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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質(zhì)問。 問什么問,不知道你們的大大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嗎? 白彬忍住了回消息的沖動,勢必要在微博上營造出一股認真?zhèn)淇嫉哪印?/br> ——雖說現(xiàn)在也幾乎不需要了。 從大會上溜回來后,班上的學習氣氛可以說是越來越躁動。 黑板上的倒數(shù)一百天倒計時已經(jīng)跌入了10的大關(guān),而老師們默契的開始減少布置下來的作業(yè)量。 上課也基本上處于放養(yǎng)狀態(tài),基本上一半的時間由老師統(tǒng)一說下要點,剩下的一半時間全部留給學生們自習,老師則如一根定海神針似的坐在講臺上,隨時給上來問問題的同學待命。 當然,這主要是針對其他同學,面對講臺底下坐著的模范學霸二人組,老師們紛紛表示:“你們兩人盡量內(nèi)部消化,沒什么事情不要來找我們?!?/br> 可以說是上天都在湊cp。 奈何白彬和姚瀚之回來之后迷之尷尬,只要對視一眼就能想起在自招那天發(fā)生的種種令人窒息的對話。 完全和正式告白扯不上邊,要多玩笑有多玩笑,可偏偏兩人都沒不把它當一回事。 窗戶紙已經(jīng)捅破,就看你裝不裝盲人。 “咳?!卑妆蛑刂乜人粤艘宦?,扯了下姚瀚之的校服,“問你個事。” “語文還是英語?”姚瀚之嘆了口氣,他算是摸清了這人的套路了。 尷尬的時候直接冷戰(zhàn),除了學習問題幾乎沒有其他的任何交流,人前人后又恢復了那副人模狗樣的嘴臉。 如果不是姚瀚之確信自己沒記錯,他幾乎以為那段意外的對話是他臆想出來的。 心好累。 “對于昨天在會上聽到的那個提案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出乎意料的,白彬難得拽著一張數(shù)學試卷和草稿紙在一行已經(jīng)寫好的問話下猛化了一根下劃線。 這是英語老太的早自習,他們兩個還沒有膽子光明正大的講話——尤其是白彬! 姚瀚之無奈地把數(shù)學卷子換成一張英語測試卷,表示你要裝好歹也裝得像一點好不好? 他很快就從腦海里搜索出來對方說的是哪件事。 昨天那場大會一方面是宣布幾個重要的IP已經(jīng)賣出去的消息,另一方面公布了一系列幾大巨頭準備聯(lián)手搞一些大事情。 譬如網(wǎng)文與漫畫的官方合作。 針對出眾的網(wǎng)文和漫畫,由金主爸爸負責牽頭,進行官方的合作,同樣的故事大綱,只要符合條件,網(wǎng)文漫畫幾乎同步出臺,勢頭強勁的更是會提前推送到影視公司的青睞列表里。 而不用像之前那樣只能寫得出頭或者有別的機遇才能賣版權(quán)。 當然,這是針對大神的條款,對于小透明,金主爸爸給出的說辭是: 也可以適當允許創(chuàng)作者雙方私下協(xié)商,只要私交甚好,也可以給編輯報備,而不受之前的簽人還是簽書的版權(quán)紛擾。 “你想找我?”姚瀚之秒懂白彬的意思。 “只是有個初步的想法。”白彬在紙上寫得飛快,“你要不要來當我漫畫的腳本?或者我們兩個一起擼個故事的大綱出來?” 姚瀚之倒是不介意一起工作,他思忖了片刻,敏銳地指出關(guān)鍵點:“等等,你畫耽美我寫百合怎么湊在一起?” 并沒有考慮到這一層面的白彬:“……” “這個,事后好商量的嘛!”白彬咳了兩聲,“我這不提個想法嗎?” 性向可是基本款的原則問題啊!怎么能夠這么草率! 姚瀚之表示心累。 剛想寫“這事還是要好好考慮”,就聽見刺耳的廣播聲從喇叭里響起。 先是老生常談的一陣轟轟烈烈的,繼而便很快切換到那首唱得耳熟能詳?shù)摹?/br> 差點沒把人耳朵震聾。 “日!學校有毛病啊,放這么傻不拉幾的歌!” 班上有人以“不太文明”的話語來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白彬和姚瀚之面面相覷。 隨即她瞥了一眼黑板上的倒計時,用紅粉筆寫的猙獰的3刺啦啦地扎人眼。 按照六中歷年的習俗,高考前三天會有一次“盛大”的成人禮,又稱“高考鼓勁兒大會”。 ☆、畢業(yè) 在切身體會到六中也有這種傻逼的動員大會之前白彬一直以為自己學校會那么“與眾不同”一點。 奈何也免不了俗。 從校長副校長教導主任到班主任,學校甚至還邀請了倆學生代表上臺進行慷慨陳詞,更加令人窒息的是學校還喪心病狂地從家長委員會里選出了代表發(fā)表了一番演講。 至于學生代表是誰? 白彬才不會承認那個臺上念著:“相信自己,相信明天,相信未來”的傻逼是她本人。 “念得不錯?!币﹀谥飨_旁邊看著一臉冷漠下來的白彬報以誠摯的鼓勵。 “念你大爺。”白彬飛快小聲罵了一句,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把手上的發(fā)言稿往姚瀚之胸口一拍,“你加油啊文科大佬?!?/br> 緊接著就聽見了主席臺上報幕的聲音:“接下來讓我們有請第二個學生代表上臺發(fā)言?!?/br> 至于為什么兩個學生代表都出自高三一班? 朱艷開始朝身邊的其他班主任嘚瑟:“看!我們班孩子多優(yōu)秀!” 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成就感。 官方陳詞念完后不知道學校學生會是怎么想的,竟然給每一個學弟學妹都發(fā)了一條紅絲帶——美名齊曰,說是要把好運氣給學長學姐們系在手腕上。 聽說是跟胳膊一高學的,讓六中的一干高三狗恨不得去一高砍人。 “你們倆也別歸隊破壞隊形了?!必撠熑税褍蓷l紅絲帶遞給白彬姚瀚之兩人,說道:“下面學弟學妹已經(jīng)每人都和高三的人數(shù)配對了,你們倆個就湊合湊合吧,反正都是學霸也不在乎這個彩頭?!?/br> “……” 說完那人就像風一般消失在兩人面前。 白彬低頭看著手上的紅絲帶半天不做言語。 姚瀚之沉默了一下,突然輕聲笑了出來。 白彬抬頭,發(fā)現(xiàn)對面這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明顯躥高一截。清晨的陽光從側(cè)面掃過來,照得人紅唇皓齒的…… 媽耶! 小……小白臉? 如果讓姚瀚之知道白彬此刻對她的形容,一定會毫不客氣的把這人扔回初中的語文課堂回爐重造,讓這人明白,什么叫做翩翩公子什么叫做佳人如玉什么叫做俊秀絕倫。 不過此時的姚瀚之還是好脾氣的把白彬的手腕拽出來,在對方錯愕的眼神中慢斯條理地開始系紅絲帶。 末了還打了個好看的蝴蝶結(jié)。 修長的手指只在必要的時候才會“不得不”觸碰到手腕上的肌膚。 明明沒帶一絲邪念,但偏偏無意識間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