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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輾轉(zhuǎn)流傳到了你們家族之中?!?/br>佘七幺一收手,廖天驕認出他這是畫了個結(jié)界。“你這是?”佘七幺急急道:“好了,剛才告訴你的是對外宣傳版本,接下去我要說的是絕對的秘密。”廖天驕聽著佘七幺的語調(diào),不由得連呼吸都屏了起來。“灰夜公館事件后,玄武曾私下里找過我,據(jù)他所說,當時事情的真相并沒有那么簡單?!辟芷哏凵钌钗丝跉獾?,“玄武并沒來得及擅動三生石,他是被栽贓的!”“什么?!”“玄武說他確實曾經(jīng)動過利用三生石的念頭,但是當他千辛萬苦找到三生石所在的時候,卻被人捷足先登。對方因為隱藏了長相與身份,所以不知道是誰,唯一知道的是,那個人很強!玄武與那個人交過手,卻只能打成平手,而他們的交手引起了忘川倒灌,十殿大亂。在兩人爭搶之中,三生石不知如何竟然裂為了兩半,一半被玄武帶走,另一半被摧毀。之后,玄武尚未來得及回到妖界,就被收到消息的妖協(xié)派人追殺,不得不流亡天涯?!?/br>“妖界、人界、仙界均認定玄武擅動三生石造成了因果紊亂,生靈涂炭,發(fā)出海捕文書緝拿玄武,玄武卻發(fā)現(xiàn)在捉拿他的妖里面有許多妖都不對勁,他說從他拿著的那一半三生石上已經(jīng)看不到那些妖的前塵后世,唯一能看到的只有……死!”“死?”“對,他說如果那些妖繼續(xù)活下去,妖族整個三界都可能毀滅,他們就像是異變的因子,最終將導致整個身體的崩潰,他認為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有很多妖出了問題,所以他開始斬殺那些出了問題的,被他稱為被污染了的妖?!?/br>廖天驕一愣,“污染”這個詞令他覺得很耳熟,下一秒他便想起來,那正是他在屬于戚佳妍的回憶之中曾聽王鵬飛說過的話。“既然被污染了,你們也活不長了,就讓我送你們一段吧?!碑敃r王鵬飛就是這么對戚佳妍和小林遠去的車子說著,之后兩人遭遇車禍都死了。這兩者之間莫非有著什么聯(lián)系?“玄武實力很強,哪怕是在所有舊妖神中,他都是無比強悍的一個!他那時斬殺了許多妖怪,有些是追殺他的妖,有些則根本與追殺他無關,在無人知道他斬妖的標準下,妖族人心惶惶,都認為玄武瘋了。最后妖協(xié)派人請我祖父出山捉拿玄武。這之后……”佘七幺說,“玄武告訴我說,他殺死了八部妖眾,只留下了我祖父一個,然后他告訴了我祖父他的懷疑,他懷疑有人想要利用三生石毀滅妖族乃至三界,因此他將手里那半塊三生石分為了五塊,分別交給了他信得過的五個人,而留在他手中最后的東西,也是他交付我祖父保管的東西是……”“是什么?”廖天驕整顆心都吊了起來,被佘七幺的話所吸引。“一枚鑰匙,也是三生石最核心的石魄?!辟芷哏壅f,看了廖天驕一眼,“那東西現(xiàn)在就在你的身體里?!?/br>廖天驕“嚯”地一下站起來,被被子絆了一跤,又摔了回去,把兩條小細腿都杵了起來,他大大的內(nèi)褲里頓時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佘七幺忍不住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紅著臉咳嗽了兩聲。廖天驕狼狽地爬起來說:“什什什么?我不是個普通人嗎?”他還以為所謂他保管著某件跟三生石有關的東西是說他的家傳寶物之中有什么特殊的存在,畢竟他們這種小地方出來的人,雖然并不富有,但是拉拉雜雜的祖?zhèn)鳀|西還是有一些的,誰能想到這個保管是指保管在他的身體里面?他還以為先前是佘七幺不太精通人話,所以說錯了呢!“你……嗯,的確不能算是普通的愚蠢的人類咝。”佘七幺說,不太自然地給他把被子蓋上。廖天驕雖然有點疑惑,但是蓋上暖和被子這件事他還是很歡迎的。他鉆進被子里說:“我的天!你再捏我一下吧……”然后在佘七幺動手之前,馬上又喊道,“啊,還是算了,你捏得太疼了!”說著自己趕緊給自己捏了一下,抽了口冷氣道,“居然不是做夢!”佘七幺無奈地:“本來就是不是咝?!?/br>廖天驕說:“我怎么會身體里裝著這么個東西???我活到這把歲數(shù)一點都沒感覺到過啊喂!”佘七幺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嗯,這事說起來其實跟我有那么點關系。還有廖天驕,你能以普通人的身份生長到現(xiàn)在,沒有被任何人注意過,還是要感謝佘爺才對,就是因為佘爺犧牲自己,把身上十成九的神力都拿來封印你身體里的東西了你才能安穩(wěn)地活到現(xiàn)在咝!”第七章冬季的雨將整座小城籠罩進一片灰蒙蒙的煙霧之中,可視距離縮短,使得每個人的出現(xiàn)都仿佛是突然現(xiàn)形一般,帶著些冰冷的詭異味道。在一間昏暗的小屋內(nèi),一個老人正就著工作臺細心修理一只老式懷表。在他狹小的店鋪內(nèi)擺滿了各式各樣計量時間的工具,大到座鐘小到手表,所有這些器具都在依照一個統(tǒng)一的步調(diào)行走,一圈一圈,沒有任何一個不和諧的音符出現(xiàn)。“滴答—滴答—滴答——”分針指到十二,時針指到四,所有具有報時功能的鐘表在這一時刻齊齊鳴響:“當!當!當!當!”老人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他關閉了單目鏡上帶著的輔助照明燈,將剛剛調(diào)校過的懷表拿在手里仔細端詳了一番后鄭重地合上蓋子,裝入了一個深紅的絨布袋之中。跟著他又打開抽屜,取出了一只舊式的鐵皮糖果盒子,將那只懷表小心放了進去。在蓋上蓋子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老人思索片刻,最終還是取過桌邊的信紙寫了幾筆,他將信紙折好,一并放入絨布袋中,然后才蓋上蓋。做完這一切后,老人松了口氣,摘下了單目鏡。“老何鐘表修理店!”外頭有人喊,一個穿著雨衣,滿身水氣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男人的身后背著個大包,看起來是個送快遞的。“你有快遞要發(fā)?”果然,男人問著,放下摩托車頭盔,從雨衣里抽出一疊塑料紙包好的單子來,“填一下發(fā)貨地址,東西在哪里?”他邊說邊動作利索地在快遞單上勾了幾勾,然后將紙筆一同遞給老人。老人接過來,將剛剛蓋上蓋子的那個鐵皮盒子遞了過去:“就是這個。寄到S市,S市長影路177弄晨星小區(qū)13幢602室?!崩先苏f著,戴上老花眼鏡在紙張上寫下寄件地址,收件人,廖天驕。“你這里面是什么東西?”快遞員擺弄了一陣,發(fā)現(xiàn)無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