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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遠志那個馬屁精、偽君子開封介紹信,讓他同意讓自家大哥和她到省會H市醫(yī)院看病。 結(jié)婚八年都不見半點響動,吳霞又喊過那樣的話。就是知道吳霞上輩子在跟大哥離婚后出一家進一家的沒少折騰,卻沒折騰出半點動靜來,淑珍也還是不放心。惦記著給大哥做個檢查,有病治病、沒病的話也徹底放心。而她自己么,則是打著看診的名頭行墮胎的事實。 畢竟流產(chǎn)什么的,早做一天就少一分的危險。她不打算要肚子里這個流著戴衛(wèi)國那個陳世美血脈的白眼狼,誠心叫他們戴家斷子絕孫不假,卻絲毫不準備之為他耽誤了自己和連山哥的五個聰慧子女到來。是以即便去省會的介紹信難開,一來一回的花費也注定不小,淑珍也半點不敢馬虎。就怕這一將就之下,就妨礙了她的身體和生育能力。畢竟這會兒B超機啥的還是個稀罕物,除了省會H市,全省也不見得能有第二家醫(yī)院配備了的。 設(shè)備先進、醫(yī)生水平也肯定比她們所屬的小市小縣的高明了不少。頂好大哥就是真有啥小毛小病地也立馬給治好了,不然的話,也能買通了大夫弄個身體狀況良好的診斷書來!卑鄙也好,無恥也罷,反正不管咋說都不能讓大哥以后活在眾人的指指點點里,連男性尊嚴也飽受質(zhì)疑! 有在吳霞處搜刮出來的五百多塊錢和糧票在,又有她們兄妹仨剛倒騰回來的大筆珠寶在,她還是個開了掛有金手指的存在,現(xiàn)在對于淑珍來說錢倒是個最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倒是戴紅花和林遠志那對戴衛(wèi)國、白靜的狗腿子夫妻,肯定得橫扒拉豎擋著的不讓她再走出劉家村半步。畢竟之前的千里尋親事件給戴衛(wèi)國帶來不少的負面影響,也叫白靜那個向來自傲的臉上很無光。為了繼續(xù)抱牢那對狗男女的大腿,狗腿子夫妻要不對她極盡尖酸刻薄之能事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 018.山高人渣遠,鞭長莫及么不是! 知道此去肯定是不易,但淑珍也沒想到能艱難到這個程度。 不過是告訴二嫂一聲自己的動向,省得她見自己不在家胡思亂想干著急的。結(jié)果一告訴,就給自己告訴出個腿部掛件啥的,淑珍也是滿滿無奈的。 誠然,她是理解并感激二嫂這一片的關(guān)愛之心。 但有些事情,有些人終究是要她獨自面對的。帶著二嫂少不得被那狗腿二人組給夾槍帶棒地各種奚落不說,有二嫂在,她有很多事情也是不好發(fā)揮。為了勸阻這要幫著她敲邊鼓,看著她不受欺負,更有心思防備她再做傻事兒的二嫂,淑珍也是磨破了嘴皮子。 要不是正巧睡渴了起來喝水的二哥解圍,淑珍都不知道要跟這個固執(zhí)二嫂墨跡到啥時候呢! 有個處處不放心的嫂子,也是個甜蜜的負擔。 淑珍滿滿感嘆地走出家門時,蘇紅英還十足擔心地看著門外:“他爹,就讓他姑一個人這么出去?那林遠志兩口子可不是啥省油的燈,還有村里那些個三姑六婆的,還不得……” “行了,我知道你這是對淑珍好,惦記她??伤幸痪湓捳f對了,以后的日子長著呢,有些事她總得學著自己面對。要是點閑言碎語都扛不住,以后的日子可得咋過?”劉守義猛灌了半瓢水,無限憐惜地看著自家小妹漸漸走遠的背影。 “唉,可…… 這被指指點點的日子不好過啊! 都怪那個殺千刀的陳世美,為了富貴就拋妻棄子的。早晚有他臨了沒依沒靠,腸子都悔青了的那一天!”蘇紅英嘆氣,一千一萬次地罵著戴衛(wèi)國,再度表達了對他竹籃打水一場空壞事干多了得報應(yīng)的期盼。 “得了,可別提那個糟心玩意兒了,那就是小妹說的人渣。為他費那個唾沫干啥?指不定哪下子組織送他去前線,五行缺德、命里沒福的玩意兒就把自己給交代了呢!”見自家老娘們眼睛瞪得跟溜溜燈似的看著自己,明顯被向來只崇尚拳腳的他突然耍起嘴皮子來給驚到的樣子。劉守義臉色一紅,剛想說自己不是那嚼舌頭根子的三姑六婆,就是忒給妹子抱屈了才忍不住罵那人渣幾句。誰叫山高人渣遠,他實在是鞭長莫及呢? 卻不料他都還沒開口呢,自家老娘們就鄭重其事地搖頭:“他爹你說的這可不對,就那缺德帶冒煙的死也是晴天遇雷、下雨天著火、走道撞車的命。就是僥幸死在前線上,那也絕對是被己方當叛徒給突突了的待遇!天老爺有眼著呢,哪能讓那拋妻棄子的敗德玩意風光了去?” 這小嗑兒嘮得硬實! 簡直完美地說出了咱一家子對戴衛(wèi)國那王八蛋的祝福! 劉守義在心里給自家媳婦鼓掌,面上卻再度教育了她謹言慎行的重要性。蘇紅英笑著點頭,對自家老爺們這只準州官放火不叫百姓點燈的干法沒有半點兒意見。 親兩口子么,哪有那么多的計較? 而且自己上來脾氣后是有些不管不顧,孩子他爹也是為了她好! 當年劉承慶狠怕自家倆兒子跟村里人相處忒多,露出點蛛絲馬跡地叫人給察覺了去,選地蓋草房的時候就特特挑在了最村頭的地方。離著位于村中央的林家多了沒有,二里地還是半點不含糊的。正經(jīng)走了一陣,淑珍才看著林家被板障子圍得利利索索的菜園子,和菜園子里三間一面青房子前面面露鄙夷的戴紅花。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我衛(wèi)國嫂子么!哦不,聽說我衛(wèi)國哥已經(jīng)找到了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侶,跟你這個封建*糟粕離婚了。這樣的話,我再叫你衛(wèi)國嫂子可就不大合適了!對不住,我的錯,劉家jiejie該不會跟我一般見識的吧?”本來就不小的嗓門刻意夸大,生怕旁人聽不見似的。嘴里說著道歉的嗑兒,可臉上哪有一星半點兒的歉意呢! 倒是之為她這一嗓子,招來了許多個好信賣呆兒的。 這時節(jié)谷子、小麥都已經(jīng)收完,苞米、黃豆、高粱又都追了肥掛了鋤,正是難得幾天消閑的時候。正村當間的地方本就熱鬧,戴紅花這一嗓子喊完看熱鬧的可就更多了。 畢竟這年節(jié)離婚跟話本子里的事兒似的,只聽說有這么一說法,哪見幾個活生生被離婚的了? 偏她們劉家哥仨出了倆離婚的,可不就妥妥的話題中心么! 要不是礙著劉守義那個混不吝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說不得一幫子賣呆兒不怕事大的三姑六婆們昨兒就開始登堂入室了。哪能像現(xiàn)在這么克制? 眼瞅著大家伙跟看西洋景似的看著她,人群中還有那曾眼氣過她能麻雀變鳳凰成首長夫人的大姑娘小媳婦撇嘴鄙夷。說著不知道她咋臉這么大,都成糟粕了還敢出來拋頭露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