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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二城主你可算回來了!城主都快急瘋了!不過二城主您放心,我們會替您報仇殺了那個狗皇帝的!”那將軍興奮地訴說著,全然沒發(fā)現(xiàn)公孫儀有些黯然的神色?!澳莆疫@腦袋,光顧著開心了。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我?guī)フ页侵??!闭f罷就點了一隊人馬護送公孫儀上山。到山上時天色已晚,篝火高高燃起的大營里,無數(shù)士兵各司其職井然有序地穿梭著,看見公孫儀前來紛紛行禮,每個人臉上都不約而同地洋溢著笑,若是往日公孫儀早已回之一笑,可一想到這些人隨時會因為自己而送命,心就揪的難受,匆匆隨著將軍走進位于最中間的一處帳篷。“所以可以分為兩隊,一隊將敵軍逼入峽谷,再由事先埋伏在峽谷里的另一隊進行包抄作戰(zhàn),來一個甕中捉鱉?!闭c將領(lǐng)們探討戰(zhàn)略的公孫胥剛抬頭邊看見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公孫儀。由難以置信到震驚再到狂喜,表情瞬間千變?nèi)f化的公孫胥心中洋溢著一種名為失而復得的喜悅,不顧一切的沖過去擁住公孫儀,感受那熟悉溫度又猛地松開,按住臂膀上下打量一番見毫發(fā)無損這才徹底放下心,復又將其攬入懷中,“你終于回來了。”“我已經(jīng)回來了,所以我們回去吧,兄長?!惫珜O儀回擁住公孫胥,鼓起勇氣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為什么?”公孫胥松開公孫儀,狐疑道,“你難道不想報仇?”“我想,但是我更不想讓這么多無辜的人因為我白白浪費性命?!惫珜O儀望向公孫胥的眸子透著決然,“我會親手殺了他,所以你撤兵吧,現(xiàn)在的這一切是你我都最厭惡的。”“你覺得我會放任一個差點要了我的命又害了你的人不管?”公孫胥不可思議地看了看公孫儀,見他跟自己一樣臉上透著對彼此的生疏,心登時涼上幾分。“你變了。”“你變了。”二人不約而同地脫口而出,隨即陷入死一樣的沉默。周圍其他人見狀皆悄悄溜了下去,燈火通明的偌大營帳內(nèi)瞬間只剩他們二人。Chapter.14“胥,收手吧,不要再為了我徒添殺戮,你沒發(fā)現(xiàn)你的眸里已經(jīng)沾染殺伐之氣再不如前了嗎?”終究還是公孫儀按捺不住,率先道。“那你呢?以前的你獨善其身旁人死活與你無關(guān),現(xiàn)在竟然要放過一個對你百般□□的人?”公孫胥頭一次吼了公孫儀,“你是不是對他動了感情?”做夢也沒想到公孫胥會說出這種傷人之語,公孫儀以一種初次認識的陌生目光盯了公孫胥許久,這才轉(zhuǎn)身沖出營帳。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說錯了話,公孫胥急忙沖出去,正好看見公孫儀奪了匹馬往敵營飛奔而去。“公孫儀——”公孫胥欲追已是不及,望著那逐漸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滿載不甘地怒吼一聲,任由陡然降下的暴雨淋濕自己。