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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丫頭軟軟的開始哼唧,聲音又sao又浪。秦城在車上聽著,下面立刻就硬了。他耳朵敏銳,聽到了那頭水聲,腰眼發(fā)麻的問她:“你在做什么?”“我……嗯……把哥哥射進(jìn)去的東西摳出來……好多哦……床單上都好大一灘了,里面還在往下滴……嗯……哥哥,我把手指伸進(jìn)去了,就像你給我洗澡的時候那樣……”“你等我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秦城咬牙切齒的硬著下身威脅她。那頭卻一聲嬌吟,就著他留下的一xuejingye和細(xì)細(xì)兩根手指高潮了。ENDIF作家的話:其實可可最會折磨大哥了!(*^__^*)☆、(8鮮幣)第四十八章(清)秦城回到部隊,大家都知道他是回來批結(jié)婚報告的,紛紛打趣,問他怎么沒把老婆一起帶來。“小丫頭太嬌氣了,不適合這兒,我怕你們這群兵痞嚇著她?!鼻爻怯斜尘坝钟心芰?,和上下級都處的都很好,輕松的開著玩笑。一群高級將領(lǐng)哄笑,滿屋子的熱鬧。秦城其實說的也是心里話,他一直擔(dān)心婚后和可可的距離問題。他熱愛部隊,他的事業(yè)在這里,近年內(nèi)不太可能轉(zhuǎn)業(yè)??墒强煽赡敲磱蓺?,捧在手心呵護(hù)著都嫌不夠,叫她隨軍,就算她愿意秦城也不肯。這個地方刮起的風(fēng)都有可能會蹭傷她嬌嫩的臉蛋,沒有商場讓她購物散心,沒有咖啡店讓她消磨時間,沒有SPA會館讓她保養(yǎng)身體,他又不可能時時待在營地陪她,放她一個人無聊寂寞,他想想就揪心了。可是她不來的話,以他的忙碌,一個月最多見一次面。他剛離開她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已經(jīng)思念的發(fā)狂,一個月只能見一次,真的會要了他命的。想想這些就頭疼。晚上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小丫頭竟然敏感的聽出來他不高興:“大哥怎么了?是不是結(jié)婚報告批不下來?”“沒有,很順利?!鼻爻切α?,“為什么這么問?”“你聽上去不高興……”以往他和她說話的時候,哪怕是從前還沒有……他也是聲音淡淡的,從來沒有這樣壓抑陰沉過呀!“我是在考慮我們結(jié)婚以后的事情?!鼻爻撬餍愿嬖V她,“可可,我今年的假用的差不多了,結(jié)婚以后可能連蜜月都不能陪你過完?!?/br>“沒關(guān)系的,我不會跟你鬧別扭的!”小家伙大度又懂事的安慰,“我也要上學(xué)啊,等我大學(xué)畢業(yè)了,我還要去找工作?!?/br>她聲音清朗甜美,像清新的風(fēng),吹散了秦城心頭的云:“我們結(jié)婚了以后,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要總是把我當(dāng)做小meimei好不好?”秦城心里如六月天飲了冰蜂蜜,又甜又舒服,低低的“嗯”了一聲,忽然又說:“可可,我很想你?!?/br>電話那頭,小家伙羞澀的輕聲說了句“我也想你?!?/br>“小乖告訴我,哪里最想大哥?”“……討厭!”秦城開心的笑起來,走了幾步回到自己房間,關(guān)上門把自己褲子拉鏈拉開,一手掏出里頭那套大家伙托在掌心擼著,一手持著電話輕喘:“寶寶在床上嗎?洗過澡了沒有?”“嗯……在的……洗過澡了!”“乖,現(xiàn)在把褲子脫了,分開腿讓我進(jìn)去……張大一點!哦……”他手里揉搓著,舒爽的嘆著氣。“不要!”女孩嬌嗔的拒絕。“嗯?為什么不要?”“因為……因為你太大了……我吃不下……”作家的話:大家就再甜蜜一章吧~~下章……很多人會暴走的吧~☆、(16鮮幣)第四十九章秦城輕笑,哄她:“我只進(jìn)去一點點……快打開,你再不讓我插進(jìn)去,我要射出來了!”“嗯嗯……”可可哼哼唧唧的答應(yīng),電話夾在耳邊,她脫了小內(nèi)褲,撩起睡裙卷到腰上,一扭腰跪在了床上,對著電話那頭嬌聲說:“哥哥,脫好了?!?/br>“腿分開!我要插進(jìn)去!”“沒有分開……我跪在床上了,哥哥從后面插進(jìn)來……嗯哥哥插的好深!哥哥騙人!說好了只插一點點的!都捅到人家zigong里去了!”可可下面濕了,也浪了起來,一只手伸到后面揉著濕噠噠的xiaoxue,演著被秦城后入的戲碼。秦城也在想象:昏暗的燈光下,大床上一片凌亂。能到后入這種進(jìn)的很深的體味,前面她肯定被他插上過高潮了,床上尿的一灘一灘的濕了。小家伙被他剝的精光,細(xì)腰翹臀跪在那里,他挺著大家伙從后面插她,每一次都用力插到底,他結(jié)實的小腹打在她彈翹的雪臀上,“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和抽插時的水聲混在一起,yin靡不堪。“嘶……要射了,小乖,射你哪兒?”秦城瞇著眼睛一邊自讀一邊問。可可被自己的手指揉的渾身酥軟,恨不得此刻真有一根大roubang插的自己死去活來,聞言立刻嬌滴滴的叫起來:“射我里面,射的肚子里滿滿的好暖好舒服……”“好……射給你!”秦城低吼一聲,白濁液體勁道的噴出去,星星點點落了地上一大片。可可沒有高潮,但也很舒服,水淋淋的軟在那里嗚咽。“等我回來!”男人半晌嘆息了一聲,在電話那頭低低沉沉的說。可可懶洋洋卻又甜蜜的的“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可可無力的垂下手,手機(jī)跌落在枕邊,臀依舊水光淋漓的撅著,沒有力氣躺回去。昏昏沉沉間熟悉的熱源從后面貼上來,可可半夢半醒里“嗯嗯”了兩聲,被人從后面壓平在床上,高大的男人伏在她身上,低頭吻住了她微微張著的紅唇。“小sao貨!”熟悉的男聲,低低的恨恨的罵,帶著咬牙切齒,與一腔yuhuo。可可渾身泛起久違的雞皮疙瘩,又委屈又爽快的感覺如通電一般布滿了全身每一個毛孔,每一處肌膚都叫囂著,渴望著。可可以為是夢。太可怕又太期待的夢。火熱的東西很快從后面頂進(jìn)來,頂在她兩腿間,guntang的guitou抵著濕潤的花瓣,已微微陷進(jìn)去了一些。他在可可耳邊喘的厲害,手大力的捏著她的胸,幾乎要捏爆的力道,可可疼的想要哭喊,卻被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