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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關(guān)于三生石的資料明確地留給七百年后的后輩,因為一旦曝露了內(nèi)容,這些資料必然就會被現(xiàn)在這個“佘玄麟”所奪走或毀去,為此,他或許曾經(jīng)對自己的記憶動過手腳,這也是為什么現(xiàn)在九君山還能好好地存在著的原因。因為那個“佘玄麟”覺得這些信息并、不、重、要!那么,這五個字的信息真的并不重要嗎?“顯然不是?!辟芷哏壅f,“我祖父既然讓我們從頭重新查,就一定是做好了布置?!?/br>“但是這種布置又是能夠不被那個奪生的家伙所發(fā)現(xiàn)的,要怎么做到呢?”廖天驕現(xiàn)在終于能夠明白老何謎題第二題背后的真相。李岄和佘玄麟的確曾是朋友,但是在探查三生石的過程中,佘玄麟被奪生了、污染了,因此他不得不將佘玄麟封印在鐘表鎮(zhèn)地下,或許當時他所封印的那個就已經(jīng)不是佘七幺的祖父佘玄麟,因此才會有了故事中李岄發(fā)現(xiàn)“佘真人”(另一個佘玄麟)與自己的朋友佘玄麟一模一樣的情節(jié)。佘七幺想了一會,沉下聲音道:“死后的布置?!?/br>“死?你是指亡魂?可是那種奪生方式不是會吞吃……呃,那個嗎……”廖天驕覺得這話實在太戳心窩子了,有點不敢說,但是佘七幺卻顯得很平靜,或許對于他來說,接受祖父作為一個英雄死去遠比接受祖父作為一個反派活著要更容易。“單寧。”佘七幺說,“你曾經(jīng)也接觸過單寧死后的殘影,他和我祖父一定想到了一種方式,能夠令自己的殘影存在一定的空間、時間中等待后人的到來。”佘七幺說到這里頓了頓,他想到了在山鬼事件中,那個曾經(jīng)在戚佳妍三生石血咒碑林中指引他的黑衣人。那個人從頭至尾只出現(xiàn)過了這么一次,難道那就是他祖父的殘影?也許,正如同在書籍中留下只言片語,恰到好處地來引導(dǎo)幼年的他一樣,他的祖父佘玄麟或許也已經(jīng)為成年的他留下了一路的指引,只是他一直沒發(fā)現(xiàn)而已。從頭重新查!廖天驕說:“從頭重新查這個從頭是從哪里開始?peter哥那件事?還是711年前?我覺得711年前的可能性會大一點,不過我們應(yīng)當先想辦法找到玄武前輩再說。”鐘表鎮(zhèn)事件之后,玄武就失蹤了,他畢竟還是妖協(xié)的通緝犯,身份特殊,而他本人想必也對妖協(xié)頗有看法,所以趁著眾人忙亂毫無頭緒的時候,他無聲無息地離開了。佘七幺想了一下,搖搖頭:“都不是。”“咦?”廖天驕說,“那是什么時候?戚佳妍出事的時候?還是另有別的三生石贗品案?”“1216年,南宋寧宗嘉定九年?!辟芷哏矍逦赝鲁隽艘粋€年份。廖天驕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什么?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佘七幺說:“你還記得印山地質(zhì)公園嗎?就是肖家村附近那個,那里有一片碑林,還有……”“升龍湖!”廖天驕想起來了,“這是升龍湖形成的時間!”那個時候廖天驕還是廖萌萌,佘七幺每天吵著要吃這個那個,姜世翀還能隨手摸出一沓人民幣丟給出租車司機,小方雖然身處險境卻在她二叔的庇佑下終究化險為夷,結(jié)果,一晃已如隔世。似乎是看出了廖天驕在想什么,佘七幺伸手輕輕摟了他一把:“沒事,我們能把一切都改過來的,三生石不是很厲害嗎,我們可有石魄呢!”“對哦?!绷翁祢湏现樒ぃ缓靡馑嫉叵?,都說三生石有cao控未來、顛倒乾坤的能力,也許還能把過去也一起改變。小翠不是說了么,小方本來不該生命垂危,是因為她的命被改了,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還有姜世翀、老何、單寧、玄武乃至鐘表鎮(zhèn)那些無辜的人類和妖族,他們或許都不該死,只是多年之前的一只蝴蝶扇動了翅膀才導(dǎo)致了今天這樣的暴風(fēng)效應(yīng)。也許真的一切都能改過來!廖天驕想,那些電視劇啊啊不都這么演么,叉漢子里人都死光了還能reloading呢,他們一定也可以的!這么一想,不由得頓時精神抖擻起來。廖天驕說:“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那個升龍湖調(diào)查吧!”佘七幺卻拉住了已經(jīng)躍躍欲試的廖天驕:“先別忙,眼下外頭到處都是敵人,每個人都在覬覦你身體里的石魄,那個佘……佘真人又在到處興風(fēng)作浪,我又有沒有了神力,就這么出去會很危險?!?/br>廖天驕又xiele點氣,說得也是,現(xiàn)在外頭哪一個不是稱爺稱大人,拎出來就夠他們喝三壺的,他是跟著佘七幺學(xué)了點皮毛,也空有一身蠻力,但是這些顯然完全不夠。該怎么辦呢?“有沒有法術(shù)速成班???”廖天驕忍不住問。佘七幺立起身來,環(huán)顧這汗牛充棟的屋子,無數(shù)的書本在他的眼前掠過,丹術(shù)、術(shù)數(shù)、卜筮、練氣、鍛兵、醫(yī)術(shù)、藥學(xué)、神通……他快步走到一排書架前,抬頭看了一會,忽然伸出手,下一刻,驀然有根銀線從屋頂上垂了下來,佘七幺伸手一拉那根銀線,但聽“叮”的一聲,整個屋子剎那間就顛倒了過來。“哇!”廖天驕發(fā)出驚叫,隨后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黏在天花板上并沒有掉下去,佘七幺卻一松手,跳到了原先的天花板如今的地板上,然后從本來掛在頂上的書架中抽出了一本書來。“找到了。”佘七幺說。廖天驕喊他:“哎,這怎么搞的,你把屋子倒過來吧,我覺得好奇怪啊?!?/br>佘七幺說:“只是空間重疊而已,你不要被視覺所蒙蔽,你的方位還是正的,你閉上眼感覺看看?!?/br>廖天驕聽言閉上眼睛,排除了視線的干擾以后,確實是并沒有頭下腳上的暈眩感,但是一睜開眼還是有點不習(xí)慣。佘七幺說:“要不你躺下來吧,躺著可能好點?!?/br>廖天驕說:“要、要不我到你那兒去吧?!?/br>佘七幺又到一旁抽了幾本書,然后一伸手,這次拉了根黑色的線,整個空間又“?!钡囊宦?,恢復(fù)了原樣。廖天驕晃了晃腦袋,只覺得這書屋簡直跟里的圖書館一般神奇,就是對暈車的人估計有點不友善。佘七幺說:“我祖父給我們留下了很多東西。”他將手中的幾本書遞給廖天驕,自己則留下了一本厚厚的黑皮手抄本,也不知道那里頭是什么。廖天驕有點莫名其妙說:“你要看書?”佘七幺遞給他的五本書和一份石板,一本、一本、一本、一本,廖天驕越看眼睛越亮,看到最后一本不由得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