山間氣候本就多變,獨自在山間小路策馬飛鞭的公孫儀漸漸放慢腳步,突襲而來的暴雨瞬間將山林掩埋,腳下泥土被雨水沖刷的極其松軟,馬蹄陷在泥土里爬不出來,被困在原地行進不得的公孫儀被瀑布般的雨點模糊了眼前視線,耳邊傳來轟隆悶雷聲,誤以為打雷了的公孫儀全然不知前方正有一場危險向他肆虐而來。公孫儀前方是個長滿茂密樹木的高坡,穿過高坡就是對面的營地,眼下被暴雨困住無法行進,而那高坡上的樹木因著被雨水強烈沖刷樹根有些搖動,本就松軟的泥土攜著樹木呼嘯而下瞬間將公孫儀掩埋。淹沒在泥土里快要窒息了的公孫儀忽被救出,鼻腔和耳朵內(nèi)的異物被清理干凈,嘴被打開正有人不停往里呼著氣,咳嗽幾聲緩過來的公孫儀也沒看清眼前人,緊緊將其抱住大口喘著粗氣,“胥,你又救了我。”眼前人的身子僵硬了下,本想回擁住的手緩緩收回,喑啞著嗓子沉悶道:“你好好看看我是誰?!?/br>公孫儀松開眼前人,看著那個同樣被暴雨淋濕的俊美男人,有些吃驚的張大嘴,“你怎么會在這里!”“為了救你,還有,這是第二次了。”男人攔腰將公孫儀抱起,不顧他的掙扎強硬道:“我有給過你自由,但是你既然自己回來了,這一次,就不要再妄想從我手上逃走。”說罷就抱著公孫儀由另一條隱蔽的平坦小道穿梭而上回到自己大營。朝門口士兵耳語幾句那士兵便退了下去,公孫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抱進大營早已漲紅了臉,用毛毯將那凍得瑟瑟發(fā)抖地身軀包裹住,男人將公孫儀放在炕上,自己則找了條毛巾隨意擦了幾下頭發(fā)。沒過一會兒幾個士兵就抬著個直冒熱氣的大木桶走了進來,隨即退了出去?!澳闵碜庸遣恍?,泡個澡去去寒?!蹦腥苏f罷就伸手想抱他進去,公孫儀急忙擺擺手拒絕:“我自己可以。”男人聞言只得作罷,又看他半天沒動靜只得道:“再不洗水就涼了,這兒是深山水源緊缺,莫要浪費了?!?/br>“你能出去嗎……”公孫儀欲言又止,可看見同樣濕漉漉正不停搓手的男人,想想外面雨勢減緩但仍威力極大的雨幕,又出聲喚住正準備出去的男人,不僅是他,就連公孫儀都有些愣住,“那個……外面還在下雨,你還是別出去了?!?/br>“沒事,我出去,我怕呆在這兒又忍不住做些令你討厭的事。”說罷就掀起簾子走了出去。因簾子掀開而爭先恐后涌進來的風雨讓公孫儀一個激靈打了個噴嚏,脫下潮濕衣衫進入那水溫適中的木桶內(nèi),瞬間被溫暖包裹驅(qū)散了那股寒氣。沉浸在氤氳霧氣里的公孫儀又想起先前對公孫胥說的話,事實證明他說的是對的,自己即使站在他面前,也無法狠心痛下殺手,至于是為什么,公孫儀卻說不上來。連日奔波的疲乏在這溫暖水汽的熏陶下逐漸激發(fā),手搭在木桶邊緣直接趴睡著了。撐了把傘站在帳外的男人凍得直打哆嗦,估摸著公孫儀也該洗好了可到現(xiàn)在還沒動靜,怕他又出什么事急忙掀開簾子進去,迎面和剛從木桶出來正擦拭身子的公孫儀撞個正著,那沾滿水珠的曼妙rou體看的男人起了反應(yīng),在那濕漉漉緊貼在身上的衣服顯得更為明顯,公孫儀也看見了這一變化,指指還熱乎的木桶,大腦短路的來了句:“水還熱,你也去洗洗,別著了涼?!?/br>男人許是確實冷的厲害,也不再顧忌脫了衣服就跳進公孫儀剛泡過的木桶里,瞅眼正準備穿衣服的公孫儀,又摸摸自己那早已蠢蠢欲動的東西,伸手拽住公孫儀一把將他拉到了木桶旁,直接將他給抱了進去。“我和公孫胥,終究有一個會死,如果死的那個人是我,你會難過嗎?哪怕只有一點點也好?!蹦腥瞬⑽慈缫郧澳菢又苯忧址福庆o靜抱著公孫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