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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嘗過你的心頭血是什么滋味呢,今天就是我一雪前恥的日子?!?/br>說完他壓制嬴風肩頭的手暗自用力,堅決不給對方翻身的機會。“是嗎?”嬴風說完這句話,微微抬起頭將凌霄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尖輕輕一咬,僅僅是這樣一個動作,凌霄渾身一僵,然后便軟綿綿地趴倒在對方身上。此時的凌霄四肢酥軟,渾身力量盡數(shù)散去,苦練多年的本領(lǐng)再也派不上用場,這個嬴風高|潮時的小習慣,勾起了他身體的全部記憶,更別提那一次又一次的釋放,早已使他對這個動作形成了條件反射。“你……你……”凌霄滿臉通紅,說不上是氣的還是情|欲上涌的結(jié)果。嬴風摟緊他的腰就勢一翻,二人的位置發(fā)生了反轉(zhuǎn),嬴風擁著動彈不得的凌霄百般疼愛,從他的嘴角向下,順著脖頸吻到鎖骨,另一只手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解開了幾顆紐扣。“無恥,你居然用這么卑劣的手段!”凌霄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完全落于敗勢,本來雄心勃勃要與對方一較高下,卻被這么一個簡單的小伎倆征服,唯一能使上力氣的嘴還不肯服輸。“習慣真是件可怕的事情,不是嗎?”嬴風細細舔濕了他即將占有之處的皮膚,他曾經(jīng)在這里咬了一口,在完全不情愿的情況下把這個人變成他的,似乎是為了補償他們的遺憾,這一次的成人儀式,他們終于可以帶著對彼此的愛去觸發(fā)。“你可惡!我都被你壓了四千年了!”凌霄拼著最后一刻的努力抗議道。“那就再壓四千年好了?!辟L向上弓起了身子,頭一仰,一聲低嘯傳來,再緩緩低下頭時,兩顆犬齒已變得尖銳無比。凌霄還是第一次看到成人儀式上的變身,不免看得呆住了。“再一次屬于我吧?!?/br>嬴風用力低下頭,鋒利的尖牙狠狠地刺穿了凌霄的胸口。驚濤凌霄感受到皮膚被刺破那一刻,下意識將胸口向上送去,不像是躲避,倒像是主動迎合。他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靈魂自體內(nèi)一點點流逝,順著嬴風咬破的傷口流向?qū)Ψ襟w內(nèi),全天宿大概只有他一個人在清醒中擁有這種體驗,像是一場極其漫長的瀕死,視覺里所有的光都聚集到了一處,組成黑暗中的一道圓,仿佛隧道盡頭不斷召喚他的出口。伴隨靈魂逐漸消逝的還有體溫和心跳,一片恍惚中,凌霄眼前晃前世們的影子,在最初的最初,凌翼他們就是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走向死亡,直到一種更強大的以愛為名的力量將他們留下來。他用盡全身力氣抬起手,摸上了嬴風順滑的發(fā)絲,這個動作讓嬴風產(chǎn)生牙齒松開的跡象,卻又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他雙目微張,瞳仁的顏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沉淀著。凌霄失神的眼睛已經(jīng)幾近透明,輪回的路出現(xiàn)在眼前,輕輕邁過去便是一段新生。就在這時,一道湛藍海浪將他冰冷的身體席卷,嬴風的力量一波一波鋪天蓋地地涌來,強勢而又溫柔。凌霄被熟悉無比的氣息無縫隙地包裹,僵硬的肢體從指間開始復(fù)蘇,恢復(fù)知覺的手宛如被對方牽著,從冬季走向春天,從死亡走向新生。時間實在是過得太久了,以至于這個星球的人早已忘記,結(jié)契,原本就是一方對另一方的奉獻。這不是一場殺戮,更不是一場掠奪,而是為了讓心愛的人活下去,活在自己身邊,用比對方能獲得的更久的壽命去給予,不計代價地挽回。胸前的壓力消失了,凌霄從失焦中調(diào)整好焦距,眼前的面孔逐漸明朗起來,嬴風用黑若點漆的眼睛凝視著他,他也能猜到自己在嬴風眼里是什么樣子,即便雛態(tài)時相處得更久,可還是現(xiàn)在這樣看得最多最順眼。興許是因為在璧空的時候,他們從來沒有專注地看過彼此,只有他單方面幼稚地挑釁,以及嬴風的不屑一顧,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他們這一世就要彼此錯過了。又是一次忘我的親吻,嬴風唇齒間還留有他血液的腥甜,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流淌著共同的靈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算命運將他們分開,也永遠保留著彼此的魂魄。纏綿的一吻結(jié)束,凌霄雙手捧住對方的臉頰,想仔細端詳一番這張讓他朝思暮想了數(shù)十年的面容。嬴風見他雙眼恢復(fù)焦距,連手也不安分起來,就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br>凌霄只顧托著他的臉欣賞,對方說的話他壓根沒仔細聽,“說什么?”“說我是怎么欺壓你四千年的?!?/br>“你的惡行累累,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br>嬴風不以為恥,“正好你的紊亂期有事做了?!?/br>說到這個凌霄才想起來,“為什么我沒有紊亂期的感覺?”雖然現(xiàn)在還沒到晚上,但總不至于一點不適的癥狀都沒有。“興許是因為紊亂期的本質(zhì)就是磨合,而你早就適應(yīng)了?!?/br>凌霄琢磨了下,“有道理?!?/br>門被輕輕推開了一個小縫,一個長嘴擠了進來,本想偷偷瞄一眼,不想腦袋才探進去,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兩雙顏色不一的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小灰身子一僵,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的樣子又退了出去,淡定地往外走一步、兩步,緊接著撒腿便要溜,卻被嬴風從身后叫住。“站住?!?/br>小灰前爪抬起還沒著地便硬生生止住了。“回來?!辟L又說。小灰維持著剛才的前進方向,又一步步非常滑稽地倒退了回來。“你來做什么?”嬴風問。小灰:“嗚嗚嗷嗚。”“說人話?!?/br>小灰只好變成人形,那么大的個子在嬴風面前還習慣性地保持著對首領(lǐng)的敬畏,誰讓狼天生就是階級等級意識極強的生物。“他們要我留意你們兩個的成人儀式,萬一有人受傷要叫急救,所以我聽到里面沒聲音了就進去看看……”“于是你一直偷聽到現(xiàn)在?”小灰:“……”馬麻說人話太討厭了我不要說人話??!嬴風看著一臉打擊的小灰,突然笑了下,小灰當即看傻了眼,自凌霄離開后,他還從未見嬴風笑過,雖然這笑容是那么淺,卻是實實在在地上升到眼底。好似冰山裂開縫隙,埋在深處的種子悄悄抽出枝芽,枝頭上還生長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還沒等小灰好好鑒賞一下那花的品種,嬴風就斂了笑容,小灰更加懷疑剛才轉(zhuǎn)瞬即逝的是自己的錯覺。“我們沒事,你去告訴他們不必擔心?!?/br>“???哦,”小灰傻傻地應(yīng)著,“那我走了,你們繼續(xù)。”他邁動著兩條腿離開,沒走出兩步就同手同腳了,完全不習慣人形的小灰,身子一弓,待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