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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校第一天,就是他帶我去宿舍的?!?/br>“看來你們還蠻有緣……”枕鶴突然聲音一沉,“有人來了?!?/br>星樓重新隱入了黑暗,墻壁也恢復(fù)了原貌,枕鶴從他那張?zhí)梢紊险玖似饋?,換上一副面具,禮貌有加地迎接著第一次上門的客人。“早上好,我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逐玥在這家空空如也的店內(nèi)打量了一周,問出了每一個人都會問的第一句話。“你這里都賣什么?”“如你所見,什么都賣?!?/br>“有什么東西能讓不喜歡自己的人喜歡上自己嗎?”“哈哈哈哈,”枕鶴再一次笑出了眼淚。逐玥陰著一張臉,“很好笑嗎?”“抱歉,”枕鶴拼命地把笑意憋回去,“這是我今天一大清早聽到第二好笑的笑話了?!?/br>“我可不認為這有什么好笑,如果你拿不出來,就說明你的店名是騙人的?!?/br>“你說得很對,”枕鶴大方地指了指門外,“既然你成功地難住了我,這塊招牌你可以卸走?!?/br>“我要你的招牌做什么,還是個虛擬的,”逐玥表示不稀罕。“那,”枕鶴斟酌了一番,“你還有第二想要的東西嗎?我可以給你打半價。”“要是你再拿不出來怎么辦?”“你不妨先說出來看看?!?/br>第二想要的東西么……逐玥第一想要的是嬴風(fēng),第二想要的是嬴風(fēng),第三想要的還是嬴風(fēng),如果非要找出一個不是他的愿望的話……“我想知道一件事,為什么血自己會流?”“哦?”“雖然這聽上去不可思議,但這是我親眼所見。明明已經(jīng)流到地上的血,沒有重力作用沒有風(fēng),卻會自己流動,這到底是什么原因?”“只有一個人的血?”“不,”逐玥噎了一下,“還有別人的?!?/br>枕鶴略一沉吟,“你這個問題問得真是很巧,若是早些時候問,我也回答不上來。不過怎么說呢,你很幸運?!?/br>逐玥緊張地上前一步,“你知道答案?”“就在前不久才剛剛知道的?!?/br>“是為什么?”“這個情報很貴,就算打半價也不便宜,你確定要買?”逐玥想也不想地掏出磁卡丟給他,“你想刷多少都行,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打欠條,以后分期付給你?!?/br>枕鶴不客氣地接過來,“看來你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執(zhí)著啊,也好,我就告訴你。天宿人的血液中有一種磁性,契主的血會對契子的血產(chǎn)生吸引力?!?/br>“所有人都是?”逐玥迫切追問。“不,有兩個前提:一、至少一方必須是雛態(tài);二、只有在陽光下才會發(fā)生?!?/br>“也就是說,如果你看到了這種現(xiàn)象,意味著其中一方的前世,是另一方的契子,可以是前世,也可以是今生的,這是唯一的解釋。”逐玥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這怎么可能?”“身為一名商人,我也是有職業(yè)cao守的,收了你的錢,就不會騙你?!?/br>枕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面前這位受驚過度的小家伙,他口中不停地自言自語,“怎么可能,這不可能。不能讓他們知道,堅決不能。”逐玥的身形漸漸消失不見,看來是下線了,星樓則頂替他出現(xiàn)在了原處。“剛才那個人是誰?”問話的是月影。“是我們學(xué)院的學(xué)弟,”枕鶴作為一個普通人,腦內(nèi)的信息量多得驚人,“逐玥,今年念十年級,是凌霄的同班同學(xué)。怎么,你對他有興趣?”“他身上的疑點很多,”月影的波形顯得有點激動,“我以前怎么沒有注意到這個人?!?/br>“你指的疑點是?”星樓問。“我懷疑他是……不,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jù)才行!”***凌霄從網(wǎng)上下來后就徑直沖到了醫(yī)護樓,昨天一起的兩名同學(xué)已經(jīng)到了那里,當(dāng)他們看到凌霄出現(xiàn)時,都顯得十分慌張。“是你通知凌霄的?”“怎么可能,我哪里敢,”兩個人竊竊私語,又在凌霄走過來后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看著他們躲躲閃閃的眼神,凌霄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不復(fù)存在,臉上蒙上一層陰霾。“他們?nèi)四??”他的聲音冷得出奇?/br>兩名同學(xué)互相推搡了半天,最后深知瞞不過,忐忑地指了指急救室。凌霄往急救室的方向走去,腳步一步比一步沉重,然而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當(dāng)他看到嵐晟渾身是血、奄奄一息地躺在里面的時候,爆發(fā)出來的怒氣險些要將急救室的玻璃震碎。兩名同學(xué)緊緊地跟在他身后,生怕他一個沖動做出過分的舉動,可如今這樣臉色鐵青、一動不動的凌霄更讓他們感到害怕。兩個人不安地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也是剛剛得到通知匆匆趕到,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沒有任何人來向他們解釋,嵐晟的重傷和對事實的未知,加深了他們心底的不安感。“我們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個人推了推另一個。“哦,”另一個緊張地晃了一下,“我們剛剛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被從洞……昨天那個房間里推出來……”凌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玻璃那一面的人,一句話也不說。“你們的同學(xué)……他還好嗎?”一個聲音小心翼翼地響起。看到這個人,兩名同學(xué)也是一愣,“博士,你怎么來了?”這兩個字就像一把利刃割斷了凌霄頭腦里繃緊的弦,在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直尚臉上已經(jīng)狠狠地挨了一拳,他毫無防備地退后了三四步,連眼鏡都被打得變了形。“凌霄你瘋了!”兩名同學(xué)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攔住凌霄,“他是直尚博士!是瑤醫(yī)生的契子!”凌霄直直地盯著面前的人,眼底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恨意。“為什么要說謊?”“凌霄,你在說什么???”“是啊凌霄,你是不是擔(dān)心過度了?”另一個同學(xué)也道。直尚的表情先是震驚,之后是錯愕,最后萬般悔恨地垂下了頭。“對不起。”兩名同學(xué)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道歉,頓時啞口無言。“你實話告訴我,當(dāng)初在成人儀式上,你有沒有對瑤醫(yī)生出手?”一段時間更久的掙扎,“有?!?/br>“什么?”旁邊的兩個人驚呆了,“這是怎么回事?博士你之前不是說你為瑤醫(yī)生自愿獻上心頭血嗎?”“沒錯,自愿成為阿瑤的契子,是我最初的想法,這個想法到現(xiàn)在也沒有改變,”凌霄的質(zhì)問將直尚引入痛苦的回憶,“但是,在成人儀式當(dāng)天,當(dāng)阿瑤要取我心頭血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害怕、恐懼,還有不安,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