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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元嬰的心里掛上號,更何況還是以一副頂著耳朵的形象!好吧,就算忽略耳朵,對于還在發(fā)展初期的玉宇門而言,這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謝冬郁悶了片刻,最后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將這事當(dāng)成好事看了。他在臉上掛著禮貌又不失熱情的微笑,自來熟地挨個朝這些前輩打了招呼,還奉送了一連套馬屁,拍得十分精致而嫻熟。哪怕這些元嬰早已習(xí)慣了這種恭維,也感覺謝冬的話語比旁人要更真摯一些,不禁紛紛流露出滿意之色,顯然已經(jīng)對他留下了不錯的印象。至于耳朵,什么耳朵?謝冬在心里堅定表示,耳朵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謝冬又問那散修盟元嬰道,“前輩,既然那些魔修已經(jīng)落荒而逃,滯留在九通城里的人是否可以出城了?”“可以?!睂Ψ匠銎婧吞@地道,“但你要現(xiàn)在就出城嗎?只怕還是會有些危險。”謝冬還沒來得及回答,邊上凌宗主卻先插了嘴。“他那宗門離蓬萊派近。”凌宗主道,“我?guī)麄円黄鸹厝??!?/br>謝冬抬頭看他,十分意外,不知道這究竟是幾個意思。其余元嬰?yún)s只當(dāng)他們關(guān)系好,亦或者凌宗主特別喜歡耳朵,并沒有多問什么,只紛紛與他們告別。隨后凌宗主一甩袖子,卷著謝冬何修遠兩人就上了天上的云層。謝冬在云層上站好,往下一看,僅僅這么片刻間,他們已經(jīng)行了十萬八千里,將要離開散修盟的地界。終于擺脫那些元嬰的視線,謝冬頓時松了口氣,趕緊從儲物袋里找出另一條頭巾,終于有時間來再次將這對耳朵給好好包住了。藏好了耳朵,謝冬又抬起頭來詢問凌宗主,“凌前輩,怎么突然如此好心?”凌宗主卻不知道在愁些什么,眉頭一直深深皺著。聽到這問題,他哼哼了兩聲,“怎么,難道我平時對你不夠好?”“哪有哪有,前輩對我的好我都記著,”謝冬表示,“只是前輩,你現(xiàn)在似乎在困擾什么?”凌宗主嘆了口氣。“是那些魔修的事情嗎?”謝冬道,“不知晚輩需要幫忙嗎?”“你能幫什么忙?不被那些魔修一爪子弄死就是好的了?!绷枳谥餍毖劭此澳沩敹嘁簿湍堋瓗臀遗闩阆獌?,沒事多找他交流交流,讓他高興一些?!?/br>謝冬驚訝,“此事與凌道友有關(guān)?”再一想,謝冬頓時明白過來。和凌溪與魔修同時有關(guān)的事情只有一件,便是那個為一己之利欺騙凌溪感情,又為魔核之種險些將凌溪與謝冬何修遠全都殺死的蓬萊派叛徒了。謝冬吸了一口冷氣,“是季羅嗎?”凌宗主瞪他一眼,罵了一句,“小狐貍?!?/br>既然罵這的是三個字,很顯然,謝冬又說對了。“這次散修盟遇到的魔修有五個,其中四個都是元嬰,另外一個卻讓我們看不出修為,也幾乎沒有出過手。那個魔修還一直穿著一身黑袍,把頭臉都遮住了。直到剛才,我們把他們避到一個絕路,壓著打了一陣,才叫那魔修稍微露出了臉來。”凌宗主說到這里,整個人的神情都暗沉下來,“只是匆匆一睹,但那張臉我不會認錯,與季羅那個畜生足有八成相似?!?/br>果然,季羅很可能還活著。對于謝冬而言,這同樣是個糟糕至極的消息。或許是感到了謝冬忽然壓抑下來的情緒,身旁的何修遠抬起手,輕輕按在了謝冬肩上,像是一種堅定的安撫。“師弟,別怕?!焙涡捱h道,“我在?!?/br>第73章謝冬聽到何修遠的安撫,笑了笑,將手伸向肩頭,握住了何修遠搭在那兒的手背。凌宗主看了他們一眼,微妙覺得這種場面有點辣眼睛,很快便移開了視線,沒有說什么。而后不過一個日夜,云層便載著他們回到了熟悉的地界。因為想讓他們盡早去陪伴凌溪,凌宗主甚至都沒讓他們先回玉宇門落個腳,第一站直接就落在了蓬萊派。謝冬對此沒有什么意見,反正他也想要和凌溪聊聊。上次他能在散修盟找到何修遠,就是多虧了凌溪提供的消息,這件事情他還沒有道謝。凌宗主在凌溪的洞府前放下他們,然后便走了,只道是剛好碰見就順便載來的。凌溪連忙迎了出來。他這一個多月一直在蓬萊派里面修行,沒怎么出去,看到兩人過來十分高興,“聽說散修盟有魔修作亂,你們沒事吧?”“有驚無險?!敝x冬笑著回應(yīng),謝了上次的事情,又東拉西扯噓寒問暖了片刻,聊了些有的沒的。凌溪的氣色和上次分別時差不多,當(dāng)初險死還生卻心若死灰時的陰霾幾乎已經(jīng)在他身上褪去,笑容中帶著些少年人的傲氣與朝氣。很顯然,他還不知道季羅一事。既然他不知道,謝冬自然也不可能告訴他。謝冬與他交流了一下修行上的事情,聊了聊一路上的見聞,講了講散修盟與這邊相比更為獨特的風(fēng)貌。凌溪聽得兩眼微微發(fā)亮,甚至也想要過去看看。可惜他最近他被管得嚴了,蓬萊派里的人輕易不會讓他跑得太遠。“以后會有機會的?!敝x冬道,“凌宗主也是在擔(dān)心你的安全。說白了,還是你太弱。等到你結(jié)丹之后,想出遠門肯定就容易多了?!?/br>“那豈不是還得等幾十上百年?”凌溪頓時唉聲嘆氣。謝冬也不說多余的話,只是笑著安慰。末了凌溪想起還在閉關(guān)的常永逸,又問了問那個小子的情況。得知常永逸還沒有出來,真的是一門心思閉死關(guān)了,凌溪有些動容,表示絕對不能讓那個臭小子給追上。等到謝冬和他告辭的時候,凌溪已經(jīng)是一副立志也要閉關(guān)的樣子。離開了凌溪的洞府,謝冬又抬起頭,看向了蓬萊派里最高的那處山峰。那是蓬萊派的中心所在,是凌宗主平時處理蓬萊派事務(wù)的地方。謝冬心道,雖然凌宗主沒有在凌溪那邊停留,但他一定會留心關(guān)注剛才的談話。哪怕都是些沒營養(yǎng)的寒暄,對凌宗主的期望而言,這樣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足夠了。在蓬萊派的山門附近,謝冬看到了等在那兒另外一個元嬰。見到他們出來,這個元嬰便將他們護送回了玉宇門。當(dāng)然,謝冬沒有讓對方直接將自己與師兄送到玉宇門的里面。這次他不打算再驚嚇盟友了,想要低調(diào)一點。那個元嬰便在剛剛靠近玉宇門所在的小山頭的時候,就將他們放了下來。很快,兩人終于回到了玉宇門。楊萬書收到信,一早就領(lǐng)了弟子在山門等著。分明只分別了十來天,這群弟子簡直像是幾十年沒見著謝冬一樣,看到他回來簡直連眼睛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