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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道君心知他所言絕非兒戲,正欲發(fā)作,便見奕涵笑著指指心口,“你要殺了我嗎?”“你!”因散仙人數(shù)稀少,所以鴻蒙太神曾立下散仙不得自相殘殺的規(guī)矩,陸壓道君再任性也不敢違背師訓(xùn),徹底無法可說的陸壓道君朝玄滄擺擺手便消失不見。奕涵見陸壓道君被氣走,忍不住哈哈大笑,竟是個悅耳女音,確認陸壓道君已不在這兒后,奕涵搖身一變化成曼妙女子模樣,不是旁人,正是那瑤姬?!疤斓鄞笕?,你說我模仿的像不像?”玄滄笑了笑,眉宇間的陰霾得以舒展開來,“夜兒日后若是能娶你做天后,倒也算福氣?!?/br>瑤姬見玄滄已動了將自己許給玄夜的心思,不由笑著走上前,恭敬的跪在地上替玄滄捶起腿來。番外一不過春夏相交的時節(jié),那極北之地卻仍刮著刺骨寒風(fēng),寸草不生的荒涼土地上怪石林立,遠遠望去如同張牙舞爪的鬼怪般。地面上不時可以看見些不知名妖獸的骨架,被那寒風(fēng)一吹,便化為粉末小時在了風(fēng)中。陸壓道君靜靜佇在原地任由寒風(fēng)吹過臉頰,眼里滿是懷念。即便是過了幾十萬年,這里的風(fēng)景也不曾變過,可在這里的人,卻是早已變得面目全非了……陸壓道君感嘆了會兒,這才重新邁開步伐,不遠處那破敗的“酆都”地標(biāo)已舉目可見。隨手將那破敗不堪的地標(biāo)恢復(fù)成原狀,陸壓道君看著與周遭環(huán)境無異的荒涼土地,正勘察酆都新入口在哪里,忽從地上冒出無數(shù)陰兵,夾雜著腥臭味向陸壓道君襲來。毫不費力的解決掉那群陰兵,陸壓道君活動活動胳膊,已做好了大干一場的準(zhǔn)備。果不其然,接下來土里又鉆出來了比剛才還要多上好幾倍的陰兵,陸壓道君好笑的掃了眼這群不自量力的小嘍啰,輕輕揮揮手,瞬間就將周遭恢復(fù)成往日平靜。“姬墨茗,你給我出來!”見越來越多的陰兵不停從地底涌出,不耐煩的陸壓道君罵了句“沒完沒了”,一邊消滅著陰兵,一邊大聲呼喚著姬墨茗??珊傲税胩煲矝]見姬墨茗出現(xiàn),陸壓道君也便不再客氣,信手捏了個訣,隨著一陣強烈白光閃過,周遭那群黑壓壓的陰兵瞬間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陸壓道君腳下的土地忽然劇烈震動,伴隨著土地陷落聲,陸壓道君前方的土地多了個大洞,而洞里則是通向深處的階梯,此刻正往外散發(fā)著陰冷氣息。“你這愛躲起來的性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啊,姬墨茗?!标憠旱谰粗嵌纯冢f了句意味不明的話,繼而大步向前,走進了酆都城。陸壓道君正獨自在幽暗狹長的地道中走著,心口忽傳來快要將身體撕裂般的巨大痛楚。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的陸壓道君早已出了一身冷汗,勉強伸手扶住墻壁,縱使手上傳來滑膩觸感也沒去在意,咬著牙閉上雙眼開始運功調(diào)息,打算平復(fù)這股疼痛。過了許久,陸壓道君的臉色才逐漸恢復(fù)正常,呼吸也平穩(wěn)了許多。心知這股痛苦來自何方,陸壓道君不由慶幸自己之前做了一個正確決定。這種巨大痛楚連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更別提身子骨本就薄弱的華儀了。陸壓道君暗自慶幸了會兒,待身體恢復(fù)了七八分后這才重新邁開步伐,向著更深處走去。