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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凌霄也準備告辭了,“就這樣吧,有事打電話聯(lián)系我。”兩個人交換了通訊號碼,“那就謝謝學(xué)長了,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br>“你太客氣了,”凌霄也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頭。把凌霄送出了門,星樓的注意力第一個就放到了網(wǎng)絡(luò)連接設(shè)備上。上網(wǎng)?應(yīng)該很有趣吧。他遵照凌霄教給他的方法,把連接器接入了自己的終端。“啊啊啊啊啊?。?!”凌厲的慘叫驚動了尚未走遠的凌霄,他箭一般沖了回來,一腳踹開星樓的宿舍門,“出什么事了?!”星樓坐在椅子上,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剛才天花板上有只蜘蛛……”凌霄一臉黑線,“身為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宿人,你怎么能怕蜘蛛呢?”星樓被他說得很是不好意思。凌霄想算了,反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蜘蛛,情有可原,“那現(xiàn)在蜘蛛呢?”星樓抬頭找了找,“大概是被我嚇跑了吧?!?/br>凌霄:“……”“我沒事了,抱歉害學(xué)長擔心了?!?/br>凌霄擺擺手,“沒事就好,以后不要大驚小怪了?!?/br>星樓使勁地點點頭,“嗯!”凌霄不怎么放心地走掉了。在他看不見的那堵墻的背后,璧空學(xué)院的一年級新生星樓,正興致盎然地打量著自己的雙手,嘴角勾勒出耐人尋味的弧線。“久違的世界,我回來了?!?/br>月影一個矮小的人影現(xiàn)身天元網(wǎng)的中央社區(qū),倘若有人看到這一幕,定會起疑,因為這里是成人限定區(qū)域,而僅從身材上判斷,那人橫看豎看都像是一個尚未發(fā)育的雛態(tài),何況他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只允許天元網(wǎng)最高管理員進出的核心建筑——虛元。他一路暢通地走到控制中心的入口,號稱網(wǎng)絡(luò)中戒備最森嚴的建筑竟沒有給予他任何阻攔。站在最后一道虹膜掃描儀前,煙灰色眼珠再一次證實了他雛態(tài)的身份,掃描線勻速地掠過玻璃體,發(fā)出嘀的一聲判斷音。“無法識別被檢測者身份,請在30秒內(nèi)離開,否則將觸發(fā)警報,”人工智能聲音提示。“麻煩,”這人低低抱怨了聲,用口令調(diào)出控制面板,手動輸入了一串密碼。“身份確認,通道已開啟,是否綁定新虹膜?”“確認?!?/br>“請選擇覆蓋或者另存?!?/br>“覆蓋,”他輕描淡寫地下了令,“之前的身體已經(jīng)死了,留著又有什么用呢?”神秘的雛態(tài)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虛元的頂層,房間里沒有開燈,冷冷清清,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造訪過了。他在黑暗中輕車熟路地繞過地上的障礙,在一張舒適的躺椅上躺了下來。“月影,”躺下的同時他喚了一聲。四周墻壁上方形的燈逐漸亮起一盞、兩盞,直到整面墻亮了起來,墻壁被這些并排的燈體切割成了一個個方格。“你回來了,”墻壁上浮現(xiàn)出聲音的波形。“我回來了,”躺椅上的人眼睛都沒睜,微笑著答道。“這一次你睡得可真久?!?/br>“想我嗎?”他語氣輕浮。“想,”月影回答得甚是干脆,與此同時從墻壁上蔓延出數(shù)縷纖維狀的光線,如觸手般輕柔地覆上了他的額頭,“你的名字太多,我都不知道該叫你什么好了?!?/br>“星樓,”他的聲音悅耳,念出這兩個字來格外好聽,“這一次的名字我還蠻喜歡。”“好吧,星樓,”月影像是很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名字,“你的前幾世壽命都太短,希望這一世能堅持得久一些?!?/br>“我也這么覺得,”星樓贊同他的說法,“總是這么睡來睡去,實在太耽誤時間?!?/br>泛著幽光的絲線透過太陽xue探入他的腦內(nèi),“你把所有的記憶都通過數(shù)據(jù)的形式備份在網(wǎng)絡(luò)上,只要在接入的瞬間就會喚醒。不過為了防止一次性接收信息過多引起大腦超負荷,之前你獲取的記憶只是最核心的部分,現(xiàn)在,我把剩下的片段植入給你,可能會有一點點痛?!?/br>星樓努努嘴,表示不在乎,“你沒有趁我睡著的時候,偷偷篡改我的記憶吧?”“呵,”月影低低一笑,“誰知道呢?”一股光波順著連線瞬間涌入他的大腦,星樓的表情有一霎那的繃緊,但又很快地忍住了。“好了,”纖維束從他腦內(nèi)退了出來,“你可以繼續(xù)你的大業(yè)了?!?/br>“是我們的大業(yè),”星樓糾正道。躺椅自動升起,星樓現(xiàn)在是半躺半坐的姿勢。“這一世的成年問題你打算怎么解決,還是隨便抓個人來度過覺醒期?”“管它呢,”星樓滿不在乎,“反正契子不過是用來發(fā)育的工具罷了?!?/br>“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無情的人,”月影低聲說,“不過這才是我們理想中最完美的作品?!?/br>星樓沒有對作品兩個字提出異議,他伸出食指,觸須自動繞了上去,纏綿的動作里滿滿都是曖昧。他把食指送到唇邊,迷戀地蹭了蹭,“要是我說,這一世我想得到的人是你呢?”“那恐怕你要倍加努力才行,”月影又低聲笑了笑,“我也很期待用真身與你見面呢?!?/br>墻上的信號燈閃了兩閃,“有老朋友想要見你。”觸須抽離了他的手指,重新退回到墻壁,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星樓下達了接入準許,一個儀表堂堂、身材偉岸的人現(xiàn)身在房間內(nèi)。“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太殷大人,”星樓搶著說道,“我現(xiàn)在的名字叫星樓。”“星樓,”太殷重復(fù)了一遍,“比上一世的好聽?!?/br>“謝謝夸獎,”星樓微笑道,“我不在的這段期間,諸事都辛苦你了。”“你救我一命,又提供條件讓我的研究得以進行下去,我向來恩仇分明?!?/br>“那我一定爭取不做得罪你的事,”星樓笑得彎起了眼睛,“殤玚他還好嗎?”“老樣子?!?/br>星樓聳聳肩,似乎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這次你被分配去了哪里?”太殷問。“璧空?!?/br>“璧空?”“怎么,你知道?哦,我想起來了,你的得意弟子現(xiàn)在在璧空當校醫(yī),我今天不久前還見到她了,她還是那么有女王氣質(zhì)?!?/br>“我指的不是她,在你沉睡期間,我們又發(fā)展了一位新成員,目前正在璧空就讀?!?/br>“這么巧?”星樓轉(zhuǎn)向一邊,“月影沒跟我提啊?!?/br>“我還沒來得及說,”墻壁上聲音的波形抖動著。“他是個重度網(wǎng)癮患者,現(xiàn)在一定在網(wǎng)上,要把他接進來嗎?”“好啊,讓我來拜見一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