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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幫嚴格道:不用,子瑞能對付。師父,那些是什么人?都黑著臉,看起來好可怕。小姑娘方靈撅著嘴說道。雖然眾人都有同樣的疑問,但誰都沒在意。因為他們都看不出這幫黑衣人的來路,難道這從來沒在江湖人見過的老頭能知道?卻聽應尊老人不緊不慢地道:他們是百足組織的人,這個組織的人專殺富商和貴族、搜羅錢財,不是什么好人。靈兒,小捷,以后見到他們可要繞遠些。方捷不以為然地道:師父您不是說他們專殺貴族和富商?我們又不是。現(xiàn)在不是,不意味著將來也不是。方靈瞪他。百足組織裴進德絞盡腦汁地回憶,終于想起來,原來是他們!他們其實并不算江湖人。換言之,那對小夫妻不是富商就是貴族?黃淑雅道。看來是了。裴進德道。皇甫玉琛一言不發(fā)拔出寶劍,冷冷地道:一起上。看皇甫玉琛的架勢,要想對付嚴格,不得不先解決他。百足組織的頭領看一眼嚴格,遲疑了一瞬,揚手讓手下都圍攻皇甫玉琛。皇甫玉琛冷笑一聲,縱身躍起,身形飛速旋轉(zhuǎn),劍氣飄幻如煙霧,快捷似閃電,幾道刺眼的劍光閃過。眾人聽到數(shù)聲慘叫,還未來得及細看,皇甫玉琛已落地,劍尖對準被他踩在腳下的一個黑衣人,猩紅的血液從劍尖一滴滴落下。旁邊,其余的黑衣人全部腹部重劍,均已斷氣。圍觀者莫不駭然。是誰指使你們?皇甫玉琛問。黑衣人瞳孔一縮,想咬舌自盡,卻發(fā)現(xiàn)牙關仿佛已不屬于自己,幾乎沒有知覺。你皇甫玉琛毫不猶豫地舉劍,斷他左臂。黑衣人臉色煞白,連發(fā)出慘叫的力氣都沒有。方靈被這一幕嚇得往應尊老人身后躲,好奇地看向在她的印象中很愛笑的那個人,卻發(fā)現(xiàn)他仍然笑著,并沒有阻止那個冷若冰霜的男人。皇甫玉琛再次舉劍,這次可就是右手了。右手對習武之人來說就相當于另一顆心臟,失去右手就再也不能拿兵器。黑衣人驚恐地睜大眼,喉嚨里艱難地發(fā)出模糊的聲音,是皇甫玉琛的手指在他身上拂了一下。黑衣人身上的禁錮被解除,大口地喘著氣,我們做手下的只是聽從上頭的命令行事,我知道的并不多。我只知道百足組織的副教主是一個女人,教主則是番邦人。我只遠遠地見過教主一面,沒有和他說過話。真的,我只知道這些。番邦人?皇甫玉琛又問:你們知道本公子夫妻二人的身份?黑衣人虛弱地搖頭,左臂失血過多,讓他的精神越來越差。嚴格走過去,我們已易容,你們是如何準確無誤地跟蹤我們的?黑衣人道:上面的命令說,只要跟著一對感情極好的男夫妻即可,其中一人非常愛笑,還有一個六歲的孩子。嚴格無語。愛笑也成了催命符了?皇甫玉琛舉劍,割破黑衣人的喉嚨。他已經(jīng)說了,你還殺他,就是不講信用。方捷點評。估計是仗著應尊老人在,覺得皇甫玉琛不敢對他怎么樣,他才敢這么說。方靈白了他一眼,這些人都是無情的殺手,和他們講什么信用?你以為他沒完成任務,回去之后還能活著?對不對,師父?應尊老人笑而不語。皇甫玉琛沒有理睬其他人,牽著嚴格走到一邊。我敢肯定,他們的教主一定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這一點非常奇怪。因為你愛笑才能跟蹤到我們這個理由未免有些牽強。寶貝,我總覺得忽略了什么。這幕后的人,讓我心底不寒而栗,但又說不出是為什么。嚴格一驚,心底也起了警惕,傳音道:子瑞,修真者的預感不能小覷,難道真有什么巨大的陰謀在暗中進行著?但我并沒有和你類似的感覺,莫非百足組織之所以針對我,最終的目的其實是你?我?皇甫玉琛覺得不太可能,難道他們還能殺了我以滅大瀚國?嚴格握住皇甫玉琛的手,現(xiàn)在的線索太少,我們還是別想太多,以免被帶偏了思路。不論對方是何目的,既然沒有采取更大規(guī)模的圍殺,說明他們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而且現(xiàn)在他們的人已全部死掉,無法及時將消息傳出,這多多少少會妨礙他們以后的計劃。皇甫玉琛頷首,目前最重要的是拿到斬天藤。你呢,可有哪里不舒服?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嚴格搖頭,放心,我很好。小謹如何?除了醒不過來,一切如舊。嚴格把嚴謹遞過去,我手酸了。皇甫玉琛下意識伸手,兩手握在嚴謹兩邊腋下,胳膊伸得直直的,全身緊繃。搞笑的樣子讓嚴格的心情輕松不少。不用每次抱小熙和小謹時都像抱著火藥吧?你就是故意想看我的笑話?;矢τ耔o奈,僵硬地把嚴謹托近,一臂摟著他的腰,讓他的腦袋靠在肩膀上,拉著嚴格往樹下走,還是過去坐著。其余眾人看著他們?nèi)魺o其事地坐下的樣子,不知該佩服他們的淡定還是該鄙視他們的無情。晚上,眾人在雷擊聲中睡去。幾乎是天一亮,雷擊聲就停。沒有再被閃爍的雷電擊打的谷底,如今能看得更加清楚。谷底坑坑洼洼,大大小小的山包起伏不平,因此并不能看到谷底全貌。僅少許植物為黑色的土地增加了一抹綠。此時,雷谷邊已聚集百人之多。沒有得到進一步情報的迫不及待地往谷底沖,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地底竄起的雷電擊斃,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裴進德悄然對黃淑雅道:盯緊他們。他指的是嚴格和皇甫玉琛。嚴格納悶地看了看皇甫玉琛。他們還不下去,等到什么時候?但他相信皇甫玉琛這樣做有其中的道理,便也沒動,淡定地看著谷中的人。有些人雖然聽到了慘叫,但還是不怕死地繼續(xù)往前,有些人則怯步,覺得為了一株根本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斬天藤丟掉性命不值得。應尊老人也沒有下去,指著一個山包上的一株淡紅色的植株,對兩個徒弟道:那是名貴藥材傲山紅,就愛雷電多的地方。很值錢?方捷兩眼發(fā)亮。方靈拍拍他的背,笑意盈然,語氣卻兇狠得很,不怕死你就下去。張飛龍和張飛虎相視一眼,點點頭,下定決心。張飛龍對嚴格和皇甫玉琛道:二位,我們先行一步。嚴格對他們頗有些好感,委婉地勸說,下面非常危險,二位大哥其實不必去冒險。張飛虎呵呵一笑,羅夫人,我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們愿意一試。若能得到斬天藤,就有機會復興我們飛流山一派。嚴格只得放棄勸說,我和子瑞也是