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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門,接二連三的意外讓他們提高了警覺,直到看到船身上的軍方標志才放下心來。姍姍來遲的軍方張開底艙門,在牽引光束的作用下,兩個人終于安全進入到了船艙。凌霄一著地就迫不及待地問,“你剛才說你好像什么?。俊?/br>“沒什么。”“你快點說啊,說話說一半最討厭了?!?/br>紅毛和冰璨飛奔而來,打斷了他們,“凌霄!嬴風!你們沒事吧?”“沒事,”凌霄想向前一步,發(fā)現(xiàn)自己和嬴風還吸在一起,只好維持這種難為情的姿勢,“你們呢?”“敵人炸毀了護衛(wèi)艦,好在我們及時彈射了出去,沒過多久長官他們就來了。”“長官?伏堯少將?”“嗯,之前空間站的兵力被他們用鏡像引開,等我們發(fā)現(xiàn)本體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追擊得太遠。我們趕去救你們,途中卻遇上了漩渦,等趕到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只剩下殘骸,我們還以為……”嬴風依稀有印象,“他們最后好像有說過啟動空間跳躍的字眼?!?/br>“空間跳躍不同于星門躍遷,沒有明確的目的地,”伏堯的聲音突然插入,“而是人為地制造一個扭曲的空間,隨機跳轉到某個星門附近。”“長官?!?/br>“長官好!”兩個人都打了招呼。伏堯點了下頭,“如果是從星門躍遷,我們還能得知你們的目的地,可你們是隨機跳躍,就算逐一排查也要很久?!?/br>凌霄不解,“那你們是怎么找到我們的?”“就是這一點最奇怪,”紅毛插嘴道,“軍方突然收到一條匿名訊息,里面提供了你們的坐標?!?/br>“匿名訊息?”“是啊,如果不是敵人,還有誰會知道你們的位置?可如果是敵人,干嘛要冒著暴露自己的危險通知我們救人,這太奇怪了?!?/br>凌霄和嬴風對視一眼,心中都隱約勾勒出一個人影。伏堯敏銳地察覺到了,“怎么?你們有線索?”“沒有,”凌霄搶著說,嬴風見狀也就沒有出聲。伏堯顯然是不信,但是暫且壓下不提。“舺鷹號非常狡猾,長期跟我們打游擊戰(zhàn),軍方多年來也未能將它緝獲。這次雖然又被他們逃掉了,但是倉促跳躍逼迫他們棄車保帥,主艦解體,我們還在沿途發(fā)現(xiàn)很多毒京海盜船的殘骸……”“他們是勾結在一起的,”凌霄插道,“海盜一直在給他們提供物資和補給?!?/br>伏堯點頭表示知道,“海盜團伙全軍覆沒,叛逃者們元氣大傷,這件事你們功不可沒,搞不好會因此受到表彰?!?/br>“表彰就不用了,”紅毛厚著臉皮問道,“能把那三十個小時義務勞動減免了嗎?”伏堯瞪了他一眼,紅毛訕訕地把腦袋收了回去。“對了,”凌霄終于想起了關鍵問題,“那個雛態(tài)怎么樣了?”“他在絕對安全的地方,等下會跟我們一起返回地面?!?/br>凌霄聽到他心心掛念的兩個問題其中之一得到了解答,懸掛的心仿佛落下了大半,欣慰的同時也有nongnong的疲憊感襲來。“喂,”他有氣無力地掛在嬴風身上,搖著他,“你好像怎樣啊,你快說呀……”只要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就可以放心去睡了。他們在邊走邊說的過程中已經(jīng)來到了醫(yī)療艙,醫(yī)護人員見到似連體嬰似的二人,抿嘴笑道,“知道你們舍不得分開,但是現(xiàn)在我們要檢查身體了,麻煩你們配合一下好嗎?”凌霄尷尬地把頭埋起來,嬴風神色坦然。“我們身上有磁極魂晶的作用,半個小時后會自動解除。”“這樣啊,那我們可以先對外傷進行一下處理,然后再詳細檢查你們的身體?!?/br>“我的外傷已經(jīng)愈合了,”嬴風抬起一只手,前后翻過來示意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僅傷口突然愈合,連精神力都瞬間恢復了。”“除此之外呢,”伏堯懶洋洋地靠在門口,“還有沒有別的現(xiàn)象?”嬴風回憶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依稀記得,體表外圍似乎有光……”淡淡的金色的光,籠罩在身體表面,將所有傷害隔絕在外。“那不是幻覺,看來你的契子無意中使出了奉獻自己都不知情。”“奉獻?”“貢獻出契子的全部力量,使契主的能力暫時性得到極大提升,在短時間內免疫一切傷害,這就是奉獻。”嬴風皺眉,“這對契子有什么影響?”伏堯不以為然地擺了下手,“休息幾天就會好?!?/br>“那若是他之前承受過極大的電壓,又注射了燃燼二代呢?”伏堯揚眉,“他受了電擊,打了燃燼,用了奉獻,又一路精神抖擻,究竟是我的常識不夠,還是你在做夢,你以為你的契子是超人嗎?”嬴風低下頭,凌霄還出于害羞把頭埋在他懷里,不過這時間也太久了。他托住對方脖子,小心翼翼把人翻過來,果然看到一張睡得不省人事的臉。***凌霄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可惡的嬴風一直在跟他說‘我好像……’,可當追問下文時他就是不肯說,簡直很不得讓人掐住他的脖子逼問出真相。“你到底想說什么???!”凌霄情不自禁咆哮。“你醒了?”凌霄慢慢睜開眼,就看到夢里打死不說的罪魁禍首出現(xiàn)在眼前。“已經(jīng)到地面了嗎?”他傻乎乎地問。“三天前就到了,”嬴風平靜地答道,隱去了幾天來的擔憂,“你睡了整整三天三夜?!?/br>凌霄都不知道自己能睡這么久,明明在雛態(tài)時打過燃燼還舉行了成人儀式,也才昏迷了幾個小時而已,怎么成人后身體反而變得虛弱了呢?他左右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宿舍。“這是哪兒?”他問。“醫(yī)療中心,你下來后就被送到這里了。”嬴風一邊說一邊按鈴叫來了醫(yī)生,為凌霄做了全面檢查。“各項體征都已恢復到最佳狀態(tài),這次你的體力透支太多,以后可不能這么拼了。雖然我們的身體恢復能力強,但不代表不會有耗損,多少也要考慮下自己的靈魂負荷能力啊?!贬t(yī)生埋怨道。“可以出院了嗎?”嬴風問。“他現(xiàn)在健康得像個猴兒,上前線都沒問題?!?/br>兩個人離開醫(yī)療中心一段距離,凌霄突然哎呀一聲,“糟糕!”“怎么了?”嬴風被他的一驚一乍嚇了一跳,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的匕首落到太殷的船上,還沒拿回來呢?!?/br>原來只是這個,嬴風放下心來。“再打一把就是了,那么緊張做什么。”“再打一把就不是原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