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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叫什么名字?”她對于那位女性的身份還耿耿于懷。 “姚媛媛,你放心,我們已通知那邊的警察…….”喬葉只簡短說了半句,便不詳說了。 “媛媛。”丁而聽著這個名字,干巴巴地說道:“這個名字,讓我想起石井鎮(zhèn)的好朋友,不過她叫文媛媛。”這時她突然想起之前做的那個夢里,夢里有一位姚姓女性死亡,不由緊張起來,又追問道:“姓的寫法是女兆的姚嗎?” 喬葉聽著丁而的二個問,不由坐直了,遲疑了一秒鐘后,還是告訴丁而:“是那個姚,而且姚媛媛在十一年前的姓名叫文媛媛?!?/br> “什么!”丁而蹭地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吸引了飲料店中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訕訕坐下,趕快追問喬葉事情原委。 喬葉說得很簡短:“醫(yī)生將一位文姓的女嬰和一位姓姚的女嬰,抱錯了?!?/br> “姓姚?”丁而自語著,然后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在她的第二個古怪夢中,出現(xiàn)了一位名字叫姚巧的女孩,丁而不由將這個名字叫出了口:“姚巧?!?/br> “你認識抱錯的另一位孩子?!眴倘~愣了一下。 丁而咽了一下口水,口氣微弱地問道:“另一位被抱走的就叫姚巧嗎?” 喬葉肯定說道:“姚巧和文媛媛在98年5月中旬時,同時更名為了文巧和姚媛媛,然后她們分別回到了親生家庭?!?/br> 丁而相信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扭曲的,雖然她對于自己偶爾進入到的那個世界,還在猜測著是一場異夢或是另一個平行世界。但實際上丁而潛意識將自己經(jīng)歷的一切定義為一場夢而已。 而現(xiàn)在,一位夢中虛擬的人物突然在現(xiàn)實中確有原形,這對于丁而的沖擊不亞于親眼看見死人復活的感受。再加上夢中死亡新聞中那位姚女士,在現(xiàn)實中的身份是對應學生時代的好友媛媛,一瞬間幻夢和現(xiàn)實的重合,讓丁而有種窒息的感覺。 “難道我的夢,真是平行世界發(fā)生的一切?”丁而感覺捂著胸口,她深呼氣吸氣著。 喬葉看著丁而突然臉色變得蒼白,有些擔心:“你怎么了?” “沒什么?”丁而緊抓住水杯,一口將飲料喝完,冷冰的水讓她瞬間恢復了冷靜。腦海中閃過現(xiàn)實的98年5月自己經(jīng)歷過的事情。 沒有比5月1日更讓丁而銘刻在心的日子,那天正是她的父親意外死亡之日,之后她就被帶回鄉(xiāng)下,而那時的鄉(xiāng)下的大伯家還沒有安裝電話,她根本無法跟媛媛聯(lián)系。所以,在陰差陽錯之下,文媛媛沒有機會將被抱錯的事情告訴丁而。 “怪不得,我們失去聯(lián)系后,我再沒有找到她,文家搬走了,而她也改了姓?!倍《炖镒哉Z,然后她抬起頭看著喬葉,很認真說道:“喬學長,對不起,我要反悔了?!?/br> “反悔什么?” “剛才我保證,我不會輕舉妄動,也不會擅做決定。但現(xiàn)在,我做不到了。媛媛是我學生時代最好的朋友,甚至算得上是我的恩人,我不能讓張文勝有機會傷害到媛媛。”丁而說道。也許其他人對于張文勝是否殺過人還處于半信半疑,尋找證據(jù)之中,但丁而憑著現(xiàn)實的死亡通知書產(chǎn)生的契機、死亡通知書中的內(nèi)容、張文勝腳踏二只船的事實以及夢中的姚姓女性死亡新聞,已將張文勝釘死在殺人犯的身份上了。 “你想干什么?”喬葉表情變得很嚴肅。 丁而苦笑道:“既然我和張文勝耍朋友,當然要黏在一起呀,如果能引蛇出洞最好了?!?/br> 喬葉臉色微變,上身微傾向丁而面前,臉離丁而不到一尺的距離,說道:“你……” 下一刻,喬葉的嘴被丁而突然伸出的手捂住了,一時間他因丁而不按套路出牌的“招式”,弄得當時就瞪大眼睛。 丁而直視著喬葉的眼睛,那雙淺色的眼瞳在燈光的照耀下,像是藏著無數(shù)星星,讓丁而不由想到“含情脈脈”。二秒后,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手心隔著手套仿佛也能感受到對方肌膚熱度。 丁而整張臉在一秒鐘變得通紅,她忙松開手,結(jié)結(jié)巴巴道:“抱…抱歉,喬…學長。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出手捂你的嘴……?!?/br> 喬葉看著一臉通紅慌張無比的丁而,感覺自己也少許的羞澀,不由左顧右盼坐了下來,咳嗽二聲后準備再開口時,丁而已經(jīng)搶先說道:“喬學長,不要生我的氣呀。”然后勉強一笑繼續(xù)道:“事關媛媛,如果她出事了,我會后悔萬分。還有,我不是警察,應該不存在什么釣魚執(zhí)法之類的吧?!?/br> 喬葉打量了丁而三秒鐘后,無奈說道:“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br> 丁而笑道:“喬學長,你放心。我心里什么都明白?!?/br> 丁而知道其實最好的方案,就是將張文勝的真面目告訴給媛媛,讓媛媛遠離對方。但是丁而不敢這樣做,因為她不能保證,媛媛會相信自己的說辭。畢竟,二人十幾年未見面,而自己除了張文勝前妻意外死亡這一個消息外,就是張文勝腳踏二只船的事實。而更多證明張文勝不是好人的證據(jù)卻無法再提供出來,畢竟是完全無法與外人說道的。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丁而還擔心自己如果見到媛媛,向她道明事情后,對方會不會去質(zhì)問張文勝,反而讓事情走向不可測的未來。 所以,丁而發(fā)現(xiàn)腦袋笨的她只能選擇一個笨辦法,以身試虎。 喬葉囑咐道:“如果你一定要這樣做的話,那你和張文勝接觸時,要提前告訴我,以避免危險發(fā)生?!币允掷锸占馁Y料來看,目前張文勝連犯罪嫌疑犯都算不上,只能說存在行為可疑,自然不可能對他實施官方的偵查和監(jiān)控。 “好?!倍《怨缘攸c頭道。 喬葉看了一下手表,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br> 回到家的丁而,回想那個關于死亡新聞的夢,夢里的死者對應就是現(xiàn)實中的姚媛媛,這樣的話那位擁抱又親吻自己的人又是誰呢? 丁而對這個人永滿了好奇,但那個夢太短了,短得讓她來不及看清楚對方的身份。 第二天一早起來,丁而鼓氣信心給張文勝打了一個電話。 “文勝,我今天晚上回c市?!?/br> “這樣的話,下周你的生日,我們可以二人一起過,只可惜最近我無法休假,不然的話我們可以外出旅游?!笔謾C對面的張文勝很高興。 “嗯?!倍《÷晳?,她知道自己身體在發(fā)抖,腦海中張文勝的形象已被刻畫成匍匐在地上的毒蛇。而唯一讓丁而能平靜面對他的原因,就是想要保護媛媛和自己的欲望。 “旅游?!倍《幌氲竭@二個字都感覺心驚膽顫,現(xiàn)在的她已沒有精力去分析每一次死亡通知書提前告知的時間為什么很隨機的感覺,有提前一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