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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修賢嘆了口氣:“白晶晶是我的表妹,我并不想太張揚(yáng)我家里的關(guān)系,所以……”齊家在C市頗有名望,他高祖父那一輩開始就在學(xué)術(shù)界多有建樹,市里幾所高校都有他們家族捐贈的教學(xué)樓還有獎學(xué)金,但他一直都不想走家里安排好的路子,所以仲卿并不知道他和白晶晶的這層關(guān)系。時尚派是一個月前接的設(shè)計案子,這是他爸爸授意的,正逢爺爺大壽,他不好做逆子只好接下,過后才知道這是白晶晶和金美兒合開的婚紗公司。 “昨天我告訴你的重要客戶就是她?!闭l知道仲卿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會在公司加班的人,今天剛好就“睡過頭”,設(shè)計稿又剛好被他帶回家,鑒于白晶晶的yin威他只好殺上來,一行人就撞到了他和文淑“激情后”的一幕,就像冥冥之中安排好了。 文淑已經(jīng)把衣服換好,睡衣折疊整齊放在床上,臥室設(shè)計簡潔打掃干凈,很符合仲卿的個性,臥室一角放著一個畫架,墻邊還斜靠著幾張畫板,凌亂的顏色,過多的冷色調(diào)看起來讓人覺得絕望,也許是在未知的某個夜晚他的即興之作,孤獨而又絕望。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仲卿突然仰倒在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兩手覆在臉上搓了搓,他似乎是做了什么決定,起身走到門邊抓起車鑰匙對文淑揚(yáng)揚(yáng)了手。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鼻锶盏年柟飧裢鉁嘏?,透過打開的門在地上畫出一道金邊,如此美好的早晨他卻錯過了。 文淑愣了一下,他沒事了嗎?他即不解釋也不默認(rèn),只是……只是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平靜。 “哎,美女當(dāng)然是我送了?!饼R修賢一把攬過呆若木雞的文淑,不容仲卿反駁,推著她向門外走去?!澳闶质軅?,好好休息。”出門前還對他眨眨眼,仲卿回他一個感激的微笑,房子里又只剩下他一個人,整個人窩進(jìn)沙發(fā)里受傷的手像是麻木了一樣毫無感覺,頭痛得厲害嗡嗡直響讓他想起了救護(hù)車的聲音。 雨夜,那個睜著小鹿般大眼睛的女孩窩在他懷里,他感到懷里傳來的絲絲涼氣,便把她住身上靠了靠,外面的兩個人用棍子在周圍捅了一圈,還好草叢很隱匿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仲卿注意到外面的兩個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低頭看向懷里,女孩正貼在他胸前兩只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咬著嘴唇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大手把她臉上粘著的頭發(fā)撥到耳后,突然的接觸讓她混身一震,急忙抬起身,圓圓的大眼里滿是驚恐。女孩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她的頭發(fā)很凌亂一個精致的玳瑁發(fā)夾歪到一邊,身上雖然穿著校服,但是腳上的鞋子卻十分講究,他認(rèn)出那個標(biāo)志,因為劉碧麗喜歡在辦公室炫耀她的定制皮鞋,上面就有這個標(biāo)志。仲卿不知道為什么要和女孩一起躲進(jìn)山洞,也許是因為那雙動人的大眼睛,雖然不知道她的來歷,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智障。 雨很大,且山路崎嶇,仲卿不敢輕舉妄動,剛才兩人說到守墓人,想必是守墓人也被他們控制了,所以那里也是不能去的。 “該死?!辈煌5鼗瑒邮謾C(jī),還是沒有信號。 懷里的女孩體溫似乎有點高,摸摸她的額頭,果然是發(fā)燒了,兩人的衣服都濕透了,小洞里不可能有可取暖的東西。 怎么辦?仲卿擔(dān)憂地抱緊她,他一定要想出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拖延癥,呵呵 ☆、惡夢歸來 蒼白的小臉,緊抿的嘴唇,床上的人似乎睡不安穩(wěn),囈語不斷。陶知靜輕撫美兒的臉龐,接到警局的電話夫婦倆人就往醫(yī)院趕,只說美兒受了點傷,受傷可大可小,美兒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如果美兒真的有什么事她和政勛都要內(nèi)疚一輩子,金政勛反握住妻子的手,倆人偎依靠在一起。另一間病房內(nèi),仲卿歪倒在床上暈睡著,他和女孩躲在土洞里,小女孩剛開始還清醒,漸漸地發(fā)起了高燒,大雨稍停了些后他便抱著女孩沿著小道找到自行車把她載下山,一路上雨幕迷蒙,女孩幾次想要滑下車座,仲卿只好把脫下上衣把女孩綁在身上,前面是呼嘯的山風(fēng)和冰冷的雨,后面是女孩高熱的身體貼著他的,身體幾近麻木只是機(jī)械地蹬著腳踏,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她一定不能有事。 “美…兒,美兒……”陶知靜的聲音有點發(fā)抖,美兒暈睡了一天一夜,巴掌大的小臉越發(fā)尖瘦,額頭上的白色紗布很刺眼,剛才一個惡夢終于把她嚇醒了,她半坐在床上怔怔地看著陶知靜,似乎沒有聽懂她的呼喚,嘴巴抿了抿小手還把被子往胸口提了提一幅很害怕的樣子。 “美兒,我是mama?!碧罩o幾步上前捉住美兒的手一邊親吻女兒的小臉,感受到mama手心的溫度,美兒嚶嚀幾下終于哭起來,積蓄多時的眼淚很快把被單給打濕了。金政勛在門外聽到妻女兩人的哭泣聲,一時雙手握拳恨不得把那兩個歹人大卸八塊。 咖啡廳內(nèi)。 “仲先生,你想要什么回報都可以提,我們金家一定竭盡所能?!?/br> 金政勛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半新的白襯衫清淡的臉,坐得筆直,不算是青年才俊,倒也規(guī)矩有禮。 仲卿清咳幾聲,那天把金美兒交給警察后,他只留下學(xué)校的電話就匆匆地走了,自己也因為長時間淋雨高燒不退只好在家躺了幾天。想不到她竟然是金氏家族的人。 “我并沒有什么想要的,謝謝您的好意?!奔词亲龅暮檬滤I(lǐng)了,雖知道她是巨富之家,但也不貪婪。 看他眼中并沒有猶疑之色,金政勛也不強(qiáng)求,起身拍拍他的肩膀。 “謝謝!” 在這過后,金家展示了他的政商實力,綁架事件并沒有在任何報道上出現(xiàn)。只是仲卿因為生病請假幾天,上班后得到了劉碧麗的各種特殊照顧讓他不勝其煩,桌上每天都擺著一小把鮮花,還有不同的問候賀卡,他真的吃不消這種伎倆,所以只要一下課就想辦法躲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更了,突然想起來,還是更一下。哈哈~~ ☆、美味的晚餐 仲卿躲在畫室里,劉碧麗對他簡直就是陰魂不散,學(xué)校里已經(jīng)有風(fēng)言風(fēng)雨了。 畫板上畫著一小把香蕉,在南方地區(qū)它有一個美麗的各字,叫做“美人蕉”,嬌小可愛的樣子躍然在紙上,今天他沒有課,就這么安然地呆在這里畫了一把蕉。 一只小手扒上窗框,小腿在下面晃蕩幾下,完了,她的腿竟然這么短夠不上去,人就這么斜掛在窗臺上,她是從隔壁教室的陽臺爬過來的,兩只小手顫巍巍地眼看就要摔下去,這里是二樓,應(yīng)該會很痛吧。女孩閉上眼睛,手上勁一松身體便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