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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份上,她可以忍耐,但是越是往后看,這手機反而忽然息屏了! 這樣看起來就不是手機軟件的問題了。 程青槐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手機居然是自動關(guān)機了。 又重新啟動,長按開機鍵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不是吧?才買一兩天的新手機,就壞掉了?”程青槐納悶了。雖然她也不心疼買手機的這點錢,但是這用戶體驗也真是差評! 她試著把電池扣下來再裝回去,結(jié)果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手機就跟死了一樣。 “算了,明天去買個新的吧。”說罷,程青槐就把手機扔到一邊。 楊·手機·景湘只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她早點睡覺,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不睡覺刷手機像什么樣子。不知道還要睡美容覺的嗎? 只是沒想到青槐竟然直接把他扔到了一邊,不管不顧了。 楊·手機·景湘只能重新啟動手機,并且設(shè)定了鬧鐘的響鈴時間。 一分鐘手,手機發(fā)出叮鈴鈴的鈴聲。 程青槐已經(jīng)去洗臉了,出來后聽到手機鈴聲,嚇了一跳。 見鬼了?手機剛才都自動關(guān)機了,現(xiàn)在忽然自己開起來了? 她什么時候設(shè)了鬧鐘,為什么鬧鐘會在這個時候響起來? 程青槐躡手躡腳地走近,一看,果然是她的手機在一邊震動還一邊發(fā)出鬧鈴聲,至少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還沒什么異樣? 她拿起手機,準備繼續(xù)再看會書,但是很奇怪的是,她打算看書的時候,手機又關(guān)機了。 就跟耍人玩似得。 程青槐怒了,不過就是個手機! 她不看了還不行嗎! 手機被鎖起來了。 楊景湘覺得他和青槐之間的默契度為零。 但申明杰似乎還設(shè)定了他能俯身任何青槐身邊物品的技能,所以當(dāng)他作為手機被關(guān)起來之后,他就變成了程青槐的床頭燈…… 只是此時,臥室里程青槐已經(jīng)發(fā)出了平緩的呼吸聲,已經(jīng)熟睡了。 他也只在心里默默道了一聲晚安,不想弄出任何動靜吵醒對方。 在繼變成青槐的手鐲,青槐的電視機青槐的冰箱青槐的發(fā)圈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后,終于在程青槐的下一個休假日里,楊景湘重新變回了一株植物。 而且還是吐槽系統(tǒng)之前跟他介紹過的那種叫做珍珠吊蘭的植物。 根據(jù)吐槽系統(tǒng)的介紹和申明杰的設(shè)定,如果變成了珍珠吊蘭那么珍珠吊蘭那一粒粒圓潤的圓心葉片,就可以用來當(dāng)做顯示他所要表達的話的載體。 一般來說,一張葉子--也就是一粒珠子上,會出現(xiàn)一個字,這樣一來,字不會過大也不會太小,完美解決之前要么字體比較過于密集,要么字體過小根本無法被看到的種種問題。 可以說,這是讓楊景湘最滿意的一種植物了,雖然依舊很想吐槽,那圓心狀的小珠子不是種子也不是果實而是葉子,實在有夠令人費解的。 在楊景湘變成其他物品的這段時間,楊景湘也充分認識到在這個世界里的程青槐工作又多忙碌,他都要懷疑對方種多rou植物不過只是想緩解壓力。 看到萌萌的rou嘟嘟的多rou植物就好像看到自己養(yǎng)的寵物在自己工作很累的時候從屋里沖出來迎接剛下班的自己。 當(dāng)然,期間,楊景湘也非常多次看到男配蘇扇追著程青槐跑,結(jié)果都被程青槐身后的保鏢攔住,不過程青槐會玩,居然專門對蘇扇以前的女人進行訓(xùn)練,讓她們學(xué)會武術(shù),之后就被她聘為保鏢。 好家伙,這一群女保鏢在見到蘇扇的時候,哪怕蘇扇什么都沒做,她們都恨不得沖上去給他一腳。 而蘇扇因為有一些把柄在這些女人的身上,也只敢口頭上嚇唬,實際上真的動起手來,一個大男人還打不過這一群彪悍的女人。 楊景湘只能感嘆,青槐還真是會玩。 這樣就顯得他這個靈魂伴侶也太沒用了。 又是一個休息日,程青槐忙了一周后,終于可以喘口氣,懶洋洋的躺在植物店門前的搖椅上,一本打開的書擋在臉上,阻隔了刺眼的陽光。 程青槐不是沒有注意到最近自己身邊發(fā)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說,手機忽然自動關(guān)機每次熬夜看的時候都會非??ǎǖ剿耆幌肟?;又比如說,有時候她躺在床上,覺得床好像在輕輕顫動?差點讓她以為是地震了。 有時候身上蓋著的被子一腳踢開,它又自動蓋回來;有時候身上的衣服似乎對她戀戀不舍,費了好大勁才脫下來;有時候甚至看到放在桌面上的書自動翻頁。 這一切都說明,她身邊存在一些怪異的事件,有什么東西就在她的身邊。 但是她無法這個東西交流,也看不到對方,對方在暗處,她在明處,不知道是什么人派過來的。 從她目前經(jīng)歷的事情來看,對方似乎并沒有惡意。 程青槐渾身都曬的快發(fā)燙了,她這才把臉上的書取下來,站起身,隨手扔在搖椅上,轉(zhuǎn)身走進店里。 她也特別注意了一下自己店里的植物,發(fā)現(xiàn)之前發(fā)現(xiàn)過異常的植物在第二天都恢復(fù)了正常的狀態(tài),并不像是有什么神志。 反而是每天好像都會有一個新的植物變得奇怪…… 程青槐沿著擺放在四周的植物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觀察是否存在一些比較不一樣的現(xiàn)象。 她沒有再去找什么風(fēng)水大師來看,覺得好像沒什么必要,之前那個老道士可算是那個什么圈子里比較厲害的一個老前輩。 他都沒看出來是什么東西,更別指望別人了。 走到她種了有一段時間的珍珠吊蘭跟前,她發(fā)現(xiàn)珍珠吊蘭上出現(xiàn)了一些字。 每一粒葉子上都是一個字,但是看著這些零零散散分布葉子上的字……她不知道這些字究竟是單獨的一個個字拆開理解,還是要把這些字連成一句話,如果連成一句話的話,那么這些字的排列順序是什么? “喂?你是不是就是那個一直在我店里搞鬼的東西?”程青槐試探性問,一邊拿出自己隨身帶的巴掌筆記本和手指長的筆記下圓心葉子上的字。 就在她問完后,珍珠吊蘭的一粒葉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是’字。 程青槐一邊記錄其余的字,一邊點點頭:“原來如此啊,你不能說話,只能通過這樣的辦法跟我交流嗎?” 終于把所有的字記下來了,接下來就是要組織順序了。 這些字分別是:你,嗎,我,是,景,楊,是,湘,得,我,記 這些字對于知道真相的人來說,隨便掃一眼就看出來了,但程青槐不懂啊,她咬著筆頭很認真的看了好一會,組織出了這么一句話:我記得你,我嗎?我是景湘楊。 這句話,為什么讀起來怪怪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