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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立馬收回了視線,心想這小公子可真是比女孩還要精致漂亮,多看一眼都有種冒犯的感覺。當然他也不敢多看一眼,立刻就走了出去,項炎剛才一句話也沒說,但光是沉默都讓人忍不住流冷汗。“大哥沒事就好。”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鎮(zhèn)定劑才睡的原因,葉小樓的聲音還有些虛弱,“當時那個人提起大哥過,我還擔心他也出什么事。”‘那個人’指的是誰,兩人都心照不宣。項炎也沒想現(xiàn)在就問他當時被困在校醫(yī)室的事情,包括當時那個殺手對他說了什么,又是怎么成了那副樣子倒在那里,在他的心里葉小樓再怎么和別的孩子不同,也都是個年幼脆弱的孩子,況且就算是個大人,突然遇到這種事情也很難做到一絲不亂。“你大哥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也是第一個問的你?!表椦酌嗣念^,笑道:“你們兩兄弟也算是患難與共了,放心吧,你大哥命硬著呢,這兩天應該就回來了?!?/br>項少辰那兒出了什么意外項炎沒說,葉小樓在香港有他父親護著,項少辰則在前段時間轉(zhuǎn)去了趟內(nèi)地,身邊帶著一大幫子心腹手下,要是真有有心人想找這位太子爺?shù)穆闊烙嬕簿褪浅弥@個時候了。不過既然項炎說是小麻煩,那說明確實算不上是什么棘手的事。項炎這樣的身份,從小到大經(jīng)歷過多少次大大小小的暗殺?甚至他的曾經(jīng)的兩個兒子和親meimei就是這樣突然就被帶來消息說出事了的,項炎對這種事情可以說得上是已經(jīng)司空見慣,項家的保衛(wèi)措施非常的嚴密,在項家想動什么人那是比登天還難。這次了算是葉小樓命大,東南亞那邊的雇傭兵都是些亡命之徒,他們要是真盯上一個人,必定是不見血不罷休,葉小樓當時是在學校,如果不是那幾個項家的保鏢在外面守著,別說是狙擊手,光是一個殺手就能輕輕松松要了小公子的命。——當然,事實是不是真的如此還難說,因為事實是真的有殺手闖進了保鏢的防線里,但是這個殺手非但沒有傷到葉小樓一根毫毛,反而自己莫名其妙的流了一地的血。“對了,牛奶怎么樣了?”葉小樓想起楚恩那只本來身體就不太好的小貓,臉色頓時難看了,“它還活著嗎?”牛奶之前就受過嚴重的傷害,這次竟然也福大命大,被摔了那么一下還保得住小命,不過牛奶被帶回來搶救的時候,那可也算是驚心動魄,當時項炎只顧著他的小兒子,哪還有空去管一只貓,要不是葉小樓臨睡前死死抓著他的衣服,強調(diào)說一定要把它救回來,項炎還真忘了他們還帶回來那么一個小東西。白醫(yī)生看到躺在籃筐里縮成一團的牛奶,當時就差點翻出白眼來。照顧一個‘超凡脫俗’‘偶爾殺傷力巨大’的小公子或是給他看病治傷已經(jīng)非??简炈母鞣矫嫠搅撕脝幔堪岩粋€半死不活的小動物放在他面前是要讓他提前退休的意思嗎?項炎這時候又下令必須要把這只貓給搶救回來,葉安于是立刻讓人聯(lián)系獸醫(yī),一時間手忙腳亂,后來還是管家想起來當年項大小姐身邊養(yǎng)著幾只小貓小狐貍,把那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獸醫(yī)給請了過來,好歹保住了這小家伙的命,只是牛奶被那一摔五臟六腑幾乎都快摔碎了,即使被搶救回來估計也活不了多久。葉小樓知道這個消息后就沉默了良久。“你要是喜歡貓,以后爸爸可以再給你買一只?!表椦妆緛硪矝]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只是看他這樣神情哀傷,也覺得有點可惜。人人都知道他這個小兒子矜貴,被他這個父親嬌慣著,但是事實上葉小樓其實很少向他提出什么要求。當時葉小樓抓著他的衣服,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幾乎是哀求的對他說一定要把牛奶救回來,否則他沒法向它的主人交代,那個時候項炎的心情簡直難以形容。他這個小兒子提出這么個小小的要求,他怎么可能不答應?“這是個感情問題?!比~小樓搖搖頭,眼神有些哀戚,“你知道嗎爹爹,我每天去上學就這么一個心思,自己吃飯的時候也老是想著要給它帶點什么好吃的,除了楚校醫(yī)之外,它只吃我一個喂的東西……可我怎么就害了它呢?”項炎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那只是一只貓而已,貓畢竟跟人不一樣,本身命就短,這么個小東西還能指望它活成什么樣?可是看葉小樓這樣子,好像把那小動物當成自己多親的小輩一樣。他當年看項柔對那只貓寶貝得不得了也笑過她,后來那只貓讓他一個手下踩死之后也沒當多大回事,直到?jīng)]幾天項大小姐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上門,一進來就拿著槍指著他那個手下要讓他償命,項炎差點還真以為她要為了一只貓跟自己的親哥反目成仇呢,結(jié)果后來項大小姐沒報了仇,那眼神就跟現(xiàn)在的葉小樓有些相像。項炎給他倒了杯熱茶,放到他手里讓他捧著,又讓他靠過來讓自己抱著,看著他小口抿著茶,“它不是還好好活著嗎?你要是真心疼它可以把它養(yǎng)在家里,說不定過兩天就活蹦亂跳了?!?/br>葉小樓喝了口熱茶,感覺一小股熱流順著喉嚨流到了胸膛里。半晌后他輕輕的說:“它本來就被人害過,連路都沒法走了呢。”項炎沉吟了一下,說:“那你想怎么辦呢?”——到底不過是一只貓而已,項炎是不喜歡看見葉小樓因為這點事情就難過的。葉小樓似乎也知道這樣的感情對他父親這樣的人來說有點難以理解,他靜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片刻后問:“爹爹,那個摔了我的牛奶,又想殺我的人呢?”第七十六章我可以保護自己那個摔了牛奶,又試圖殺了小公子的人現(xiàn)在還被扣著,已經(jīng)在拷問中被生生砍了一條手臂——項炎親自下令砍的。砍完之后又被迅速止了血,在項炎還沒有下命令讓他死之前,這個人會在項家的審訊室里一直活到他完全沒有用處為止。“那個人不知道被楚校醫(yī)怎么樣了?!比~小樓抓著茶杯的手微微用力,眼里甚至透露出一絲寒意來,“他當著我的面掐著牛奶的脖子……我平時連路都不舍得讓它走太長,那個混蛋……”項炎把他手里的茶杯拿開,輕輕撫摸他被熱水燙的有點泛紅的手指,“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