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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魚彧 一朝穿越,家徒四壁不說,外加一個硬要認(rèn)媳婦的“傻相公”,沒有辦法,陸鳶只能帶著自家“傻相公”,憑著一身廚藝發(fā)家致富奔小康。卻沒想到轉(zhuǎn)眼間,自家“傻相公”搖身一變竟是變成了大將軍。“將軍,門口那顆桃花樹已經(jīng)被奴婢砍了。”“嗯,明天再派人把根拔了?!薄皩④姟恍奶??”“心疼?!薄啊具@就把它種回去?!薄鞍ⅧS,手還疼不疼?” ============= 第一章媳婦 “媳婦……媳婦……” 昏昏沉沉間,陸鳶感覺到身體被劇烈的搖晃,耳邊急切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吵得她不得安寧,頓時有些煩躁。 “閉嘴?!?/br> 大概是許久沒有說話,她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沙啞的厲害。 努力睜了睜沉重的眼皮,還不等陸鳶看清楚什么,就被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大臉擋住了所有的視線,伴隨著一聲清晰的叫聲。 “媳婦!” 等陸鳶好不容易看清楚眼前的人,額頭頓時冒出三條黑線。 這個模樣十七八歲,眉目俊秀的男子叫她媳婦? 雖然她現(xiàn)在還是有些昏沉,但是還不至于不清楚,自己分明不認(rèn)識眼前的男子,更不可能是他的媳婦,這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你是誰?我不是你媳婦?!?/br> 聞言,男子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接著,便在陸鳶怔愣的目光下,哇的一聲,竟是哭了起來。 “阿娘……阿娘……媳婦不認(rèn)識我了……媳婦不要我了……” 陸鳶被男子哭的心煩,一個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哭成這樣?正打算開口,忽然意識到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對勁。 眼前的男子分明穿的是粗布麻衣。 還有這周圍的房子,墻壁盡是黃土,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屋頂上幾處破洞更是隱隱透著光亮,就連她身上蓋的被子也破爛的不像話,幾乎滿是補丁。 她記得,方才她明明正在研究新的菜式,因為有一個地方感覺用別的材料會更好,于是匆匆忙忙出門去買回了材料,正要做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之后她就沒有了意識。 難道說…… 不會吧?猛然想到些了什么,陸鳶頓時感覺有些荒唐。 正當(dāng)陸鳶思索著眼前情況的時候,眼前突然閃過一個黑影,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被人猛然抱住。 力氣之大,勒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你是我媳婦,不能不要我……” 男子抱著陸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身體有氣無力,陸鳶自然是推不開眼前的男子,更何況男子還抱的很緊,生怕陸鳶會推開他。 陸鳶突然頭疼的厲害,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但腦中卻忽的閃過一些畫面。 昏沉間,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帶著些焦急,“阿御,你快放開鳶兒。” 緊接著陸鳶就落入了一個有些溫柔的懷抱,“鳶兒,你怎么樣?” “沒事?!?/br> 陸鳶搖了搖頭,只是一時之間信息量有些大,她還沒有完全反應(yīng)過來。 “沒事就好,差點把嬸子嚇壞了,你阿娘才把你托付給我,若是出了事情,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阿娘交代?!?/br> 女子松了口氣,看向一旁哭鬧不止的男子,柔聲安慰,“好了,鳶兒已經(jīng)沒事了,哭什么?” “媳婦她不認(rèn)識我了,不要我了……”被叫做阿御的男子,哭的好不委屈,但那話卻讓女子聽了哭笑不得。 “阿御,鳶兒她不是你媳婦,她只是你林嬸子托付給阿娘照顧的?!?/br> 想到這里,女子就嘆了口氣。 這戰(zhàn)爭剛過一年多,陸鳶的父親在戰(zhàn)場上犧牲,母親又身染重病,昨天便去世了。 而她和陸鳶的母親林氏以前是手帕交,只不過林氏嫁人以后就去了鄰村。 林氏自知無法再繼續(xù)照顧陸鳶,前兩天便帶著陸鳶過來,央求她收留陸鳶。 只可惜陸鳶的母親將陸鳶送過來之后,就因為病的太重,當(dāng)晚便去世了,雖然臨死前林氏想讓兩個孩子定個親,這樣也算是對吳氏照顧陸鳶的回報。 但是吳氏也知道她的孩子心智不全,她又何嘗不希望能夠幫阮御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卻不想耽誤好好的一個姑娘,阮御以后也未必是陸鳶的依靠,便拒絕了。 但是她既然答應(yīng)了照顧陸鳶,也一定會為她尋一門好親事。 只不過林氏去世,陸鳶因為太過傷心,第二天就發(fā)起了高燒,燒了一天,直到現(xiàn)在這燒才算是降了下來。 阮御聞言,有些失望的瞅著女子。 “阿娘不是說只要阿御乖,有一天媳婦就會來我們家的嗎?” 而且他都聽到了,那個嬸子說要讓陸鳶給他當(dāng)媳婦的。 “阿娘騙我。”阮御眼里噙著淚,那模樣好不可憐。 吳氏有些無奈,阮御從小就有些一根筋,認(rèn)定了的事情,很難能夠去改變他的想法。 陸鳶此時已經(jīng)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自己已經(jīng)穿越的事實。 林氏,也就是她前身的娘親,因為自己病重,無力再照顧,只能將她托付給了嫁人之前的手帕交吳氏。 吳氏有一個兒子,名叫阮御,十歲之前很是聰明。 只是十二歲的時候,卻被家人發(fā)現(xiàn),阮御的心智停留在了十歲。 所以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年,卻也因此至今沒有人家敢和他定親。 陸鳶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一個心情,但是既來之則安之。 只不過,眼前這個哭鬧的男子實在是讓她有些……頭疼,倒不是說她嫌棄什么的,只是她現(xiàn)在頭還是很昏沉。 “阿御,你乖乖的,等我好了以后陪你玩好不好?” 聞言,阮御眼睛一亮,透著驚喜,“真的?” 陸鳶輕笑,虛弱的點了點頭,雖說阮御已經(jīng)成年,但心性還是孩子,小孩子都是愛玩的。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不可以再哭了?!?/br> 阮御抿唇,抬手抹了抹眼淚,“阿御知道了。” 吳氏看著兩人的互動,微微笑了笑,“阿御,阿娘還有些事情,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