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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陽世之人要衣右袵都不知道。所以我和子言都未曾想到,他會在夢中又入夢,夢見他的前世,始終固執(zhí)地追尋著許清宛的幻影。 他的執(zhí)念如此之深,幾乎在夢中反客為主,以至于子言有時(shí)都不能分清,這究竟是壽昌公主之夢,還是霍羽夢見了壽昌公主。 夢的確是一種最無常的東西,然而情更加虛妄。我始終不能明白,為何公主竟也會夢見許清宛,而那一向柔弱善良的女子在她夢中是冷酷的強(qiáng)盜,并且她們依舊相親相愛。 這是一場不可控的,失敗的夢,霍羽所說不錯(cuò),我無德無能,空有慈悲。 出乎意料的是,公主終究還是放下執(zhí)念,走過橋投胎去了。原來只消再看他一眼,她的夢就圓了。 好在她并不知道,她從橋上走過時(shí),霍羽仍舊睡在河底,正在夢中消逝,化為淤泥。 子言也蜷在我腳邊睡著了,不知我此刻是否在她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