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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黑靈王的秘史出來。” 云繁揉了下額角:“你別瞎折騰了,寫不出黑靈王,寫寫其他秘史也行啊?!?/br> 我道:“哪有其他秘史可寫?” 云繁正色:“當然有?!鳖D了下,“比如說……云繁秘史?!?/br> 我道:“……我還是回去黏著床吧?!?/br> ☆、約戰(zhàn)鳳鳴 次日酉時,云繁和我來到鳳鳴山慕娥宮前,與我們同來的還有秋槐、望遙、潮生和漣漪,這是昨晚我們討論出的最終結果,雖然這結果與風卓的初衷相距十萬八千里。望遙會跟著來八成是因為秋槐要來,可秋槐為何要來我就不得而知了。 慕娥宮雖年久失修,蛛網(wǎng)橫結,但仍能一眼看出當年富麗堂皇的模樣。 我們正欲進去,殿內(nèi)卻走出來一個瘦高個兒的陌生男子。長長的黑發(fā)幾乎遮住了半邊臉,剩下的半張臉白得有些出奇。他穿著一襲藏青色的錦緞長袍,骨節(jié)突出的雙手交疊在胸口,他的嘴唇微微張開,發(fā)出有如裂帛的聲音:“烈炎呢?白虎使正在后殿等他?!?/br> 我指著云繁道:“他就是。” 男子擰眉:“烈炎竟放心讓你們來送死?” 漣漪怒道:“你才是來送死的呢!你擋我們的路,就是送死!” 男子斜眼看她,陰森森道:“真是個不自量力的小丫頭?!?/br> 漣漪毫不示弱:“說我是小丫頭,那你倒是報上名來,讓我瞧瞧是什么大人物?!?/br> 男子嘲諷地一笑,突然消失不見了。 漣漪一聲驚呼,我忙往旁邊看去,只見她向后滾翻出三丈來遠,剛爬起來,又被一條紅色的長鞭迎面打翻。 男子停在她面前,語調(diào)森冷:“血鞭的滋味如何?” 潮生最先跑過去,那男子揚手一擲,三個紅色的十字形暗器徑直朝潮生飛來,潮生閃身避過,暗器飛過我們打在柱子上,化成了一灘血水。原來那暗器竟是鮮血凝成的! 潮生抽出長劍刺向男子,男子瞬間退避到一丈開外,緊接著一道鮮血凝聚成的紅色長鞭狠狠打在潮生臉上,潮生仰面摔倒,負痛一聲哀嚎。 那男子的速度極快,轉眼功夫又到了我們面前。 秋槐朝前一步與他對視:“血魔,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戰(zhàn)場上你僥幸逃脫,就該滾得遠遠的。” 血魔額上青筋突起,在一張白臉上顯得格外可怖:“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若不是烈炎偷襲,我早將你挫骨揚灰了!” 秋槐冷冷道:“不管是青龍使還是我,都不曾把你放在眼里?!?/br> 剛說完這話,我還沒來得及看清發(fā)生了什么,血魔與秋槐就打在了一處。并非我小看秋槐,只是那血鞭實在威力巨大,我忍不住想上去略盡綿力。云繁拉住我,望遙卻拉住云繁,肅聲道:“你們不要消耗體力,快去找壑川,這里有我和秋槐。” 我放心不下,望遙難得慍怒:“血魔有血鞭,我手里亦有降魔鞭,還怕降不住他?你們快走!” 潮生與漣漪推開殿門喊道:“云繁師兄!阿菱師姐!” 我一咬牙,與云繁進了殿里,殿門砰地關上,將望遙呼喊秋槐的聲音阻隔在外。 慕娥宮里已掌上了燈,明晃晃兩排花燭直排到門口,將殿內(nèi)每個角落都照得通亮。我們穿過正殿,朝后殿走去。青石鋪造的小路盡頭被裊裊白霧籠罩著,看不真切。 我緊靠著云繁,慢慢向前走,走了沒幾步卻發(fā)現(xiàn)抬不動腳,我低頭一看,正對上一雙渾圓透亮的大眼睛,一個青綠色的大毛球抱住我的小腿,說:“白虎使有令,不準其他人入內(nèi)。” 我試著將那毛球甩開,卻發(fā)現(xiàn)腳就像牢牢纏在了地上,根本動彈不得。我正待請求援助,卻愕然發(fā)現(xiàn)云繁、潮生和漣漪,三條腿上黏著三個毛球。 漣漪嫌惡地問:“這是什么?。俊?/br> 她問的是我,回答的卻是潮生:“是地精,我在上看到過。” 我高興地問他:“你也看過?” 潮生同我一樣高興:“我還看過呢!我特別喜歡這個系列的作者,他還寫過幾本英雄人物志,我最喜歡的是那本!” 我正激動地準備附和,聽到漣漪好奇地問云繁:“云繁師兄,他們說的你看過嗎?” 云繁悠悠道:“聽說仙術考試通不過的都愛看這些書,所以我不愛看?!?/br> 漣漪叫道:“原來哥哥你去年考試考了三次都沒通過,是把時間都花在偷偷看書上面了呀!” 潮生憨憨地笑了笑:“這些書我早就看過了,去年考試沒通過,是因為我開始自己寫書了?!?/br> 這時,四個毛球的不滿聲同時響起:“你們到底有沒有聽我們說話?” 我道:“聽到了,你們這么抱著我們,我們想入內(nèi)也沒有辦法啊。” 抱住我的毛球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了?!?/br> 我用隔空傳音之術問:怎么對付這些地精?沒說過。 潮生立刻反駁:肯定說過,我有印象,雖然我也忘了。 漣漪說:哥哥你看了這些書到底有什么用? 潮生說:我看這些書可不是為了對付地精的。 云繁說:別爭了,擺脫這些地精的唯一方法,就是惹怒他們。地精素日里不喜爭斗,只愛纏著你,你越掙扎他們越纏得緊。只有惹惱了地精,他們才會變身成好戰(zhàn)的山地精,打敗這些山地精,他們就會乖乖退卻。 我問:如何惹怒他們? 云繁說:據(jù)說這些地精都極度愛美。 我若有所悟,低頭對那只抱著我不放的毛球說道:“兄弟,跟你商量個事兒,你長這么丑,就別出來嚇人了行嗎?” 毛球圓乎乎的眼睛里頓時噴出一團怒火,一身青綠的毛發(fā)也變成了火紅色,幾聲嘶叫后,四只火紅的毛球蹦跳著合為一體,竟變成了一個小山般的火焰人,cao縱著兩團火球向我們撲來。 潮生和漣漪擋在我與云繁前面,齊聲道:“你們快走!”說完潮生又補了句:“我想起里說的對付地精的方法了,這里就交給我們兄妹好了!” 我躲過一團火球,和云繁朝小路盡頭跑去。紅漆大門頂端的楠木匾額上,題著潦草的“無名殿”三個字。門是虛掩著的,從殿里透出一片昏黃的燈光。 壑川坐在水晶玉壁前的盤玉椅上,左手緊握的黑靈劍抵地而立,因不住的顫動發(fā)出鈴鈴的聲響。光潔如鏡的地磚上,映出他略顯頹廢的倦容。 我們進來了,他連頭都未抬一下,啞聲道:“我早該想到烈炎不會那么就死了,當時我就該看著他魂飛魄散?!蔽覀儧]說話,他又自顧自笑道:“他不敢來嗎?也罷,解決了你們,我再親自去解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