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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記得, 當年恪兒剛出生的時候,也是這么小,這么皺巴巴的。” “是??!” 李淑妃也記得, 當年皇帝抱著剛出生的趙恪,可是笑開了花的。 皇帝抱著抱著,覺得都不想松開了,沉浸在其中,直到有太監(jiān)來報, 說廣寧長公主和蕭世儼被帶到了。 皇帝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將懷中的寶寶交給了李淑妃,憤憤道:“他們可來了呢!朕現(xiàn)在就去見他們。” 李淑妃道:“現(xiàn)在蘩蘩和寶寶都沒事,皇上可別太生氣了,免得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br> “朕知道?!?/br> 皇帝趕去了御書房,廣寧長公主和蕭世儼都已經(jīng)等候在里面了。 兩個人的臉色很難看,肯定已經(jīng)吵過架了。 “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蠢事?就憑你謀殺太子這件事,朕便可以判你個死罪?!被实垡贿M去,就沖著廣寧長公主咆哮如雷。 廣寧長公主倒是臨危不懼的,“我沒有想過謀殺太子,也沒想過讓誰死,我就是想做點事,給蕭世儼一點警示而已?!?/br> 皇帝緊皺著眉頭,死死瞪著廣寧長公主的臉,憤怒道:“警示?你知不知道蘩蘩因為你的舉止,昨夜受了驚,才七個月就生了?!?/br> “蘩蘩生了?”蕭世儼原本想盡量保持沉默的,可一聽這話,馬上就不能淡定了。 如果他沒記錯,蘩蘩肚子里的寶寶才七個月吧?怎么就生了?早產(chǎn)的孩子多半養(yǎng)不活,那…… “她沒事,孩子也沒事。也幸虧沒事,否則的話,朕讓你們兩個人的腦袋都搬家?!?/br> 廣寧長公主淡淡一笑,皇帝也只是說說而已的。 “笑?你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多蠢的事情?就算蘩蘩和寶寶沒事,可你涉嫌謀害太子一事,朕就足以判你個死罪?!?/br> 皇帝越說到后面,越是咆哮如雷。 長公主臉色不變地聽著,淡淡道:“皇兄你還記得嗎?我手上有父皇所賜的免死金牌?!?/br> 先帝還活著的時候,就對廣寧長公主寵愛有加。 先帝很了解女兒的性子,怕自己駕崩后她會闖出什么大禍來,所以特地賜下了免死金牌。臨終前還囑咐皇帝,無論廣寧長公主犯了什么錯,都不得要她性命,奪她富貴。 皇帝想到這兒,忍不住嘆氣。 他雖然殺死過兄弟,算不得什么好人,但卻是個實打實的孝子,對父親唯命是從。更何況先帝的遺詔,他若不遵從,大臣們也必然會冒死進諫。 皇帝氣憤地捶了捶桌子。 蕭世儼望見這一幕,暗自思量了一下,道:“皇上,微臣有話說。” “說。” “微臣請求辭去一切職務,另外,還請求與廣寧長公主仳離?!?/br> 話一出口,皇帝愣在那兒。 一直臨危不懼的廣寧長公主也瞬間驚惶起來,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仳離? 蕭世儼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男人,她雖然很惱怒他惦念著傅采蘩的事情,但她一點也不想和他仳離呢! 蕭世儼拱手,語氣鄭重道:“從一開始娶廣寧長公主,便不是微臣所愿,實乃父母所逼。微臣曾與父母抗爭多日無果,只好做了個孝順的兒子,遵從父母的意思與長公主成婚。卻未料長公主心思歹毒到如此地步,微臣思慮了一夜,已經(jīng)心灰意冷,寧愿舍棄這錦繡前程,也不愿繼續(xù)和她過下去。” “不……不要……” 對廣寧長公主來說,她什么都不缺,可是蕭世儼這樣的男人,找遍整個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她癡迷于他俊美無儔的外表,溫和又不失堅決果斷的性子,還有他的人品種種,皆是無可挑剔的。這樣的男人,一旦失去了,這輩子都找不到相似的了。 “我不要和你仳離?!?/br> 皇帝見狀,沉思了片刻,輕嘆了口氣。 想當初先帝彌留之際,可是拉著他的手,不停囑咐他要照顧好廣寧長公主,皇帝也是答應了的,所以這些年來才會對廣寧長公主處處留情,處處照顧。 她有多喜歡蕭世儼,皇帝是知道的,聽說她在蕭世儼面前為表誠心,曾對天發(fā)誓非他不嫁,否則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回過神來后,皇帝也覺得束手無策,道:“仳離一事,你們自己回去商量吧!” 言罷就丟下二人,離開御書房了。 * 廣寧長公主和蕭世儼回府了,一路上一直沉默著。 廣寧長公主其實很想告訴蕭世儼,她不想和他仳離,她真的知道錯了??墒撬騺硇母邭獍恋?,猶豫了好久也沒把這話說出口。 很快,鎮(zhèn)北侯知悉了此事的來龍去脈,心急火燎地趕過來勸說。 見廣寧長公主嗚嗚啼啼的,便讓夫人先和廣寧長公主溝通溝通,然后提著蕭世儼出了門。 到了外頭,鎮(zhèn)北侯張口就對著蕭世儼破口大罵,“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什么蠢事?能夠娶上廣寧長公主,能夠做這么大的官,那是多少人幾輩子修不來的福氣,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父親的勢利眼,蕭世儼早就見識過了。 他輕嘆了口氣,道:“爹,您為什么非要認為,我跟廣寧長公主過日子,就會前途無量?廣寧長公主刁蠻跋扈,皇上也并沒有多么喜歡這個meimei?!?/br> 鎮(zhèn)北侯聞言,憤憤地準備開口。 又聽蕭世儼打斷道:“我和廣寧長公主過日子,經(jīng)常受她的氣,爹,這些您都知道嗎?若說前途,我只要和蘩蘩處好父女關系,日后也一定會前途無量,爹您又為什么非得阻止呢?” 鎮(zhèn)北侯一聽說“蘩蘩”二字,臉色飛流直下三千尺。 “蘩蘩現(xiàn)在做了太子妃,我和蘩蘩處好父女關系,以后就是國丈,到時候高高在上的,誰敢給我臉色看?” 鎮(zhèn)北侯聞言,冷笑一聲,非常不屑地說道:“去你個國丈!少做夢了!她現(xiàn)在是太子妃,誰知道過幾個月后,她又是什么?像這種沒有家世,來歷不干凈的女人,大臣們會同意她當皇后嗎?朝堂上多少人盯著那皇后之位,像傅采蘩這種,遲早也就是炮灰的命。” “爹,我知道您看不起蘩蘩,我無話可說。不過我一直都相信,蘩蘩一定有那個福氣,能當上皇后,到時候爹您就該后悔沒早日讓兒子去巴結蘩蘩。” 鎮(zhèn)北侯聞言,分外不屑道:“我呸!蕭世儼我告訴你,不可能有這一天的,我也不可能會后悔。” 蕭世儼道:“那爹,我們就走著瞧吧!” 鎮(zhèn)北侯震怒。 很快,一個婦人從屋里頭出來了,正是蕭世儼的母親。 “你爹說這些話也是為了你好。對了,你可千萬別進去跟長公主說和離的事情,長公主的心情很不好……” 下一秒,鎮(zhèn)北侯指著蕭世儼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