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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的左手貼在自己的胸口,含情脈脈:“這里太熱了……” 卿卿面上一紅,把手抽回來,嗔怪道:“就喜歡渾說,那里若是涼的你還能站在這里說話?” 卿卿轉(zhuǎn)過身去,將手臂上的披帛拿掉,然后解開外衫,趙景翊接過她的披帛和外衫,順手搭在屏風(fēng)后面上,轉(zhuǎn)身從桌上的瓷盅里盛出一碗綠豆湯來:“綠豆甜湯,水色特意加了冰,喝一些消消暑氣?!?/br> 卿卿笑著端起碗嘗了幾匙,笑著說:“真好喝,還有嗎?” “有也不能喝了,這湯太涼,喝多了胃涼?!?/br> 卿卿定定地看著趙景翊,趙景翊便也就定定地看著她,卿卿眼睛忽然一眨,伸手就去拿趙景翊手邊的瓷盅,趙景翊反應(yīng)極快,迅速把瓷盅端起來,卿卿眼見自己下手慢他一步,很是不甘,站起來伸手去搶,趙景翊也迅速端著瓷盅站起來,卿卿不甘心地跑上去搶,趙景翊也就跑開躲避她。 兩個人在房間里端著一個瓷盅你追我趕,卿卿隨手拿起桌上的團(tuán)扇朝趙景翊扔過去,趙景翊輕松地閃躲開。又拿起衣架子上的披帛朝他扔去,披帛過于輕軟纖長,扔出去就飄到了地上,趙景翊一個沒注意就踩到了披帛上,卿卿勾勾嘴角,手里攥著披帛的另一頭狠狠一拽,趙景翊一個不穩(wěn)就要滑到,手心不穩(wěn)瓷盅就飛了出去,卿卿扔下披帛跳起來去接瓷盅,手指還未觸到瓷盅就聽見“啪”的一聲,瓷盅摔得粉碎。 趙景翊身子一旋,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看著卿卿撇著嘴,幽怨地看著流了一地的湯:“我的湯!好可憐……” “怎么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水色叫著跑進(jìn)來,看到地上狼藉一片,少爺一臉無奈又好笑地看著自家小姐,自家小姐一臉悲戚地看著摔碎的瓷盅,一時紅了臉,吞吞吐吐地說:“小姐……你和少爺……你們兩個……”然后咬咬牙:“不盡興也不能拿碗撒氣?。 ?/br> 趙景翊實(shí)在沒忍住“噗”地一聲笑出來,卿卿被他的笑聲驚得回過神來,滿臉羞憤:“水色!” 水色跳著跑出去:“我去拿東西來打掃!” 趙景翊放聲大笑,卿卿轉(zhuǎn)身瞪著他:“都怪你!” “嗯,怪我,怪我?!?/br> 水色倒是聰明,怕再進(jìn)來遭到小姐的為難,遣了一個小丫頭進(jìn)來,似是得了吩咐,那小丫頭拿著掃把跑進(jìn)來,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清掃完,拎著一堆東西又跑了出去,還順帶著把門關(guān)上了。 卿卿看著那小丫頭的舉動,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 趙景翊笑著走過去,把人攬?jiān)谛乜冢骸岸歼@么久了,臉皮還這么薄?!?/br> 卿卿把臉埋在他胸口,咕咕噥噥地說:“丟死人了?!?/br> 趙景翊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笑道:“夫妻之間的正常生活,哪里丟人了?!?/br> “你還說!” 趙景翊忙笑著安撫:“好了好了,不說了?!?/br> 拉著人坐在椅子上,把剩下的湯拿過來:“就剩下這些了,還喝嗎?” “喝??!”伸手接過碗,干脆將湯匙丟到一邊,咕嚕咕嚕幾口就把剩下的湯喝個干凈,隨后將碗往桌子上一放,睜大眼睛瞪著他:“都怪你,剛才跑了一身汗?!?/br> “怪我怪我,都怪我?!