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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急躁。”“你!”那股束縛住劍意的力道順著來路纏繞到太玄派長老身上,竟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連掙脫都不能。太玄派的長老不能動彈,其他的卻不是,就在魏晶還要說話的時候,從另外的方向又飛來幾道攻擊。這些人想打個出其不意,但結(jié)果卻不怎么樣,那些襲向魏晶的法寶無一例外都被不知名的力量阻攔住,且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剝奪了那些人對法寶的掌控。于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那些停在半空中的法寶,又以極快的速度飛了回去。攏手站立的修士轉(zhuǎn)過頭來,輕飄飄撂下一句話:“偷襲上宗長老,當(dāng)誅?!?/br>魏晶乃化神期修為,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其余五派的領(lǐng)頭人與他一樣,剛剛偷襲的幾個最高不過出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當(dāng)他話音落下,那些法寶也到了各自來人的身前,帶著比之前更大的力道,襲上原先的主人。“師父!”“師叔!”驚叫聲不短傳來,被法寶擊中的幾人躺倒在地上,沒一會就絕了生息。所有人幾乎同時站起,沒人想到歸元宗竟然敢如此猖狂,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殺了這么多人。“還有誰有意見的?可以站出來,我們慢慢談?!蔽壕ψ约涸斐傻慕Y(jié)果似乎很滿意,他向周圍看了一圈,著重在歸元宗這邊停留。司恒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卻沒有動手,這件事從里到外都讓他感覺奇怪,仿佛歸元宗弄這么大的聲勢,就是要站在所有門派對立面一樣。這可能嗎?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多多少少發(fā)覺了其中的異常,一群人表面不動如山,在他人不知道的地方已經(jīng)交流了數(shù)個來回。這種情況顯然不是動手之人愿意看到的,就在一時間氣氛陷入沉寂的時候,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傳來一聲驚叫:“谷主!谷主你怎么了?”聽到話的人轉(zhuǎn)過頭,看見的就是一個抽搐倒地的修士,修士旁邊站著一群人,其中一位叫的最大聲的仆從把他搖了兩下,抹了把臉,沖著魏晶悲憤道:“我望月谷與歸元宗無冤無仇,你們這是欺人太甚!”說完話就準(zhǔn)備站起來沖出去,但只走了一步,就被同門的人拉住了。雖然谷主莫名受傷,看情況就是歸元宗下的手,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被沖昏了頭腦,他們攔住想要沖出去的小黑,幾位修為最高的站出來,為望月谷谷主診脈。作為一個以藥起家的宗門,門下弟子對于各種病癥不說手到擒來,最起碼幾本的原因,還是可以看出來的。見到這一幕,被好幾個人拉住的小黑似乎有點著急,還好另一人及時接上了他的話:“爾等毋須驚慌,我歸元宗向來待客有道,不會讓你們太痛苦的……”之后的話他沒有說,只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第77章沒人給他們解釋。感受到陣法的消失,魏晶有一瞬間的慌張,但這抹慌張轉(zhuǎn)瞬即逝,等他定下神來,就對著那邊的人喊道:“諸位師兄師弟,快來與我等一起收了這些妖孽!”魏塵聽到這話,下意識就想上去,但被旁邊的人攔住了。“等等?!蹦俏活I(lǐng)頭之人開口說,又錯開一步走上前,沖著另外幾派的修士抱拳:“敢問諸位道友,這是發(fā)生了何事?”五派的領(lǐng)頭人雖說都是化神修為,但彼此間也有個高低,經(jīng)過剛才的爭斗,這幾人隱隱都以司恒為首,故此聽到問話,都志同道合等著一旁的劍修開口。但司恒還沒來得及說,另一邊的離恨天修士便接下了話,她粉面生威、柳眉倒豎,對著說話的人叱道:“歸元宗做了如此天理難容之事,竟好意思在這裝模作樣?!?/br>“好叫道友知曉,我們著實不清楚這里發(fā)生了何事。”走上來的修士并不惱,依舊好聲好氣地說道。但他話音剛落,不遠處又傳來一聲喊叫:“谷主!”魏司祿能忍受離恨天修士的怒斥,不代表也能忍受無關(guān)修士的插嘴,聽到這聲大喊,他轉(zhuǎn)身就想讓人閉嘴。但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剛破陣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那些對峙的一眾化神修士身上,雖然空中飄散著濃重的血腥味,但也沒當(dāng)回事。這下轉(zhuǎn)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其他地方已是血流滿地。在幾方交手之前,歸元宗的弟子就先一步控制了不少中小宗門,但并未動手。當(dāng)司恒他們與魏晶幾人交手時,歸元宗的弟子們,也同一時刻大開殺戒,雖然其他宗門的弟子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皆上前阻攔,但也只是救下了一部分人。除了被殺的中小宗門弟子,歸元宗那些下殺手的修士也死傷大半,與在場的所有宗門相比,他們畢竟是少數(shù)。雖然有些人還對歸元宗心存畏懼,不敢動手,但大部分人怒氣上涌并不會顧忌這些。“這……”見到這一幕,魏司祿竟一時覺得眼前發(fā)昏,活著的修士望著他的眼底滿是徹骨仇恨,死去的一地尸體中,屬于歸元宗的弟子服又是那么刺眼。魏司祿手在發(fā)抖,胸前一陣陣悶痛,他幾乎不想再跟這些人有任何交談,只想動手為本門弟子復(fù)仇。手上已經(jīng)掐了訣,只等放出,但掃到那些仇恨的視線,魏司祿終究還是忍住了。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他這一動手,就等于跟所有門派為敵了。魏司祿為了宗門,可以生生忍下胸腹中的那口氣,別人卻不會像他一樣,就在他收手的下一瞬間,旁邊一位同門師弟忍不住動了手。“傷我歸元宗弟子,當(dāng)誅!”魏司祿離得最近,本可以阻攔住,但因為胸中還未平復(fù)的氣,讓他的動作慢了一瞬。就這眨眼的功夫,師弟的術(shù)法,就已經(jīng)用了出去。歸元宗的術(shù)法大多與丹藥有關(guān),師弟的成名絕技叫做萬雪千重,用出后在空中會出現(xiàn)一只丹爐,丹爐爐口傾瀉,厚綿的云團便朵朵涌出。那些云團看著可愛嬌人,然而威力不菲,出了爐口便急速變大,只要有一點蹭到身上,便能讓元嬰以下的修士瞬間化為枯骨。眼見著云團已經(jīng)落下,魏司祿放下剛抬起的手,想著也是這些人命中當(dāng)絕,怪不得他。就在底下的修士望著那遮天的云團心生絕望時,一條巨龍咆哮著飛了過來,徑直往上空沖去。連在一起的云團被巨龍沖過割裂成碎片,龍尾重重甩向丹爐,用法術(shù)凝成的丹爐晃了晃,顏色暗淡了一分。使出法術(shù)的修士見到這一幕,眼睛瞪大了一點,又加大法力。這次被魏司祿攔住了。“師弟稍待。”他拉住旁邊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