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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越是不起眼的東西往往才是關(guān)鍵!” “是??!”卿卿接道,“這黃連在絳州隨處可見,土方子就拿它治療一些小病小痛,便宜又方便,可我們卻忘了,黃連其實還能清熱燥濕,瀉火解毒,于肝胃不和,嘔吐吞酸也有極好的效果,在其他一些功效上也是那些名貴的藥材不能相比的。如今若是用黃連做這第一味藥引,說不定疫病便可解!” “可是真的?”趙景翊大喜。 “嗯!”卿卿點頭,小跑著過去研磨,拿起晾筆架子上的筆蘸飽墨汁遞給智遠(yuǎn):“三叔,寫吧!” 智遠(yuǎn)在案前坐下,將白紙鋪平,拿紙鎮(zhèn)壓住,接過毛筆,略一停頓,閉上眼睛將方子在腦中一過,揮手便洋洋灑灑地寫下一副方子,遞給候在一旁的趙景翊:“你手下人多,去給城中的每個醫(yī)館都送上一份,要他們緊著時間將藥煮出來給病人分吃了,所有的藥費都記下,改日去智府取銀子。” 趙景翊接過方子,連連點頭:“是是是,景翊這就去辦!” 待趙景翊走后,智遠(yuǎn)又寫下一份方子交給在一旁巴巴望著的李大夫:“快去準(zhǔn)備藥材吧!” 李大夫拿著方子欣喜若狂地親自跑去抓藥,一邊開藥材柜子一邊向屋里大喊:“夫人哪夫人,快快準(zhǔn)備藥爐子!” 卿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扶著桌角剛打算坐下,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作者有話要說: 嗯,我本來是要放存稿箱定時更新的,但是手一抖就點錯了,大半夜的把今天的給更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也沒人看,更了就更了吧。 沒錯,就是這么隨意??! ☆、第四十八章 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撫著自己的手背,耳邊是細(xì)細(xì)的呼吸聲,頭痛欲裂,眼皮也沉重得睜不開。微不可聞地掙扎了一下,立馬感覺到手被抓緊,然后就有溫?zé)岬拿砀驳筋~頭上。 卿卿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沉沉地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才再次恢復(fù)意識,剛一睜開眼睛,就聽見水色驚喜的叫聲:“小姐你醒了?小姐醒了!夫人小姐醒了!” 緊接著就看見趙夫人的一張臉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卿卿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聲音綿軟無力:“母親,我這是怎么了……” “還說呢,你們這些小的就是不會照顧自己,你跟著親家三老爺行醫(yī)救人母親不反對,那你也該照看著自己??!這疫病是治好了,你卻倒下去了,你都燒了三日了!”趙夫人抬手取下她額上的帕子,拿手背去探她的溫度,長長地舒了口氣:“好了好了,終于不燒了……” 卿卿抬眼掃了一圈,韓落和景月皆是一臉焦急地在一旁站著,一看就是擔(dān)心了許久。趙夫人拍拍她的手背,輕聲道:“景翊去上朝了,看時辰也快回來了……” “嗯……”卿卿微微有些臉紅,一眼就被看穿了心思,確是不太好意思。看著趙夫人的面色也不是很好,想著她也定是擔(dān)心了幾日,便勸道:“母親回去休息吧,我既已經(jīng)好了,就無甚大礙了?!?/br> “這哪里行,你這里哪能少了人看著!”趙夫人急忙道。 “母親cao勞了這幾日,如今若我好了母親倒病下了便是我的不是了……我這里有水色就夠了,母親盡可放心……” “這……” “好了嬸母!”景月湊上來打斷趙夫人的話,“二嫂說的對,嬸母這幾日里都不曾睡好,就回去歇下吧!我在這里陪著二嫂還不行嗎?” 趙夫人笑道:“你在這里我才不放心呢!” 倒是韓落善解人意,出來勸道:“你們都別掙了,我看我們都回去吧,二弟妹剛醒,正需要靜養(yǎng)著,且等會兒景翊就回來了,咱們在這反倒不方便了……” 景月吐了吐舌頭:“就大嫂會說,那既如此,嬸母我們就一道回去吧!” 趙夫人也不再執(zhí)著,又囑咐了兩句才緩緩離開。待三人都走出后,景月忽又轉(zhuǎn)身跑回來,湊到床前,小聲說:“二嫂,二哥這幾日衣不解帶地守著你,早朝都告假兩日了,若不是今日晉公召見,他定還在這兒守著呢!你可千萬別因為醒來沒見到二哥就生他氣了!”說完,不等卿卿答話,迅速起身又飛快地跑了出去。 三人走了之后,水色拿了一碗粥過來,卿卿搖頭只道自己吃不下,便又昏昏睡了過去。 大約是這幾日睡得久了,睡眠也不太深了,略有一點動靜便能感覺到。朦朧中感覺床邊有人坐下,意識馬上就醒了,睜開眼睛看見趙景翊正坐在床邊滿眼溫柔地看著自己,大紅的朝服還沒有換下。 趙景翊給她緊了緊身上的被子,柔聲道:“醒了?” “嗯……”她幾乎聽到了自己的哭腔,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按著床板就坐了起來,伸出手抱住他,下巴擱在他的肩頭,眼淚毫無征兆地掉下來,浸濕了他織錦朝服。 趙景翊溫柔地?fù)嶂谋?,任她的淚水打濕衣衫。 她心里委屈,說不上來為什么委屈,明明知道他不眠不休地守著自己,明明知道他是不得已才去朝上,只是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心里就委屈地過分…… 她抽抽搭搭地伏在他的肩頭,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不肯放松。 趙景翊也拿她無可奈何,只貼著她坐著,輕柔地?fù)嶂谋?,小聲地說:“是我不對……怪我不好……” 這時水色端著一碗燕窩粥進(jìn)來,看著眼前這情景一時不知是進(jìn)還是退,只好為難地站在一旁候著。 趙景翊看到水色進(jìn)來,便撫著卿卿的頭發(fā)半勸半哄道:“你已幾日沒吃東西了,先喝些粥好不好?” 人埋在她懷里搖頭,趙景翊只柔聲道:“卿卿,聽話……” “不要……”聲音仍舊是細(xì)弱蚊蠅。 趙景翊只好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水色可在一旁看著呢!” 一聽這話,人立馬就從他懷里坐起來,臉紅地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水色笑著把粥遞上來,瞧著趙景翊接過瓷碗,便又作什么也沒看到的樣子退了出去。 趙景翊拿兩只枕頭疊起來墊在她背后,讓她靠著枕頭坐在床上,又將她身上的被子緊了緊,才拿起勺子將粥一勺一勺地喂到她嘴邊。 卿卿只是木訥地開口吃粥,待一碗粥吃完,倒也不覺心里有先前的委屈了。 “我……”她想和趙景翊解釋些什么,但是復(fù)又一想,這是自己的夫君,做什么要解釋自己內(nèi)心的委屈,就讓他當(dāng)做是撒嬌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趙景翊倒是一副了然的樣子,握住她的手,心疼地看著她,柔聲道:“不必說,我懂得的……那日你在醫(yī)館暈倒,可把我嚇壞了,我當(dāng)你也染上了疫病,幸好三叔在,說你是勞累得厲害,又起了燒才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