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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經(jīng)吃一碗了,不怕再吃第二碗,我掀開蓋子,只看到一碗嫩嫩的蛋羹上面點綴著幾顆香蔥葉,焦糖色的醬油點綴在上面,重點是噴香的香油味道很正宗。我用小匙要了一口,嫩嫩的蛋羹入口即化,里面還包裹著細細小小的銀魚,果然相當不錯。這些我平時也常吃,但是覺得今天吃到的尤其美味,肯定不是因為體力消耗太大,而是因為他家的保姆做的好吃:“你家的保姆燒飯挺不錯的?!?/br>“我不用保姆的,這些是我做的?!彼呀?jīng)又盛了一碗粥放到我手邊。我看著干凈明亮的大別墅,撇撇嘴表示不信,每天忙個半死,回來哪還有體力做飯清潔,騙誰呢。他看我不信,又接著補道:“房間是找鐘點工打掃的,一周來兩次?!?/br>這還差不多,我繼續(xù)低頭喝粥:“我吃不飽?!?/br>他趕緊掀開一個不銹鋼的圓蓋,露出里面的一盤小包子,推到我的面前,那包子小小的一個,看起來白白軟軟的,從口那里還能看到醬色的湯汁。“這是小籠包,好消化?!彼昧艘粋€比我的碗大一號的碗在喝粥,邊吃邊傻笑。“小籠□□都是很透明的,你別當我不認識?!?/br>“你說的那是小籠湯包,這個是北方的小籠包,不一樣,你嘗嘗?!彼医忉專f完還用筷子夾起一個小籠包放進他那張大嘴里示范給我看。我白了他一眼,自顧自吃了起來,這小包子一口一個吃起來非常方便,無奈我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飽了,只吃了兩個小籠包,剩下的粥就喝不下了。他看我不在動筷子了,問我:“這就吃飽了?”我懶得理他,誰能像他似的,吃飯跟喂豬一樣。他幫我收了碗筷,我沒想到的是他會把我碗里剩下的粥三兩下扒拉到自己嘴里:“你臟不臟???那是我吃剩下的!”他抹抹嘴,還故意咂摸了兩下:“我吃我媳婦兒的剩飯,有什么臟的?”我被他的稱呼嚇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想趕緊遠遠地躲開,最好再也不見。這些年我見多了人生百態(tài),所謂旁觀者清,像我這樣不付出感情,也沒有得到過感情的人,對于感情才特別的敏感。我能察覺出,他話里話外的認真,也因此,我才不想接受,因為不接受,所以不會辜負。我承認,曾經(jīng)的我們確實從小學(xué)到高中都在同一個班,這個相處的時間很長,比我認識的任何人都長;我也承認,我對他,曾經(jīng)深埋于內(nèi)心,喜歡過;我也承認,這么多年,我時常想起他,念念不忘;我更承認,昨夜再次相見,我欣喜多過于驚訝,昨夜的魚水之歡,我期待多過于惶然(當然,沒想到結(jié)果是被他壓)。可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接受這份感情,我害怕見到世人異樣的眼光,我害怕面對在一起后他家人的反對,這么些年來,我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成功地壓制住了,如今,我也可以做到。我沒有接他的話,起身要走了,他從身后抱著我,在我耳邊磨蹭:“阿政,答應(yīng)我吧,我一輩子對你好。”我說:“好?!?/br>“真的嗎?”他不敢置信,欣喜若狂,眼睛里像是有萬千朵煙花綻放異樣光彩奪目,“太好了。”他轉(zhuǎn)到我身前看著我,然后把我抱了起來在原地轉(zhuǎn)圈,我看著旋轉(zhuǎn)的地面,抓緊他厚實的肩頭,嘴角彎彎,掛著開心的笑容。真好,又遇見了你;真好,讓我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你是愛著我的。那天他把我送到公司附近,我就讓他回去了,而我回到公司以后,就換了手機,斷了和他的聯(lián)系,在家里養(yǎng)了四五天沒去公司。甚至為了躲他,在國外待了一個月,我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一個月后,我回到了公司,公司各部門各司其職運轉(zhuǎn)正常,無非是有些需要特批的文件留著等我簽字,就這樣安心上了幾天班,我以為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失望著,也慶幸著。晚上回到家以后,保鏢阿山進來說有人找我,這個家,除了阿山還有助理阿龍和保姆劉姨,沒人知道我住在這里:“是誰?”“他說他叫沈強?!卑⑸娇粗?,似乎只要我一說不認識,他就馬上出去把那個人趕出去。“讓他進來吧?!蔽覠o奈地笑了,心想:呵,竟讓他找到這里來了。沈強進來的時候,我沒想到短短一個月他竟然變成了這幅樣子,頭發(fā)蓬亂,兩眼滿是紅血絲,滿臉的大胡茬,整個人臉上寫著質(zhì)問和憤怒兩個詞。阿山和阿龍都站在沈強身后,鷹一樣銳利的目光緊盯著沈強,只要他有什么動作,保證立刻就能制服他。我笑笑說沒事,讓他們先出去了。“你怎么搞成這幅樣子?”我指指我對面的沙發(fā),示意他坐下。他的情緒似乎在見到我本人以后平復(fù)了不少,不再殺氣騰騰,乖乖地到對面坐下了,只依舊看著我,眼睛里寫滿了被欺騙之后的委屈。他并沒有回答我,我也沒指望收到他的回答,而是繼續(xù)問道:”老王,老金,陳總,張總,他們四位,你認識誰?”我向來不相信什么巧合,回想那天非要攛掇我們幾個去酒吧的陳總,還有明明不喜歡卻又假裝很享受的老金,呵,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誰把我出賣了。他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個,搓搓手,然后開口回答我:“陳總?!?/br>“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我剝著橘子皮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他不再等我一句一句地問,全部交代了出來:“我給陳總的廠子提供原料,合作的久了就論兄弟,經(jīng)常一起喝酒,后來有一次聊天說起了你們的合作,我才知道你們認識,所以我請他幫我聯(lián)系你,我說我和你是同學(xué),失了聯(lián)系,他就幫忙攢了局,就是我們見面的那天。””所以,你是一開始就打算要上了我?“我怒氣反笑,原來在我不知情的時候,已經(jīng)被出賣,被算計,呵,果然,這個世界上,沒什么人是可信的!“不是。”他看到我懷疑地看向他的眼神,又立刻改口說:“是?!?/br>我不再看他:“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我并沒有打算那天……”他站了起來,緩了一口氣:“阿政,從我知道我們能再見面的那一刻起,我就打算上你,上你一輩子,這是毋庸置疑的。”我無動于衷,堅決不回頭看他,老子可不想被人上一輩子。“那天吃完飯我本來想直接送你回家,細水長流慢慢來。”沈強低沉的聲音有安定人心的力量,“可是我看到你哭,我心疼,你吐了,我心疼,我不想再看到你無助的樣子,所以我抱了你?!?/br>他說完就向我走過來,我能聽到他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你不要再靠近我了?!?/br>“呵,好?!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