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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郭鎮(zhèn)東那個雞腿也吃完,主動給大家唱歌:“抬頭的一片天,是男兒的一片天,曾經在滿天的星光下做夢的少年,不知道天多高,不知道海多遠,卻發(fā)誓要帶著你遠走,到海角天邊……”他唱的是鄭智化的,這首歌本來就挺勵志,他唱得也極是認真,握著拳頭,站起來,仰頭望著漆黑的天幕唱,鏗鏘有力,頗有氣勢,“星星點燈!照亮我的家門,讓迷失的孩子,找到來時的路。星星點燈!照亮我的前程,用一點光,溫暖孩子的心……” 看著這樣朝氣蓬勃的郭鎮(zhèn)東,柯暮靄心里頭微微嘆氣,這位表哥是他這些親戚里家教最好的,本來前途也不錯,可惜,在他上大學的時候,二姑父郭吉喆被紀委帶走,因為涉嫌貪污扶貧款被判了個二十年有期徒刑,郭鎮(zhèn)東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后來又染上了毒癮,吸毒加販毒,最終落得個被槍斃的下場。 佛家說的好,世事無常,誰能夠想到,現在這個充滿活力,樂觀向上的少年,最后會墮落成為一個破罐子破摔的癮君子呢? 柯暮靄前世跟郭鎮(zhèn)東交際并不是很多,小時候因為他爸是臭狗屎,誰也不愿意跟他們家來往,小學畢業(yè)之后進城打工,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郭鎮(zhèn)東唱完,得到了一個雞爪子,柯暮靄吃完了自己的雞腿,放下筷子:“我也給大家唱一首吧。十五的月亮,照在家鄉(xiāng),照在邊關。寧靜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我守在嬰兒的搖籃邊,你巡邏在祖國的邊防線……” 柯暮靄唱得不像郭鎮(zhèn)東那么鏗鏘有力,也不像趙木果那么充滿童趣,更不似王森林那樣滑稽逗人,他給人一種十分恬靜的感覺,婉轉悠揚之中,有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滄桑感。 郭鎮(zhèn)東看他仰頭望著天上稀疏的星星也如鉤新月,頭跟著節(jié)奏左右搖擺,一雙大眼睛映著火光亮晶晶的,仿佛璀璨的寶石,一時間竟然有些看的呆了。 其實他一直都挺可憐這個小表弟的,幾次寒暑假到柯家老宅的時候,都主動提起過要找柯暮靄一起,想要帶著他玩,讓他玩自己的玩具,給他買小食品,甚至把攢下來的零花錢給他一些……當然這些都只是存在于腦袋里的想法。 身邊的人都告訴他,不要去招惹柯永利一家人,以柯凌霄為代表的幾個小孩又添油加醋說了他們一家三口許多壞話,他也親眼看見過柯永利砸柯老爺子家的玻璃,也只好敬而遠之了。 今天近距離接觸下來,他發(fā)現這個最小的表弟,有著一般同齡孩子都沒有的氣質,那是一種比趙木果更純善,比王森林更樂觀,比自己更有智慧,而又有一種不符合年齡的憂郁,隱藏在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里。 “喂!看什么呢?你得趕緊吃啊,要不然我們就都吃光了。”柯暮靄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原來他這會出神的功夫,不但柯暮靄已經唱完了,連趙木果也有唱了一首。 他們四個輪流唱歌,輪流挑rou吃,仿佛開篝火聯歡晚會一般,其樂融融。 另一邊的柯凌霄就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被孤立了,感覺全世界的人都對他充滿了惡意,滿心的憤慨和委屈,大腿旁邊的地面被他摳出兩個小坑,眼淚止也止不住。 “眼淚呀止不住地流,止不住地往下流,二尺八地牌子我脖子上掛呀,大街小巷把我游!”王森林吃的最快,這會又輪到他唱了,是遲志強的,一邊唱一邊朝柯凌霄這邊擠眉弄眼,又扮囚犯的樣子,逗大家發(fā)笑。 柯凌霄氣得咬牙切齒,肚子卻在這時候不合時宜地咕咕叫起來,而且一叫就停不下來,連著咕嚕嚕好多聲,他把眼淚一摸,氣哼哼地說:“不就是唱歌嗎,我也會唱!”他提了提氣,狠下決心開唱,“meimei你坐船頭,哥哥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他唱的是。 柯暮靄自認為是個大人,本來也沒打算就這么一直餓著他,既然他服了軟,也就不再多計較他的態(tài)度,夾了一塊rou給他。 一只野雞,五個人吃,好在都是孩子,柯暮靄八歲,柯凌霄和趙木果十歲,郭鎮(zhèn)東十二,王深林十四,只有后面?zhèn)z稍微能吃一些,前面三個都是一根大火腿,一包方便面就能吃飽的,把吃rou吃完,也就差不多了,沒吃飽的還可以撿蘑菇溜縫,再輪流分喝了湯,一個個都肚子滾圓了。 第014章出山 吃飽喝足,柯暮靄和郭鎮(zhèn)東又去拾了些柴禾回來,都堆在一邊。 “夜深了,準備睡覺吧。”柯暮靄打了個哈欠。 “怎么睡???”柯凌霄抱怨。 柯暮靄把原來的篝火挪到旁邊,地面已經燒得像火炕一樣,鋪上那塊鹿皮,他坐在上面:“我就在這里睡!果果,過來,哥哥抱著呢。” 趙木果嘟了嘟嘴:“明明我才是哥哥,你比我小兩歲呢?!辈贿^還是過來坐在柯暮靄旁邊。 “那我們怎么辦啊?”王森林說著,也要過來擠。 柯暮靄揮手阻攔:“不可以,鹿皮不夠大,這里只有我和果果一起睡?!?/br> 郭鎮(zhèn)東這時候一言不發(fā)地過去把灶臺拆了,下面也有一塊熱乎地面,猶豫了下,就要脫下上衣外套鋪在地上。 “東哥,你別用那個,弄臟了不說,睡覺時還得有東西蓋呢,要不然非得感冒不可?!笨履红\把麻袋里的東西都倒進花筐里,將空著的麻袋遞過去,“你用這個吧?!?/br> 郭鎮(zhèn)東鋪下麻袋,招呼王森林和柯凌霄過去,三個人擠在一起躺下。 趙木果主動抱住柯暮靄,外面蓋著兩個人的外套,大家都是頭一次有這種幕天席地的經驗,吹著涼涼的夜風,聽著草窠里的蟲子叫,很快就都進入了夢鄉(xiāng)。 “唉呀媽呀——”第二天早上,柯暮靄是被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驚醒的,柯凌霄臉色慘白,癱坐在地上,指著趙木果旁邊的地方大聲尖叫。 趙木果起來揉揉眼睛,正要回頭,被柯暮靄伸手捂住腦袋,摟進自己懷里:“別動。” 在趙木果身后不到半米的地方,盤著一條黑不溜秋的蛇,有搟面杖粗,盤起來有小臉盆大,也被柯凌霄的尖叫驚動,昂起腦袋,絲絲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