睂櫮绲啬眠^她的絲帕把她額頭上的汗拭去。 ☆、第三十章 趙景翊見她氣鼓鼓得喝湯,不免笑了起來,問道:“今天見了平陽公主怎么樣?” 說到平陽公主,卿卿看了他一眼,然后一邊喝湯一邊說:“楚國二太子什么時候來???” “大概三日后就到絳州了?!?/br> “那這個二太子是不是還要從咱們這兒帶個太子妃回去?” “為了兩國的邦交,聯(lián)姻是再正常不過的了?!?/br> “哦,那這樣的話,你得帶我去見見他了。” 趙景翊楞了一下,定定地看著她,略有遲疑:“你見他做什么?” “哎呀,你緊張什么?。俊鼻淝淇粗w景翊的表情,好笑地說:“是為了平陽。晉國就只有兩個公主沒有出嫁了,以渭陽公主的脾性,必然是不愿意遠(yuǎn)嫁出國的,平陽托我探一探這個楚國二太子,如果他是個紈绔子弟,那……” “那你要怎么樣?”趙景翊打斷她,“你又要幫助平陽公主逃婚?” 卿卿狡黠一笑:“親事未定就不能稱為逃婚?!?/br> “是是是,”趙景翊順從地點(diǎn)頭,“夫人說什么都是對的。” “對了!”卿卿放下手中的湯匙,站起身,湊到趙景翊面前,“你說那位二太子長得如何,是不是也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俊?/br> “不管是玉樹臨風(fēng)還是一表人才,應(yīng)該都和夫人沒關(guān)系吧?夫人還指望他對你一見鐘情,來和我搶親?” 卿卿輕哼一聲:“那可說不準(zhǔn),我好好歹歹也是有幾分姿色的吧,所有的一見鐘情不都是見色起意嗎?” 趙景楓眉毛一挑,幾分姿色?若瑞卿郡主只能用幾分姿色來形容,那晉國還有誰的姿色比她多一分呢?于是勾了勾嘴角,慢條斯理道:“夫人是說,我也是見色起意?”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了口。 趙景翊吻得溫柔,他的唇貼在她的唇上,輕柔地磨蹭,手臂攬住她的腰,讓她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卿卿被他吻得有些發(fā)暈,像是踩在云端,腳下發(fā)軟,似乎站都快要站不穩(wěn),下意識地抱住他,才穩(wěn)了下來。 趙景翊吻了吻她的嘴角,看她眼睛泛著水光,微微發(fā)紅,反手將人抱起來,向床榻走去:“夫人,天色不早,咱們也該休息了……” 趙景翊每天隨太子安排楚國使臣的接待事宜,有司禮大臣忙前忙后,他也只不過在使團(tuán)的生活起居上費(fèi)一些心思,倒也算不上什么勞累,忙里偷閑地倒也能跑回家陪自家夫人下幾盤棋。 楚國使團(tuán)于三天后到達(dá)絳州,在客棧安頓下來,依照禮制來訪使團(tuán)需在三日后方可覲見晉公。 卿卿坐在望江樓二樓的窗邊,手里拿著一本古籍樂譜,一邊翻著書頁,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往樓下看去,大街上,楚國二太子彥申正將撿來的一個錢袋還給一位老婆婆。 水色端上來一杯香茶,順著向樓下瞟了一眼,笑著說:“還回去啦?” 卿卿無奈地按了按額角,接過茶杯,用茶蓋子浮了浮茶葉沫子,慢慢喝起了茶。 一直站在旁邊的墜露終于看不下去,開口問水色:“你這些法子有用嗎?” 水色叫:“當(dāng)然有用了!” 墜露無奈地嘆口氣,接著說:“這一上午,你讓看門的王伯和廚房的楊嬸背著一堆東西在他面前走了兩回,讓我偷了四次錢袋扔在他面前,這個二太子上一趟街不是幫人背東西就是撿錢袋,會不會覺得我們晉國都是老弱病殘和腦子不靈光人群啊!” “怎么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