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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似乎再說什么好笑的事情,惹得尚凌和尚母都臉上帶笑,一臉和諧的幸福。好恩愛的一家子。方明陽收起了手機,這是車道上又是綠燈,他認真的看著路,慢慢繼續(xù)開車。或許,已經(jīng)不用再猶豫什么。接下來的日子,一直很安靜,方明陽兩點一線的開始工作,偶爾還會和林承斌一起去吃個飯,然后再去糜色喝個酒調(diào)調(diào)情。最開始方裕興并不懂自己的兒子又在干什么,也擔憂的說過他。然而兒子模糊的解釋,雖然消除了他的疑惑,卻不免又擔心了起來。然而,街道上紛飛的報紙和越來越近的喜事,卻讓他不得不憂心兒子的幸福。于是,方裕興的頭發(fā),更白了。第七十七章憑什么厭惡同志接下來的日子,一直很安靜,方明陽兩點一線的開始工作,偶爾還會和林承斌一起去吃個飯,然后再去糜色喝個酒調(diào)調(diào)情。最開始方裕興并不懂自己的兒子又在干什么,也擔憂的說過他。然而兒子模糊的解釋,雖然消除了他的疑惑,卻不免又擔心了起來。然而,街道上紛飛的報紙和越來越近的喜事,卻讓他不得不憂心兒子的幸福。于是,方裕興的頭發(fā),更白了。愁了的白頭發(fā)看在方明陽眼中,多了一絲心疼愧疚。但方明陽卻只能這樣默默的繼續(xù)實行他的計劃。還有三天,便是尚凌的大喜之日,這一段時間,尚凌的電話更少了,雖然明白尚凌是想以這次婚禮來揭發(fā)裴玲玲,但方明陽心里還是沒底。若是裴玲玲真和風龍?zhí)脹]什么關(guān)系,尚凌的計劃不成功怎么辦?方明陽也問過林承斌,可惜林承斌說他根本不認識什么裴玲玲。是真的不認識,還是只是在敷衍他?方明陽不知道,現(xiàn)在他對林承斌的話,也只能信三分疑七分。那個時候他本想回林承斌一句,他親眼見著裴玲玲去了糜色,但到底還是沒有問,他只能裝著,全身心的信任林承斌。林承斌的計劃很成功,雖然方明陽并沒有覺得自己在這次計劃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但根據(jù)李宇鵬的回答,林億龍雖然沒能抓到,但也和過街鼠一般見不得太陽了。他松了一口氣,這次因為風龍?zhí)茫麄€云陽鬧得沸沸騰騰的,等林億龍落網(wǎng)后,或許便能安靜一些了,至于……方明陽看著林承斌,至于林承斌,他現(xiàn)在真的看不懂林承斌了。你說,他真的只是為了報當年之仇,才想要殺了林億龍,還是為了風龍?zhí)茫?/br>估計當年的恨有,私下的野心,也有。林承斌抱過方明陽,讓他靠在他的懷中,拿過了桌面上的紅酒,遞給了方明陽,笑道:“來,喝一口。”方明陽抿著嘴躲開,笑道:“不喝,今晚我都喝了好幾杯了,再喝得醉了?!?/br>林承斌哈哈笑著,也不強求,將酒一口喝下。方明陽皺了皺眉頭,看著林承斌又要摸過來的手,無奈避開,道:“別,這里是酒店,不是你的糜色!”林承斌看著四周人來人往的,毫不在意道:“怕什么?我們干我們的,管他做什么。”方明陽無奈,又被尚凌禁錮在了懷中,只能擔心的盯著四周,然后掙扎。然而林承斌卻輕笑道:“有人在盯著我們……”方明陽不動了,哪知不過一會,便有人尖叫而起,怒道:“好不要臉的男人!”聲音很熟悉,他嚇了一跳,從林承斌懷中掙扎出來,便見到了還是一身紅衣的裴玲玲。待到見到一旁陰沉著臉的尚凌的時候,更是心猛地一跳,白了臉。尚母推著輪椅從尚凌身后走出,見著方明陽和林承斌,冷笑著“呸”了聲,道:“惡心的東西,本想好好吃頓飯,現(xiàn)在弄得都沒胃口了?!?/br>方明陽蒼白著臉,四周吃飯的人這時也都停下了筷子,看向了這邊。先是愣了愣,而后便是一陣交頭接耳,很快,大半的人便露出了一臉的惡心難耐,一個個肆無忌彈的打量著方明陽和林承斌,而后鄙夷的現(xiàn)出了一臉的嫌惡。更有甚者,“呸”的一聲,哇哇大叫。方明陽先是一陣慌亂,然后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也不辯解,只是看著尚凌。尚凌臉色很難看,盯著林承斌緊緊的握了握拳,而后看著方明陽,一臉的憤怒。尚母對著自己的兒子叫道:“小凌,看著,這就是你愛的人??纯此档脝??哼,先是跟著那姓尹的小白臉,人家入獄了,便又回來討好你,現(xiàn)在你看,你一不要他,他又把上了這位先生,果然是沒有男人就不行!”尚母說話的聲音并不大,前面說得很小聲,后來便漸漸加大了聲量。于是前面那一句除了靠近他們的方明陽和林承斌能聽到,四周圍的幾人都只能模模糊糊的聽到了后面那一點。方明陽忍不住顫抖,卻又突然發(fā)現(xiàn)尚母的話,是那樣的耳熟。渾渾噩噩的呆了一陣,這才想起,曾經(jīng),尚凌也曾這么對他說過。他很想笑,笑尚凌的尖酸性格,原來是遺傳了自家母親的。這么想著,他竟然真的臉上帶上了一抹很淡很淡的微笑。沒有人能品出方明陽這一抹笑,只有尚凌的心再滴血。他突然對著自家母親怒吼:“別說了!”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他,凝聚在了他的身上。尚凌這才意識到,這里是公眾的地方。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對著他們道:“個人有個人的喜好,男人喜歡男人有什么不對了?他們有他們該得到的幸福,他們又沒有傷天害理,憑什么我們只靠自己的個人喜惡,就去傷害他們?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當你們對他們表現(xiàn)出厭惡畏懼的時候,他們會怎樣想?而,若是有人這么對你們的話,你們又該怎么樣?會難過,會傷心,對吧?而你們剛剛的表情,就這樣重重的傷害了他們!也傷害了我……”整個酒店的人都沉默了,尚凌平了平怒氣,指了指自己:“對,我也是個gay。不過,在很久之前,我不是。我也和你們一樣,對同性戀表現(xiàn)出極大的厭惡和討厭?!?/br>尚凌說著,看向了方明陽,目光變得溫柔:“可是,后來,我愛上了一個人,愛得很深很深。然后我才發(fā)現(xiàn),那種愛情,很純潔,和男女之間的愛,是一模一樣的,不過是性別上的一點差異而已。而正因為這點差異,讓這種愛情,變得痛苦,變得沉重,變得……越加的寶貴。”“沒有經(jīng)歷過坎坷的愛情,根本承受不住打擊。而你們可知道,一對同志的愛情,他們每天必須承受多少打擊?社會上的,家庭上的。還有你們給予的,敵視鄙夷和厭惡。他們做錯了什么?沒有。正如我說得,我曾經(jīng)也討厭他們,可是后來也加入了這個行列,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