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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是為了懲罰,這次做/愛,安樨完全不會在他體□/精。根據(jù)第一次的經(jīng)驗,就算之前林天一被折騰得再慘,只要安樨內(nèi)/射,他的傷口就會恢復(fù)。不過安樨既然已經(jīng)說了是“懲罰”,自然不會給林天一好受。現(xiàn)下只不過才做到第三次,林天一的下面已經(jīng)見了紅,床單上染了很大一片血跡。林天一開始還硬著頭皮咬牙忍耐,但安樨那貨根本就不是盞省油的燈——你越扛著,就越要把你逞強的面具全部敲碎砸爛,把你原本的最生嫩最無助的一面給完全剝露出來。這向來是安樨的惡趣味。所以,這樣的強度到了第二次,林天一就開始求饒了。可惜他這次冒然逃離又?jǐn)?shù)次將自己置身險境,安樨早已下了決心要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林天一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不會那么容易就被弄死。這次若不做得林天一求爹叫娘,止不住下一次還給捅出什么簍子來。直到后來林天一是真的見了血,腿都支撐不住像癱瘓一般耷拉了下來,隨著安樨的動作不斷地顫抖,前面那根也因為疼痛的緣故畏縮下來之后,安樨的動作才稍微慢了一些。安樨舔了舔嘴唇。“知道錯了嗎?”林天一被/cao/弄得滿頭冷汗,只想著能趕緊地在安樨的“大棒”政策下得到解脫,此時哪還顧得上臉面不臉面的問題,只求安樨能趕緊放過自己就算不錯了。“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安樨勾了勾唇角。“可惜,我還沒做夠。”看安樨又利索地動作起來,林天一嚇得肝膽俱裂,只得哀求道:“你,你別做了,我,我換個方法幫你……”要是再繼續(xù)弄下去,估計后半輩子就要失禁了。最后,林天一用嘴幫安樨弄了出來。對于這種方式,安樨倒覺得新鮮,被林天一伺候著,心情也沒有了方才的差。不過林天一還是弄到快嘴抽筋,安樨才xiele出來。“咳咳……”白濁的□隨著咳嗽的動作溢出嘴角,林天一第一次用嘴幫別的男人做,感覺到那種微咸的味道,頓時心中五味雜陳,立刻就將東西給吐了出來。“別急著擦?!?/br>安樨抓住了林天一的手腕,阻止了他想把手擦在床單上的動作。林天一心里一個咯噔,只想著那變態(tài)不會想逼著自己把他的東西吞進(jìn)去吧?只不過,后來安樨說出口的話,讓林天一崩潰得還真不如當(dāng)時就把那玩意給吞進(jìn)肚子里去。雖然同是高/潮之后,但區(qū)別于林天一的狼狽,安樨只是有些慵懶。“把它弄到你后面去?!?/br>安樨說完如此yin/靡的話,眼都不帶眨的。林天一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你,你,簡直是逼人太甚……”雖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林天一覺得自己的姿態(tài)已經(jīng)放得夠低了。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有一天會被安樨逼瘋。林天一的語氣不善,安樨皺了皺眉,臉上浮現(xiàn)出不悅的神色。“我不知道你在胡想些什么。如果你不想未來幾天后面血rou模糊的話,你最好按我說的話去做?!?/br>林天一這才想起安樨的那玩意對他的傷口有療傷愈合的作用,好像方才,確實是他自己多想了。而且,安樨這妖孽似乎對床上技巧之事不太精通,方才林天一提議要給他用嘴做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安樨一臉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表情。忽又想起兩人僅有兩次的經(jīng)驗,安樨都是直來直去根本沒有做過什么所謂的前/戲。搞不好,在這方面安樨還真是個雛的。當(dāng)然,這種疑慮只能在心里想一想,林天一的狗膽再大也是不敢開口問出來的。最后,林天一還是十分“屈辱”地按照安樨的話做了,畢竟他不想未來幾天開大號的時候都弄得廁所像兇殺案現(xiàn)場。而且,后面真的是鉆心的疼,情況之慘烈,看床單上那一大片血跡就知道了。終于將所有的手尾事項都給處理好,林天一拖著發(fā)軟的腳,把床單全給丟出門外,又從柜子里取了新的出來換上。本來這種事該是傭人來做的,但現(xiàn)在林天一渾身的骨頭像被拆過一次一般,只想趕緊地在床上挺尸。這么折騰了一圈之后也真的累透了,林天一身體一軟,倒下去就睡著了。等他再度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又是整個人窩在安樨的懷里。配著安樨那種正太臉,違和感油然而生。這到底是多么詭異的畫面啊——林天一在心里默默流淚。“你醒了?”安樨看了一眼懷中的人,竟伸手將林天一遮著眼睛的劉海撥開。語氣雖然帶著些許生硬,但似乎心情還算不錯。看著安樨的臉,林天一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嘴巴數(shù)次張合,但也沒敢把問題問出口。“你想說什么?”安樨倒是看出來了。林天一猶豫了一下,“你,你到底幾歲了?”安樨的臉,看著真的像是剛畢業(yè)的本科生,而且還是那種跳級過幾次導(dǎo)致畢業(yè)時未成年的類型。安樨想了想,回道:“時間太過久遠(yuǎn),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記得上古的時候,那是我還只是一顆種子……”“如果從后來有了自己的意識開始算的話,應(yīng)該已是過了千年。”林天一嚇得不清。“這么說,你至少有一千歲了?!”而且那是什么狗屁形容啊?上古時候還是一顆種子?是因為那時安樨還是顆受精卵嗎?有這樣形容自己的嗎?安樨道:“準(zhǔn)確說,我已經(jīng)在四界中存活了上萬年。只不過我發(fā)育很慢,需要經(jīng)過很久才能有自己的意識?!?/br>林天一有些不敢置信。“那你現(xiàn)在的樣子是你的本尊嗎?還是說有障眼法?”“若是這幅人類的樣子,確實是我幻化成人型的樣貌。至于本尊,我不希望你見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