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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呆了去。“你的心意,我怎能不知?”早在千萬年前,你已是這般一心一意,全然不顧他人的眼光與世事的艱難。如若不然,又怎能換得我鬼蓮的整幅心腸?==================================================作者有話要說:喵,不知道說神馬好,就干脆賣萌打滾求花花吧~54章原本以為會因為擔(dān)憂事態(tài)的發(fā)展而無法入眠,但林天一卻莫名地就這么睡過去了。安樨的氣味讓人猶如回到了母親的羊水中,溫暖而又充滿了安撫的意味,足以讓他暫時忘卻憂愁,只那么靜靜地徜徉在那一片黑甜中,一夜無夢。既然有人愿意站在自己面前擋去所有的風(fēng)雨,那除了全心信任和托付之外,還能做什么呢?第二日醒來,天早已大亮。檀香山的日光足以用清澄二字來形容,天空流碧無暇,偶爾點綴著幾朵雪白的云,更顯得空靈深邃。安樨一如往常般早就醒來了,林天一早已習(xí)慣了在睡夢中被某種視線注視著,不會再被那種過于專注的眼光給驚擾到了。“醒了?”林天一翻身過去試圖找手機(jī)看看時間,卻聽安樨道;“方才,許流觴也醒了?!?/br>原本林天一還因為剛清醒過來而有點頭腦發(fā)昏,但聽到安樨說許流觴醒了,立刻從床上彈坐了起來。“什,什么?那,那他是怎么說的?”林天一緊張得咽了口口水,也不知怎么弄的就岔了氣,狠狠地嗆咳了起來。安樨皺眉拍著他的背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沒有刻意用神識去打聽。若當(dāng)事人愿意告知的話,我們自然能知道結(jié)果。”林天一頓時沒了睡意,索性起床沖了個澡,然后便滿懷不安地一邊啃著面包一邊在房間里踱步,時不時地還豎起耳朵聽聽外面是否有什么不正常的聲響。安樨不樂意道:“這明明是別人的私事,可你這人竟然能如此坐立不安,怎不見你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一些?”林天一翻白眼道:“你別沒事就凈給我戴瞎帽子,我是擔(dān)心流觴和九爺沒錯,但最終不也是怕你被卷入無謂的紛爭去么?”澤九畢竟是地界之主,若他有事,作為屬下的安樨又怎能無恙?傾巢之下安有完卵,林天一自認(rèn)為自己能力低下,慣來只會給安樨拖后腿,若事態(tài)真無法控制的話,他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安樨因此而受難?安樨聽聞林天一的話,頓時雙眼發(fā)亮。還沒等林天一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被撲倒在了床上。“既然如此,擔(dān)心也是無用,還不如讓我來做點什么分散你的注意力,嗯?”安樨的長腿卡在了林天一的雙腿之間,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林天一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某種邪惡事物的威脅。安樨也不打算掩蓋身體的變化,張嘴就往林天一的肩膀上啃。林天一吃痛,低叫了一聲,但眼睛在看到安樨動作間從滑落而下的浴袍中露出的前胸,竟只能粗喘了一口氣,之后下/身的玩意就這般精神抖擻了起來。“你夠了,別人正在水深火熱,你怎好如此這般”林天一正忙著和安樨推搡,誰知房間的門卻被人敲響了。“鬼蓮大人,天一?你們起來了嗎?”許流觴略帶虛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林天一打了個激靈,趕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安樨,一骨碌地翻身下了床,動作之連貫利索可謂是深得鯉魚的精髓。“流觴,你”林天一開了門,便看到面色慘白的許流觴被澤九抱在懷里,此刻就侯在他和安樨的房門前。澤九沒有搭理愣在當(dāng)場的林天一,只是抱著人繞開了他,往安樨身邊走去。林天一過了半晌才回過魂來,趕緊亦步亦趨地跟了過去。被人看到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樣,安樨倒也不惱,慢條斯理地坐起身來把浴袍重新系好了。許流觴也沒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去計較這種旁枝末節(jié)的事情,他脖子的傷口還未好透,說起話還還是能感覺到鉆心的抽疼,就算有凈心咒的幫助,要等傷口完全恢復(fù),也是需要時間的。“關(guān)于席特、席澤越和我之間的事情,九爺方才都與我說了?!?/br>許流觴的眼神里并無波瀾,一時間讓旁人竟無法從中讀出絲毫意向來,倒是澤九抱著許流觴的手臂收握得死緊。雖然從表面看來這活閻王一臉鎮(zhèn)定的樣子,但從那男人泛著清白的指節(jié)來看,饒就是遲鈍如林天一都知道此刻澤九的心里定存在著翻山倒海般的不安。“九爺說了,這一次,會完全尊重我的選擇。但我自認(rèn)自己沒有什么能力,若日后九爺反悔,我也無可奈何?!?/br>“所以”許流觴的視線落在了安樨的身上。“所以我希望鬼蓮大人能夠為我做一個見證,若九爺屆時再食言為難于我的話,還請大人能協(xié)助一二?!?/br>聽許流觴的意思,就是明擺著要把安樨扯下水了。林天一皺著眉頭,略有不安地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安樨。安樨淡然道:“好罷,我這次就做一回那多管閑事的閑人也不無不可。”許流觴見安樨答應(yīng)了下來,臉上露出明顯松了口氣的神情。而與之相對的,澤九的臉色則多有不對,即使站得不算很近,林天一也能看到他額上已然崩出的青筋。那緊咬的牙關(guān)和緊繃的臉部線條,已然顯示著澤九正花費(fèi)著極大的力氣來克制自己的脾氣。在林天一心里,慣來只會強(qiáng)取豪奪的澤九本就贏面不大,現(xiàn)下許流觴在尚未做出選擇之前便將安樨扯來當(dāng)所謂的“見證人”,不就是暗示著許流觴極有可能會做出讓澤九抓狂的決定嗎?看著胸口劇烈起伏的澤九,林天一忽然覺得那似乎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的澤九此刻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可憐。說句不好聽的,澤九此刻的模樣,完全就像是一只即將要被主人拋棄掉的狗兒“那么,現(xiàn)在你可以說出你的決定了?!?/br>打算快刀斬亂麻,既然已經(jīng)應(yīng)允了下來,安樨必然會遵守承諾,哪怕是要與狂獅澤九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