竟。 “夫人,求您饒過我們吧!”一婦人跪坐在地上,淚眼盈盈,看起來十分可憐,一旁還有個小男孩,年約十歲,也跪坐在地上。 “我呸!偷了老娘的東西,還妄想老娘饒過你們?你這個賤人根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從頭到尾就不該出現(xiàn)。” 說話的這婦人撒潑極了,跟跪坐在地上這位婦人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就是得理不饒人。 “夫人,過去的事情又何必再提?宗遠他真的是沒有偷東西??!求夫人饒過我們吧!求夫人饒過我們吧!” “閉嘴!老娘聽了心煩?!边@婦人面容猙獰的,看起來很是恐怖。 傅采蘩不由就想起了一個人,傅采苓的母親王氏也是這么刁蠻撒潑的,這么多年沒見了,她沒有多少印象了,也不知道這婦人究竟是不是王氏。 趙恪卻是記得的,這刁蠻撒潑的婦人正是王氏??!這么多年也沒多少變化。 下一瞬,王氏竟然掄起掃把,沖著這跪坐在地的婦人和小男孩打去,打得十分重,嚇得兩個人趕緊躲。 眼看著也躲不過了,那婦人只好將小男孩護在懷中,可憐兮兮道:“夫人,求求您……求求您別打了,夫人……” 傅采蘩看不下去了,趙恪更看不下去了,便是真有什么大事,可以移交官府處理,用得著這樣嗎?更何況那小男孩不過才十歲左右??! “住手!” 王氏刁蠻撒潑慣了,加上如今正在氣頭上,突然聽到陌生人喊住手,也沒有及時停下來,而是揮舞著掃把,朝著那個小男孩狠狠打了下去。 趙恪以極快的速度沖上前去,使勁將王氏給推到一旁,拯救了那個哭得可憐兮兮的小男孩。 “?。 ?/br> 伴隨著一聲尖利無比的叫聲,王氏重重倒地,腰閃著了,腦袋磕著了,渾身疼得站不起來。 “哪個該死的?還不來扶一扶老娘!” 四周的婢女聽到了,匆匆忙忙過去扶起王氏,“夫人,您沒事吧?” “夫人,您怎么樣???” “夫人……” “夫人……” 王氏在婢女的攙扶下,好不容易站定了身子,這么一摔,她覺得渾身的器官都要碎了,也不知哪個混蛋這么無禮。 正準備臭罵一頓,哪料到她剛一轉(zhuǎn)頭就瞧見了一張讓她恐懼至極的臉,嚇得她瞬間面色慘白。 這還是哪位? 可不就是害得她和女兒傅采苓去玉佛庵念經(jīng)誦佛五年的……那那那……那個趙恪嘛! 雖然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樣貌也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王氏還是一眼瞧出來了,趙恪化成灰她都認的。 只是,這個趙恪來府上做什么? 緊接著,趙恪上前來,望見那小男孩哭得這么慘烈,更覺憤怒,厲聲質(zhì)問王氏道:“這是在做什么?” 王氏對著誰都是有恃無恐的,唯獨對著趙恪再也硬氣不起來。 玉佛庵那五年是怎么過來的,她再清楚不過了。 每天念經(jīng)誦佛,連rou也不給她吃一塊。 那種日子她簡直是受夠了,恨不得撞墻死了才好。 見王氏遲疑著不說話,趙恪不悅道:“夫人,你耳朵聾了?” 跪坐在地上的婦人見狀,覺得這應該是個好時機,于是匆忙乞求道:“這位官人,求您救救我們母子,今早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二話不說就過來把宗遠給抓了起來,說他偷了她的名貴首飾??墒俏覀冏谶h是干不出這種事的,請官人明察,給我們做主?。 ?/br> 言罷,這婦人攜著兒子傅宗遠給趙恪磕了個頭。 王氏本能地瞪了這婦人一眼,正欲撒潑大罵一回,乍一想趙恪在此,只好強行忍住了。 說到這個婦人和傅宗遠,王氏非常氣憤。 她去了玉佛庵那五年,傅匡澤居然納了個小妾,還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第50章 她知道后很惱怒, 跟傅匡澤大吵了一架, 還去找過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