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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楊戩知道自己說過頭了,剛想開口圓場,便聽一個低沉聲音插嘴道:“我喜歡華儀,不行嗎?”二人聞聲皆不約而同地望向蘇醒過來正扭頭看著他們的玄夜,一個神色失落一個神色惱怒,惱怒的自然是那陸壓道君,沖過去提溜起玄夜衣襟迫使他與自己對視,語氣也是無比強硬,“華儀是我的,你永遠不要妄想打他的主意!”“那我問你,你喜歡的到底是華儀還是那姬墨茗?”玄夜揚起無所畏懼的笑,見陸壓道君眸里瞬間載滿迷惘,一把推開他笑道:“你怕是自己都摸不清楚自己真正心意吧?但是我,玄夜,自瀛洲初見華儀時就喜歡上了他,一直到現(xiàn)在從未改變過,可你呢?你敢說你喜歡華儀嗎?”“華儀是我一手栽培養(yǎng)育大的,不管什么時候都會陪在我身邊的存在,我怎可能不喜歡他!”陸壓道君見玄夜質疑自己對華儀的感情,聲音提高了些許。“那一碰見姬墨茗就失了魂三番五次棄華儀于不顧的是誰?”玄夜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譏諷道。“那是……”陸壓道君一時語塞,不愿再同他爭論下去,估摸著奕涵也該到了,便瞬移到青帝的房間幻化成妙齡女子,與那些衣著暴露的美女一起等候青帝的歸來。“玄夜,你……說的是心里話還是故意氣他的?”楊戩見陸壓道君落荒而逃,猶猶豫豫地走到床邊凝視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玄夜,甚是艱難的吐出明知結果的話語。雖然看得出來玄夜對華一直有好感,但從不喜表達感情的玄夜不說破,自己也便能假裝沒這么一回事,可做夢都沒想到玄夜有朝一日會直接說出口,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的楊戩未等玄夜回答,搶先扔下一句“我回九重天看看華儀情況?!北忝Σ坏碾x開了。躺在床上的玄夜瞥眼窗外那不知何時被厚厚云層遮擋失了蹤跡的月亮,極為郁悶的長嘆口氣。本想前往東荒尋回賭氣扔掉的“垂淚珠”,無奈剛飛一會兒便體力不支倒了下去,好死不活的偏偏掉在陸壓道君旁邊已經(jīng)夠倒霉了,剛醒來便聽見他挖苦自己,自然是要懟回去的,可情急之下忘了顧忌楊戩的情緒,一直以來都視楊戩為摯友就沒想明白過他為何會對自己動了心思,所以向來對他毫無保留的自己從不曾提及過喜歡華儀之事,方才那般直截了當?shù)谋戆仔囊猓慌聜剿税伞?/br>亂七八糟的想法一股腦涌上心頭,倍感疲乏的玄夜揉揉太陽xue,掏出鳳姬當年親手繡的荷包緊緊攥在手心合上雙眼沉沉睡了過去。“青帝近日可好?”擺滿佳肴美饌的桌旁侍奉著諸多風情萬種的妙齡女子,青帝坐在椅上左擁右抱不停張嘴吃著她們喂給自己的食物,不時調(diào)戲一下。奕涵端著酒杯淺酌一口漫不經(jīng)心問了句,“你我同以青字為尊號開頭也算緣分,就是不知可愿結識我這朋友了。”“整個洪荒誰不知曉您青華大帝之名?能與您這樣一等一的人中龍鳳交談已是莫大榮幸,做朋友更是夢寐以求之事?。 迸c面對玄夜時的刁難不同,青帝在奕涵面前的態(tài)度和對待陸壓道君的態(tài)度一樣,都是那種崇拜恭敬的模樣。見奕涵瞥了眼那些烘托氣氛的女子,便揮手讓她們退下,混在其中的陸壓道君沒法,只得走到屋外陰影處化成一只螞蟻趴在窗戶上偷聽屋內(nèi)談話。“素聞青帝當年何等風光,如今為何沉浸于溫柔鄉(xiāng)?”奕涵的手不停摩挲著酒杯邊緣,似笑非笑的望著青帝。“還不就是那日瑤池聚會上我喝高了說了不該說的,就被玄滄貶到這破山上自生自滅了。”