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氣息包裹住自己,唇齒間發(fā)出含糊而親昵的聲音。“爹爹……困?!?/br>他的衣服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被剝光了,全身雪白的肌膚在曖昧的燈光下非常誘人,項炎帶著溫度的手輕輕撫摸著他最敏感的地方,從他的脖頸一路沿著胸前緩緩向下,舔吻時發(fā)出輕輕的水漬聲。空氣里的溫度逐漸加溫,葉小樓困得睜不開眼睛,但身體里一陣陣的快感還是讓他忍不住順勢挺起了腰,嘴里發(fā)出細細的呻吟,顯然已經(jīng)沉醉在這種被迫享受的情愛里。這種無聲的煽情反而讓快感來得更為刺激,項炎的手指輕輕戳進去的時候,葉小樓甚至主動扭著腰,似乎想讓他的手指進入的更深。“寶貝兒,舒不舒服?”項炎輕輕含著他的耳垂,手指加快速度,接連不斷的往他后xue里的柔軟處不停的攪動著,葉小樓的臉蛋被情欲染得紅紅的,像是喝醉了一樣,問他什么就發(fā)出嗯嗯的聲音來,聽得項炎心里一陣酥麻。最后葉小樓都快受不了了,項炎才抬起他的一條大腿,慢慢的插了進去。葉小樓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春夢一樣,半夢半醒間被項炎抱在懷里抽插,一開始動作很慢,兩人身上都起了一層薄薄的汗。葉小樓的兩手無力地攤在枕頭上,到最后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第二天起來項炎只不過比平時晚起了一個小時,出門時依舊是神清氣爽,還吩咐管家把樓少早晨的課程統(tǒng)統(tǒng)取消了,什么時候睡醒什么時候再說。葉小樓醒來時都過了午飯的點,下了一夜的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床上。而且他起床時第一個感覺就是:腰好酸。好累……怎么睡都睡不夠,下次絕對不要熬夜下棋了!第一百三十章有些尷尬的情況葉小樓覺得自己身體是越來越差勁,以前別說是熬上一夜了,就算是三天三夜不睡覺,他仍舊能夠保持最警覺的狀態(tài),這是從他小時候就開始逐漸養(yǎng)成的本能,到了后來,就算是在睡夢中有人拿著刀去砍他,他也能在那人舉起刀的那一剎那從床上跳起來保護自己。——只有經(jīng)歷過常人無法想象的艱險的地步,才能擁有這樣敏感到可怕的本能。因為不能信任任何人,任何一個看似安全的地方,他經(jīng)歷過太多次瀕臨死亡的危險的瞬間,每一張看似親和慈祥的嘴臉,下一刻都可能丑陋到可怕的地步,每一個看似安穩(wěn)祥和的房間,下一秒都可能變成殺戮的屠宰場。危險都藏在暗處,不知何時就會給你致命的一擊。不能有漏洞,不能有任何的破綻,不能讓別人有任何可乘之機。否則下場就只有死。那個時候他只有一個目的強撐著自己——找到‘他’,接近‘他’,不管付出任何代價。然而這一切的前提始終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必須要活下去。像是之前那次,在面對那兩個殺手的時候落地時狼狽的樣子,要是放在以前的他,恐怕會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他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失誤的狀況,要知道在真正的高手對決的時候都是瞬息萬變的,不能有絲毫的差錯,否則后果就有可能是當即斃命。當然,那兩個殺手在他的眼里,也許根本算不上什么‘殺手’。沒有了手里那把槍,說到底他們也不過只是身手比較好的普通人而已。要是放在以前,葉小樓絕對不會讓自己露出那么大的破綻,那簡直是把自己命親自送到別人手里。不過在這里他顯然用不著那么緊張,因為他知道會有人很快就會來救他們,所以最后才會那樣放松下來。甚至他的大哥項少辰還因為這件事情,與他的關系更為親近,并且沒有因為他突然顯露出來的身手而對他有任何的懷疑和疏離。葉小樓當時還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想想都有些嘆息。在項家,他根本用不著去防備任何人,即使是遇到什么危險,他身邊的那些人也能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把他送到最安全的地方。之前項炎對他說,不允許他再做任何危險的事情,也不許他自己再跑到危險的地方去。葉小樓幾乎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于是他開始懈怠,開始享受自己從未享受過的東西,但是某些記憶,不是你想忘記就能輕易的忘記,它可能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在你的腦子里,給你狠狠的一擊。那一剎那你只要回憶起來,那么連帶著那段記憶的前因后果,你受過多少傷吃過多少苦,每一個細節(jié)都像是剛剛發(fā)生過的一樣,讓人痛苦不堪。在看到項榮的第一眼,葉小樓就經(jīng)歷過這種近乎窒息的感覺。真是頭疼啊,他想,如果過不了這道坎,恐怕他以后都很難正式他這個大伯了。放著這個先且不說,葉小樓覺得自己還是需要鍛煉一下身體的,好歹也不能太荒廢了不是,要是下次再遇到什么事情,腿都抬不起來了怎么辦?不過之前他跟項少辰說想讓他幫自己找一個武術老師什么的,項少辰好像也沒有答應。那答應好的油畫老師呢?難不成真的讓他去跟大伯學??葉小樓一點也不懷疑,如果他現(xiàn)在跑出去,隨便拉一個項家保鏢出來說你跟我過兩招,那保鏢說不定立刻就會傻眼,讓他們跟他動手什么的簡直比去找項榮學畫還要難嘛。你這一天剛好項炎親自讓管家給他請了假,家教老師要晚些才來,葉小樓渾身酸軟,泡了個澡險些在浴室里暈過去,出來的時候都暈暈乎乎的,臉色微紅,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水。緊接著他又暈暈乎乎的給項炎打電話,抱怨著說:“爹爹,我們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渾身疼死了?!?/br>項炎在電話那頭笑著說了幾句什么,葉小樓邊揉著自己的腰邊的聽著,然后他的動作一頓,長長的哦了一聲,說:“我想起來了,爹爹昨天輸了好幾盤哦,早知道我就提前賭點什么東西了,最后肯定是我贏?!?/br>項炎哈哈一笑:“你想要什么,喜歡什么就說,爸爸都滿足你。”似乎人人都覺得這個小公子嬌貴的不得了,幾乎到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地步,別人想見一面都見不著,身邊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