“什么人!膽敢擅闖酆都!”不知走了多久,陸壓道君終于走到了最深處,卻被守衛(wèi)在酆都門口的一只兇神惡煞的梼杌攔住去路。陸壓道君本想直接送這只不知好歹的梼杌上西天,但想了想還是作罷,“去告訴姬墨茗,白羽仙來找他了?!?/br>那梼杌見陸壓道君報上“白羽仙”的名號,暗自思考了會兒這才張嘴詢問道:“天王蓋地虎?”“小雞燉蘑菇?!标憠旱谰患偎妓鞯膶堤柮摽诙觥R婈憠旱谰龑ι狭税堤?,那梼杌在確認了他的身份后便退到一旁恭敬的低垂下頭,待陸壓道君進去后這才走回原位,繼續(xù)看守入口。陸壓道君輕車熟路的穿過大廳,在那彎彎曲曲的小路上走著。不時有鬼族從身邊經(jīng)過,看見他來了皆退避三舍,仿佛面目猙獰兇神惡煞的是陸壓道君而不是自己一樣。在迷宮般的小徑上穿梭了許久,陸壓道君在一處緊閉的紅色石洞前停止了腳步。看著那如同血液染成的暗紅石門,陸壓道君正在腦海中回想開門之法,卻見石門緩緩打開,只披了件黑袍的姬墨茗半只腳剛踏出門口,視線恰好對上站在自己面前滿臉復(fù)雜的陸壓道君。一度以為自己眼花了的姬墨茗登時愣在原地,顯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原來,姬墨茗見那個人一直外出未歸,正想出門尋找,孰料卻碰上了最想見著又最不愿見著的人兒。距離上次陸壓道君來酆都已經(jīng)過了二十余萬年了吧,雖說一直保留著他進入酆都的權(quán)限,但姬墨茗早就對這件事不抱有任何希望,加上自己和陸壓道君如今那勢同水火的關(guān)系,陸壓道君根本不可能主動來找自己,所以這會子陸壓道君活生生的出現(xiàn)站在自己面前,姬墨茗除了感覺到難以置信,再無其他。而陸壓道君看著明顯楞住了的姬墨茗,心中的無名火忽就燃燒起來,可卻在瞬間被姬墨茗眼底的那抹驚喜所澆滅。在前往酆都的路上,陸壓道君思考了幾百種澆滅怒火的方法,生怕一時克制不住直接把酆都給掀了,可眼下見著姬墨茗那驚喜又畏縮的神情,竟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了。二人不知靜默了多久,氣氛沉重的有些可怕。姬墨茗見陸壓道君的視線焦灼于自己身上,猶豫再三終究小心翼翼的試探道:“白羽仙,你怎么來了?”不過短短幾字,字里行間卻滿載著錯綜復(fù)雜的情緒。對于陸壓道君的到來,姬墨茗又喜又怕。喜的是陸壓道君居然會主動來找自己,怕的是陸壓道君會如之前一樣同自己拼個你死我活。這兒畢竟是酆都,若是交起手怕是會被群起而攻之,雖然憑他的本事覆滅鬼族不過彈指一揮間,可終究是要耗費大量元氣,也難保他不會受到傷害。無論如何都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xiàn)的姬墨茗正考慮應(yīng)對之策,忽聽陸壓道君強壓激動道:“我今日有其他事找你,至于我們的事,改日再算?!?/br>見陸壓道君難得的沒有耍性子,姬墨茗這才稍稍放寬了心,同時心底浮起了一個巨大的疑問,究竟是什么事情能比他們之間的恩怨還重要?莫非真是因為上次搭救的青年?讓陸壓道君看的比他們之間的恩怨還要重?滿心疑慮焦躁不安的姬墨茗瞥了在暗處蠢蠢欲動的眾族人一眼,“進來吧,在這兒說話不方便?!闭f罷,便和陸壓道君一同走進了妄心洞內(nèi)。番外一沒想到自家主子和那陸壓道君一同走了進去,一直躲在暗處偷窺的眾鬼族部眾紛紛走出,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皆對這個不速之客的造訪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