青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語氣里滿是對玄滄的憤懣與不滿。“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有朝一日回到那九重天風風光光的繼續(xù)當你的神仙?”奕涵親自給青帝斟了杯酒,側耳低語了幾句,驚得青帝雙手持著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難以置信的凝視奕涵半晌,“此話當真?”奕涵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我從不做無用之事?!?/br>“好好好,謹遵吩咐!這杯酒小仙敬您!”青帝欲替奕涵倒酒卻被擋住,遞過去一朵干癟彼岸花,“時日已晚,我也該回去了。這是通往長樂世界的鑰匙,在心中默念‘長樂世界’即可前往,這杯酒,留著在長樂世界喝。”事情談妥的奕涵也未停留,經(jīng)過窗戶時瞥了眼變成螞蟻偷聽到現(xiàn)在的陸壓道君,看似不經(jīng)意的撩了下頭發(fā),衣袖便將螞蟻掃到地上,眼見一腳就要踩上去,陸壓道君急忙化成蜜蜂逃之夭夭。奕涵冷笑一聲也沒再去管,朝送自己出來的青帝道:“就送到這吧,時日已晚你也早些休息,我的新,朋,友?!?/br>“青華大帝留步?!标憠旱谰诠律酵獾目罩袛r住奕涵,指指下方那正波濤暗涌的汪洋大海,“前方不遠處便是元洲,上有聞名遐邇的紫府宮,不知青華大帝可有興趣游玩一番?”奕涵盯陸壓道君看了會兒,竟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二人便乘著夜色向元洲飛去。正打瞌睡的逸清忽被敲門聲驚醒,沒好氣的抱怨句“此地夜間不開放!”卻聽門外傳來陸壓道君那略帶不爽的聲音,當下瞌睡就給嚇沒了,忙不迭的開門,見陸壓道君和一個沒見過的少年在一起不見華儀蹤影,正疑惑,二人已經(jīng)走了進去。逸清疑惑的望向有說有笑的兩人背影,想開口問一句“華儀上仙呢?”又沒這勇氣,從來就搞不懂自家主子心思的逸清吐吐舌頭,關上門搬個板凳干巴巴坐著,省的又不小心睡著惹主子不高興。木質回廊在幽謐夜色下深邃寧靜,不時有蟋蟀在草叢里發(fā)出悉悉索索的聲音,映襯的那高懸枝頭的皎月愈發(fā)空靈。揮手點亮回廊上淺紫色的燈,淡雅燈光淺淺打在地面上,與月色相交融別有一番異域風味。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漫步于這美輪美奐的回廊內(nèi),本該是一幅極其美妙的畫面,可兩人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生生破壞了這份和諧。“傳說中的紫府宮果然名不虛傳?!鞭群堄信d致地觀賞這與九重天迥異的風景,“也無怪諸多仙家寧愿當個快活散人長居于十洲三島也不想上九重天整日忙碌。”“功名利祿終是往云煙,倒不如逍遙快活來的自在?!标憠旱谰钢覆贿h處的一棵樹,“此樹葉如蓮花身似桂樹名喚長春,你可知此樹有何珍稀之處?”奕涵搖搖頭,陸壓道君便得意洋洋的繼續(xù)道:“此樹所綻長春花隨四時之色,春生碧花,春盡則落;夏生紅花,夏末則凋;秋生白花,秋殘則萎;冬生紫花,遇雪則謝,整個十洲三島僅此一棵,是本神君費大力氣才弄來的。”奕涵隨口稱贊幾句,話鋒一轉:“今日找我前來不單是看這美景罷?”“做個交易吧?!标憠旱谰娹群氏韧逼拼皯艏堃膊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