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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與莫羽行這個“人精”不相上下。能讓陳馭欣深夜打電話叫過來的人,絕對是陳馭欣的心腹,肯定也是個警惕性非常高、很懂得“看人”的人。常說病急亂投醫(yī),未雨眠算是餓急亂撲食。竟然不知死活地跑進震風(fēng)集團的寫字樓,而且還順利地溜進了總裁休息室,偷吃了食物,還爬到床底下呼呼大睡。可見,未雨眠實在是頭腦簡單、思慮不周、沒有防備心。突然有個陌生人出現(xiàn)在床底下,任何人都會出于本能地警惕、防備。至于陳馭欣、程于名這樣的人,肯定會聯(lián)想到競爭對手的特別手段、商業(yè)間諜等等東西。未雨眠認(rèn)為自己只是個7歲的小孩兒,應(yīng)該會輕松過關(guān),卻忽視了程于名這類人草木皆兵、生性多疑的特質(zhì)。程于名打人,是試探、是測試、是警告……就理性分析來說,未雨眠認(rèn)為,被打,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誰叫自己一時大腦發(fā)熱、送上門去了呢?活該!但是,就感情因素說來,未雨眠又覺得自己極度委屈。自己真的什么都沒做,只是想吃飽肚子、找個地方睡覺,如此卑微的愿望,為什么就換來了一頓毒打呢?程于名竟然舍得對一個漂亮可愛、天真活潑的7歲小孩兒動手,真不是東西!而坐在一旁作壁上觀的陳馭欣,也不是好人,甚至比程于名更陰險。二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戲演得十足的好。不過,經(jīng)歷了疼痛的教訓(xùn)后,頭腦簡單、反應(yīng)遲鈍的未雨眠終于想起了莫羽行的教誨、識破了兩人的假面具。未雨眠躲開了莫羽行,是不想再破壞對方的家庭,希望對方能一家三口幸福地過下去。被打之后,未雨眠仔細思考了一下,暗暗震驚、連呼幸運。自己明明被燒死了,尸體應(yīng)該還在某處停放著。假如自己突然以7歲小孩子的模樣出現(xiàn),還告知莫羽行自己就是未雨眠。莫羽行會信嗎?只要是頭腦正常的人,應(yīng)該都不會信吧?如果那天,自己真的沖到莫羽行面前,會是什么結(jié)果呢?莫羽行雖然對自己非常好,但是,他絕對是個生性多疑、心狠手辣的家伙。說不定,自己會被他嚴(yán)刑拷打、狠狠折磨至死。一想到這點,未雨眠便嚇得魂不附體。被陌生人毆打,也就罷了,雖然憤恨,倒也不會天天想著。如果是被莫羽行折磨……未雨眠不敢往下想,那太可怕了,簡直就是滅頂之災(zāi)。他的心,絕對承受不住。他肯定會后悔自己重新活這一次。從此,未雨眠打消了見莫羽行的念頭,決定把所有的感情深深埋在心底。不過,未雨眠心里也有些怨恨莫羽行,都是他從小把自己捏在手心里、為自己遮擋了所有風(fēng)雨,才會害得自己如此傻兮兮的。明明23歲了,思想、行動卻跟小孩子差不多。實在是蠢斃了!陳馭欣去孤兒院找白頎楓,讓白頎楓覺得很奇怪。聽到對方說抱歉,白頎楓就更奇怪了。明明是自己不知死活地送上門,雖然被打了,感覺很委屈,但是,已經(jīng)時隔一年多了,你有何必要特地跑過來道歉呢?白頎楓心生警惕,卻又看不出所以然來。他這種小笨蛋,哪能斗得過這些“人精”呢?白頎楓提出參加高考等一系列要求,不過是隨口說說。對方要求給個幫助自己的理由時,他哪能說出什么像樣的理由?只能胡攪蠻纏到底。沒想到,陳馭欣竟然爽快地答應(yīng)了,這讓白頎楓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騙過自己的理由就是:他們仔細調(diào)查了,覺得自己不是壞人;他們打錯人了,有點歉意,決定補償一下。白頎楓決定不去深想這些問題,他知道,以自己的頭腦,無論如何都看不清“人精”的本質(zhì)。白頎楓想早點讀大學(xué)、早點進入社會工作,不想在孤兒院浪費人生?,F(xiàn)在終于有了機會,即使迷霧重重,他還是決定賭一把。反正自己孤家寡人、身無分文,豁出去了!白頎楓對陳馭欣沒有好感、倒也沒有太大惡感。雖然,明知道那是個對自己被毒打一事袖手旁觀的人,甚至是暗示程于名毆打自己的險惡之人。但是,白頎楓對陳馭欣,就是無法憎恨。而且,陳馭欣言而有信、辦事效率很高,對白頎楓也是有求必應(yīng)、照顧周到。不管陳馭欣出于何種目的做這么多事,白頎楓都很感激。9歲小孩子的嬌嫩身體,摔成這樣,傷情算很嚴(yán)重了。但是,軀殼里的靈魂——未雨眠認(rèn)為,此次受傷,并不是大事。白頎楓不打算告訴陳馭欣。反正,他一直是一個人住,只有傭人會按點過來做飯、做家務(wù)。陳馭欣偶爾會過來,但是,白頎楓盡可能不和對方多說話,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都是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沒想到,程于名卻突然出現(xiàn)了,還帶了醫(yī)生替自己治療。這說明什么?很顯然,他們一直在監(jiān)視自己,從來就沒有信任過自己。不過,因為自己這次摔傷,就暴露了他們對自己的監(jiān)視行為,這不是很奇怪嗎?而且,就算是要治療,派個醫(yī)生過來就行。程于名怎么會憑空出現(xiàn)呢?白頎楓百思不得其解。拋開那個不談,程于名既然是陳馭欣的死黨,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大學(xué)生了,并不是普通的小孩兒。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情況、了解自己的語言習(xí)慣,竟然讓醫(yī)生用這種口氣對著自己說話,可見其惡劣用心。兩年多從未出現(xiàn),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就這么惡搞,實在是太可惡了!白頎楓在心中宣布,他討厭程于名,非常討厭!傭人來了,看到程于名坐在客廳里,連忙走上前,畢恭畢敬地鞠躬,“程先生!”程于名揮了下手,“你去忙吧,我們留在這兒吃飯、過夜,你準(zhǔn)備一下?!?/br>“是!”傭人轉(zhuǎn)身離開。過夜?憑什么?這是我的房子!白頎楓在心中抗議,卻不能出聲。唉……誰叫自己寄人籬下呢!陳馭欣干嗎要給自己這么大一個房子呢?如果是一室一廳,看你們睡哪兒!白頎楓打算下地,被許儀成攔住了,“小朋友,不能亂動哦!”“我要洗澡?!卑醉牀髌届o道。“傷口不能沾水哦,你的手也受傷了,叔叔幫你把傷口包好、幫你洗澡,好不好?”“不用,我自己洗!”白頎楓堅定道。許儀成猶豫了一下,“你自己洗澡也行,不過,不要亂動。還有,千萬別滑倒?!?/br>許儀成幫白頎楓包了傷口。程于名走進白頎楓的臥室,翻出干凈的衣服,拿進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