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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籃輕笑道。 林清含笑的點了點頭。 回去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從學堂回來的阮御。 “阿鳶?!?/br> 阮御趕忙上前,接過了陸鳶手里的魚籃,看了看里面還活蹦亂跳的三條魚,期待的看著陸鳶。 “今天阿鳶要做魚嗎?” “阿鳶要做松鼠桂魚,阿御今天要多吃一點,才會越來越聰明?!标戻S笑著點頭。 聞言阮御鄭重其事的握了握拳,“那阿御要多吃一點,要變的好聰明好聰明?!?/br> 吃過飯后,陸鳶洗完碗從廚房出來,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頭發(fā)依舊沒有擦干的阮御。 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第一次她給阮御擦過頭發(fā)以后,每次洗完,阮御就會跑到她面前,想方設法的讓她給他擦頭。 抵不過阮御的軟磨硬泡,陸鳶只能認命的拉著阮御進了房間,拿起布巾來給阮御擦頭發(fā)。 “阿御,學堂好玩嗎?”陸鳶試探的問道。 阮御頓了頓,笑瞇瞇的點頭,“好玩,先生講了好多有趣的東西,阿御可喜歡了?!?/br> “先生都教了些什么?” 阮御低下頭,仔細的想了想,“先生教了好多字,還有成語,還教了一篇文章,阿御都背下來了?!?/br> “阿御真棒?!标戻S笑著開口道。 “那阿御背給阿鳶聽?!比钣靡獾陌褐^,就要給陸鳶背文章。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阿鳶……阿御是不是很聰明?”阮御突然滿是期待的看著陸鳶,眼睛亮亮的。 “阿御很聰明,還會好多阿鳶做不好的東西?!标戻S肯定的點頭。 阮御喜滋滋的歪著頭,“那阿御要好好學,以后就可以照顧阿娘還有阿鳶。” “阿鳶等著。”陸鳶也笑了笑。 隔天,陸鳶正在廚房里處理著臭豆腐,忽然聽到院子傳來敲門聲,趕忙洗了洗手。 “李嬸子,有事嗎?” “先生說讓你們?nèi)W堂一趟,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李嬸子說著,便匆忙離開了。 陸鳶心中有些疑惑,屋內(nèi)吳氏探出頭問道,“鳶兒,怎么了?” “學堂有些事,阿娘,我去一趟。”陸鳶輕聲回道。 “去吧,早點回來?!?/br> 陸鳶應了聲,便急忙出了門,往學堂走去。 阮御在學堂一直都很聽話,前幾日穆秀才還在跟她夸阮御,今天突然這么急的叫她們,應該是阮御有什么事。 果不其然,一進學堂陸鳶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角落的阮御,看那樣子似乎是在罰站。 只不過阮御的身邊還站了一個孩子,那模樣瞧著有些眼熟。 走近了,陸鳶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就是那天和阮御爭論的那個孩子。 只不過看到阮御的時候,陸鳶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是松了許多。 屋內(nèi),穆秀才還在教課。 看到陸鳶來,阮御低著頭,兩只手背在身后,吶吶的不敢開口。 一旁的孩子也注意到了陸鳶,狠狠的瞪了阮御一眼,氣憤的轉(zhuǎn)過頭。 這么一動,陸鳶忽然發(fā)現(xiàn)那孩子的臉上有些青紫,不由的皺了皺眉。 “阿御,怎么回事?”陸鳶沉聲問道,看兩個人這個樣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阮御咬著唇,怎么也不肯抬起頭來。 這時穆秀才講完課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著陸鳶,面上有些嚴肅。 “先生,阿御他是做錯了什么?”陸鳶趕忙開口問道。 “下午上課的時候,這兩個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拉扯了起來,好像在搶什么東西。 之后還扭打在了一起,因為他們擾亂了紀律,所以老朽就讓他們兩個站出來了。” 穆秀才剛說完,一個婦人便沖了進來,抱著阮御身邊的那個孩子上下看了看,忍不住怒道。 “我的兒啊,到底是誰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快告訴娘?!?/br> 第四十章危險 陸鳶看到來人,眉頭微蹙,竟然是柳氏,那這孩子肯定就是柳氏的兒子李大牛了。 柳氏顯然也注意到了陸鳶,又看到自己兒子身邊的阮御,一瞬間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當下便口不擇言的開口道。 “我說呢,我家大牛平日里最是聽話,從來都不會惹事,原來是你這個傻子。” “柳嬸子,阿御不是傻子,我們先把事情弄清楚,這之后,鳶兒一定帶著阿御親自登門賠罪?!?/br> 柳氏拉著大牛上前,指著大牛臉上的青紫,怒視著陸鳶,“這難道還不清楚?若不是這個傻子,我家大牛臉上怎么會有傷?” “柳家嬸子,你先別急,老朽覺得還是先問一下這兩個孩子原因為好?!?/br> 見穆秀才開口,柳氏這才忍著怒氣停了下來,卻是推了推自家兒子。 “大牛,你說,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這個傻子打的你?” 有柳氏撐腰,大牛猛地點了點頭,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而后憤憤的指著阮御。 “就是他,我只不過是想要看一看他的小罐子,他說什么都不給我看,我就趁他不注意,想要拿過來看看,阮御就打過來了?!?/br> “是大牛先搶的阿御的小罐子,不還給阿御,還罵阿御,阿御想搶回來,他就打阿御,還摔了阿御的小罐子?!?/br> 阮御委屈的抬起頭,眼圈紅紅的,一臉倔強,手里還緊緊的握著摔出了裂縫的竹罐。 “你胡說,是你先打得我?!贝笈q紅了臉喊道。 “才不是?!蹦卵酝蝗蛔吡诉^來,冷冷的看著大牛。 “我都看到了,是你先動的手,阮御只是想把小罐子搶回來?!?/br> 他的座位就在阮御和大牛的旁邊,剛好看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柳氏皺了皺眉,將大牛拉到懷里,看著陸鳶語氣不善的說道。 “不用說了,我家大牛不過是想看一看這傻子手里的東西,但是這傻子打我家大牛是事實,大牛臉上的傷就是證據(jù)?!?/br>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